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说“乐生哥,古井的事情不是他们一家人造谣的吗?这一下到好,成真的了,一下死一双,以后我再也不敢说谎了。”

乐生抬脚轻轻一踢施小洁的后背说“别哭了,哭也没用,先把你父母的尸体安葬了吧。”

施小洁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忽然惊叫着倒退三四步,脸色惨白地说“死人,他们是死人。”

小虎子说“施小洁你该不会是伤心过度,成精神病了吧?”

乐生说“南宫宛儿,她是又变成南宫宛儿了。”

南宫宛儿快速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拉起了乐生的手臂说“乐生,这里太可怕了,还有死人,我们赶快离开这儿!要是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

“啊?”小虎子一惊一乍,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说“乐生哥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没反应过来。原来施小洁是宛儿,宛儿就是施小洁。”

南宫宛儿迷惑地说“什么施小洁,我本来就是南宫宛儿啊。虎子,施小洁到底是谁啊?我们怎么回到了这里?刚才死了两个人,一切...”

乐生不耐烦地说“现在不是问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走。”

三个人拐了一个弯,南宫宛儿忽然脸色一白,抓住了乐生的手臂说“乐生,我觉得好冷,心里有些难受,好像有什么危险在靠近。”

小虎子朝前一看,恍然大悟说“乐生哥,我也觉得不正常,一不留神就走到老井这里来了,我们绕一条路走吧。”

乐生盯着不远处的井,沉思了片刻说“一切的事情皆因井起,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就不能离开井。没什么好担心的,过去看看。”

他不顾两个人的阻拦走到了井边,忽然一个人影快速地跑过来,一眨眼就消失在了井边。

南宫宛儿惊呼“有一个跳到井里面了!”

乐生神色凝重,他明显感觉井边的温度骤降,极不正常,他说“那可能不是人,跳下去的动作极快,没有一点的声响。”

南宫宛儿紧张地说“乐生,这晚上也太吓人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乐生一只手放在井壁上,犹豫了一下说“井底也有十几米深,没有工具不方便下去,大晚上的确不太方便,等明天天亮准备好了我们再来下井。”

小虎子松了一口气说“那我们快回去吧。”

他们是三个人回到了大叔的家里,大叔和其他村民一样,还在忙活寻找无故失踪的范可,他们便自行休息了。

大叔他们是大约凌晨四点钟回来的,大早上六点多,天刚刚亮大叔和大婶又起来了,似乎准备随时出门的样子。

乐生想着下井的时候,询问“大叔,你们又要去寻找范可吗?我想借一些工具。”

大叔深深地皱着眉头说“我们正要去和其他人一起呢,你们来到了村子也有一段时间了,跟我们一去吧。昨天施小洁的父母死了,其他人也遇到了不少的怪事,大家都说是范可杀人激发了井底厉鬼的凶性,找不到范可活祭,我们所有人都要遭殃,大家商量着一起开个会想办法解决此事。”

乐生对此毫无兴趣,但是借别人的东西首先不能驳了面子,顺口说“如果想不出办法只能等着厉鬼出来索命了。”

大婶说“老伯说在井边开会,似乎已经有了什么办法了,我们快点去吧!”

一听所有的人是要在避之不及的老井边集会,乐生也预感有什么新线索即将展开,便也不着急下井了,叫上南宫宛儿,小虎子跟大叔,大婶一起去井边。

等一行人到了,孙家庄上百口人已经在老井附近几条小道上站满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当的热闹。

一名妇女说“这范可一个大活人,生不见死不见尸的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可能已经被厉鬼脱下井中去了吧。”

另一名年纪稍大的妇女担忧地说“如果这件事早不解决,怕是遭殃的就是我们就些普通人了。厉鬼那么厉害,封锁了出去的道路,就算不动手,一直下去我们也活不下去...”

孙家庄的人自己种有粮食可以吃上一段时间,但是像盐油酱醋茶和其他生活必须品无法自己生产,目前已经多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一直出不去必将大乱。

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他们身上老旧的服饰,南宫宛儿满脑子的问号,但是看乐生沉思的样子不好打扰,只能问小虎子了,她说“这个村子的人穿着都像是民国时期的,他们说的什么事情...我都听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虎子你就快告诉我吧。我糊里糊涂的就像是在做梦,梦中的情节就是没有什么章法。”

小虎子挠头说“你说的我也有同感,怎么跟你说呢?我读书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还是让乐生哥告诉你吧。”

乐生侧过脸说“南宫宛儿你只要跟着我们就行了,我跟虎子一样没怎么读过书。”

“这...”南宫宛儿无语,只好继续侧耳倾听四周人的谈话,努力多知道一些消息。

等村民都到齐了,有人点了人数,确认不少人之后,几个青年带着奇怪的小凳子摆放在了四个角落,把所有的人围在中央。

老者在几个青年的拥护下走了出来,俨然一个带领着的风范。

老者高声说“我在孙家旧祠堂意外发现了有关于古井的另一则消息,获得了一个平息冤魂怒气,与之交流的办法。请诸位不要紧张,按照这个办法做,孙家庄的禁锢很快能够消失,大家也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村民有人松了一口气,有人热烈讨论,也有人表示质疑。

老者一招手说“大家安静,安静!首先说明一点,跟鬼神沟通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所以接下来请务必保持安静,如果谁惹怒了井底的鬼,惹祸上身可是别怪我没有提醒。”

一吓唬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胆小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两个青年郑重地端来了一个大木盘,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个纸扎的灯笼,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像是笔墨,红色的朱砂还有黑漆漆的不知名的东西。

老者一丝不苟地铺开一张白纸,一边写字一边念念叨叨,拿了一把刀在井壁上刮下一层灰包在写好字的纸里,又把纸放下纸灯笼里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