“目的。”冷子言轻蔑地说,“我本来想着利用你的能力帮我做点事情,谁知道你就是一个废物,害得老子演戏那么麻烦。”

“你...”乐生握紧了拳头愤怒地盯着他们。

冷子言看了一眼身后的张绍华,一招手说,“你放心,他就是一个普通人,那些黑袍鬼我去解决了,他就交给你了。”

乐生想要抓住冷子言,却被剑一下子划破了皮肤,鲜血飞溅。

乐生来不及反应‘砰!’背后一声闷棍,他就感觉大脑一阵的眩晕,闭上了眼睛。

“小兄弟,你醒一醒!”

等乐生再次醒来,他看到的是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

据警察叔叔描述,车站再次发生了爆炸,警察仔细收索失踪的人,发现了他就昏迷在里面。

乐生大脑依旧昏沉沉的,也不着记得自己昏迷了多少的时间,嘴唇干裂,肚子饥饿,全身没有一处舒服的。

警察询问,“小兄弟你这个样子能自己回家吗?要不你打电话给你的家人,让他们接你?”

“电话。”乐生愣愣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裤兜,猛然想起了被冷子言几个人欺骗的事情,他起身说,“我没有家,我走了。”

“诶,小兄弟你没事吧?”

乐生快速地走到门口大脑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他舔了舔嘴唇,回过头来说,“我口渴,有水吗?”

‘咕噜咕噜’乐生连续喝了三杯水才觉得好一些,也不管警察说的什么,离开了派出所。

乐生走在街道上,看着街道,熟悉又陌生,不禁一阵的迷茫。

他究竟是谁?

冷子言他们不是他的亲人,他真正的亲人呢?他为什么没有丝毫的印象?

乐生停在一家饭馆前,食物的香气勾引的肚子‘咕噜咕噜’不停地叫嚣。

乐生一拍空荡荡的裤兜还是放弃了,他继续茫然地向前走着,不知道究竟该什么。

对于茫然的他并不急于解决肚子饿的问题,他更想知道自己是谁,该干什么,不然什么都知不知道,做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乐生像是一个流浪者一样在大街上走了半天,从一条大街走到另一条大街上,反反复复。

因为没有得到能量的补充,乐生的身体开始偏偏倒倒,他一没留神撞到一个妇女就倒在了地上。

妇女刚想骂人,一看他倒了,不耐烦地说,“老娘见过碰瓷的多了,你少想诈我!快起来,不起来,我走啦,你慢慢躺在地上吧。”

“这人是谁?好像晕倒了。”一个路人好奇地打量着乐生。

乐生努力睁开眼睛,一伸手却把那个人吓跑了,他更加迷茫了。

许久,乐生才摇摇晃晃又站了起来,他感觉很累再也不想走路了,可是哪里能不是他的家。

忽然一个人拉住了他的手臂说,“乐生!”

“你认识我?”乐生兴奋地回过头,看到了一脸兴奋的女人的脸。

女人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手,上下仔细打量着她,皱起了眉头说,“乐生,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我找你好久了,终于再见到你了。”

乐生仔细回想着,还是对眼前的人没有一点的印象,不由怀疑地问,“你说我是乐生,那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如果说他姓冷,一定是个骗子。

女人愣了一下说,“乐生你怎么了?你不是孤儿,就叫乐生的吗?”

“孤儿。”乐生重复了以下这个词,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孤儿,无父无母,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咕噜咕噜’

乐生的肚子又响了,他一只手压着肚子,嘶哑地说,“你请我吃饭。”

女人点头说,“我先请你到附近随便吃点,看你脏兮兮的样子,一会儿清理干净了,在做些好的给你吃。”

两个人到了面馆,乐生吃了一大口面又差点吐出来,只能慢慢的吃。

他虽然很饿但是嘴巴里的味觉受到了暂时性的影响,没办法狼吞虎咽。

女人心疼地盯着他,好奇地问,“乐生这两多月你都经历了什么?你就住在这附近的吗?”

乐生摇了摇头,没说话,继续吃东西。

随后女人知道了乐生失忆的事情,并告诉了他以前大概的经历。

乐生就是一个孤儿,经历也没什么好说的,离开孤儿院到处打工,最后工作的一家酒吧倒闭了,然后无故失踪,不知为何又失忆了。

乐生选择性说了一下自己被冷子言三人欺骗的事情,其中省略了复杂的鬼怪的事情,显得漏洞百出。

庄含烟并没有追问太多,本身她自己也省略了很多的事情。

对于两个人的关系,庄含烟只是说以前在酒吧认识的,乐生帮过自己忙,所以感情比较好。

走在大街上,庄含烟说,“乐生,你暂时到我们那里去住吧。过几天你再慢慢思考以后怎么办,你不用太大的压力的,就当一切从头开始。”

乐生自嘲地说,“我以前不记得事情也没必要记得,从来都是从头开始。”

庄含烟犹豫地说,“乐生你变了。”

乐生摸了摸鼻子说,“那我就去你那里住了,吃喝什么的我不会客气的,我想以前帮你肯定是大忙,不然你也不会记忆这么深刻,还专门四处寻找我。”

庄含烟一笑说,“那好,我们坐车直接过去。”

庄含烟在电话里通知了庄阎,两个人坐车到了晚上十一点才到了地方。

庄阎提前准备了一顿子好菜,等两个人回来,又热了一遍。

坐到桌子边,庄阎打量了一遍乐生说,“妹妹,你这么辛苦找到他,看他没事也差不多了。”

庄含烟说,“哥,乐生他失忆了,他还要暂时住在我们这里。”

“失忆?”庄阎诧异地又打量了一遍乐生,点点头说,“嗯,的确感觉有些不一样。”

庄含烟给乐生夹了菜说,“乐生你快吃,吃好了换上哥的衣服,晚上你就睡他的房间。”

庄阎抱怨地说,“乐声一来,我连床都没了。”

庄含烟推了他一下说,“哥,就是乐生失忆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