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拦住一名妇女询问“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疯狂购买这家店里的东西?我看附近还有两家一样的店,一个顾客都没有。”

妇女说,“那当然不了,他们的店口碑不好。这家店的东西好,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光顾啊。”

乐生看着货架上渐渐被搬空的东西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一侧身才发身边的人不见了。

“季浩然!”乐生走出门,看见季浩然快速地在前面奔跑,连忙跟上。

到一处做活动的柜台前,季浩然突然停下脚步,乐生猝不及防长在了一起。他无意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一个充气柱子后消失了。

季浩然目光深邃地盯着柱子,一动不动。

乐生后退了一步说,“那个人影跟你长得很像,呵,两个一样的人。之前庄含烟说过,老头的身形跟你差距很大,看来除了老头背后还有一个人。”

季浩然的神情有些古怪,他一只手紧握成拳来回几次松开,又紧握,似乎在做着斗争。

乐生考虑到蚀心草的事情,没有多说。

半响,两个人回到了刚才那家母婴用品店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货架上也是空空如也,唯独一个小妹打扫卫生,两个顾客再跟老板商量进货的事情。

乐生走近,看了一眼季浩然询问“老板,你对他有印象吗?”

老板看了一眼季浩然,微微诧异,躲躲闪闪说,“没有,像你们这样的男人很少来光顾我的店。”

乐生冷声说,“刚可是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光顾了你的店,你生意这么好,跟楼下的电器店昨天情况一样,不得不让人联系到了一起。”

老板脸色一变,急切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买东西找事的话,快点离开。”

乐生转身准备走无意看到了一个货架后不起眼的地方摆放了一个造型古朴的灯,那个灯四四方方,糊了一圈的纸,隐隐约约透出一点光芒。

这种灯看起来就是比较老旧的油灯,白天点小油灯,怎么想都有够奇怪。

乐生看得出神,季浩然说,“乐生,老板要关门了。”

“啊?”乐生回过神来,若有所失地走出了店,沉默了一阵询问“季浩然,我们是不是应该买点什么?”

季浩然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加快速度往前走去。

回到了小别墅,乐生抱着抱枕,思来想去把两家店生意兴隆的事情告诉了黑猫,询问“你想想有什么可能造成这种现象呢?”

黑猫幽幽地说,“自古就有很多为了招揽生意的奇门异术,看听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你再仔细想想,店里的摆设,有什么特别的雕像,牌子,奇形怪状的东西。”

“灯!”乐生快速地说,“我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用灯油了,而且白天点灯。”

黑猫点点头说,“那事情就简单了,联系之前发生的事情可以到一起来,孙家庄村长的儿媳和老头秘密害人种植蚀心草,他们把蚀心草炼制成灯油高价卖给商贩。蚀心草放在灯油里可以蛊惑人心,所以才会吸引那么多人盲目地跟风购买。”

乐生狐疑地说,“蚀心草还有这种作用,要是大量的扩散,很多普通人遇见了就要成穷光蛋了。”

黑猫说,“乐生你敢开想办法把灯偷走,阻止他们蛊惑人心。”

第三天母婴用品店铺满新的货物,又引来了大群的顾客。

乐生假装购买,偷偷靠近油灯,快速地放入提前准备的黑色袋子里,趁着人流溜出了店,到了商场外就打车回到了小别墅。

乐生坐入沙发,拿出油灯揭开表面的罩子看到一层鲜红的粉末漂浮在油脂上,脑海里浮现出了蚀心草上的红色斑纹。

黑猫说,“蚀心草的磨粉不好得,没了一盏灯,他们暂时没有办法了。只不过他们要是着急,一下子害死十几个人的话...”

乐生看了一会儿,有些疲倦了,放下灯拉过毛毯盖在身上,模模糊糊睡着了。

隐约之间乐生感觉身边有人,睁开眼看到季浩然正死死盯着自己,眼神充满了敌意。

“你干嘛?”乐生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低头看到季浩然手里拿着的是油灯。他一抬手说,“季浩然给我。”

季浩然却后退了一步,低沉沙哑地说,“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不能给你。”

“你辛辛苦苦?”乐生回过味来,握紧了拳头说,“你不是季浩然,你又被人控制了!”

季浩然转过身往门外跑,乐生急忙跟上大喊,“黑猫,季浩然偷着油灯跑了!”

‘喵!’黑喵大叫一声扑向了季浩然。

季浩然阴冷一笑,一台手臂,油灯燃起了一点绿色的火光。

乐生追上了他,抬手去抓油灯,季浩然身形快速,一挥手臂‘砰!’一声,油灯砸在了乐生的头部。

‘嘶——’乐生后退了半步,季浩然抬起一脚踢中了他的小腿。

黑猫提醒说,“季浩然手里的灯燃了,随时可能控制你的心神,不要被他迷惑!”

乐生掀起地毯拍向了季浩然手里的油灯,季浩然暗中一片尖利的碎瓷片扎入了乐生的手臂。

乐生的手臂划开一道口子,他一只手捂住伤口追了两步,眼看季浩然越跑越远干脆放弃了。转过身,回到房间里找纱布,胶带包扎伤口。

过了一会儿,乐生打电话把季浩然的事情告诉了吴成威,让他帮忙留意一下。

过去了半天,季浩然没有半点消息,庄含烟带了吃的来看他,此时她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铺上一层粉底只能看到细微的痕迹。

庄含烟打开了两个饭盒说,“乐生,季浩然已经被人控制了,他这个样子极其危险,下一次出现你不要轻易相信他说的话。”

乐生看了一眼受伤的手臂说,“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零零碎碎,好像跟空间的事情没什么关系,隐约之间又像是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