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尧王对质朝廷那一幕,这件事便落实下来了。

可能的确是安逸了太久,让那些人都险些忘记寂尧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驰骋疆场多年,生生死死一路风雨,从小在皇室的熏陶下,聪明睿智,城府极深,手腕狠辣,说目中无人有点过,但人家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眼下,众人心里很是胆怵,愈发的不敢招惹那夫妻俩了。

嬴贵妃被打入天牢,且被削掉贵妃位份的事下午就传到了后宫里,掀起了一阵恐慌感。

只是因为嬴妃稍稍使了点绊子,导致赫澜王妃吃了那么一上午的苦头,结果嬴妃就直接被打到了妃位?

关人家一上午,自己却换来一个月牢狱之灾……

一时间,后宫人开始忌惮起了那个赫澜王妃,比害怕皇后娘娘还要忌惮。

“你这么保护二皇嫂,就不怕那些人盯上她?”出宫时,寂寒终于问了出来。

前方的男人脚步未停,他眉眼狂妄,笑的有点肆意。

他嘲讽勾唇:“那也得他们有这个本事。”

寂寒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皇兄啊,哪都好,就是太护妻了。

若赫澜能一心对他倒也还好,倘若赫澜有二心,那二皇兄可能会直接栽进去,并且难以翻身。

然而看眼下,他这个皇兄,恐怕早已栽进去了。

寂夜迎接着他,“赢丞相怎的来了?”

嬴枫脸色一片漆黑,仿佛都能滴出水来,他咬牙说:“筱筱被割去贵妃之位,降为妃了!”

寂夜瞠目,他不过是休息了几日处理王府里的事,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怎么回事?”

“筱筱的确是失策,她竟然那么明目张胆的对付赫澜,也难怪尧王和赫卫国会咬着不放。”嬴枫叹了口气。

听罢前因后果,寂夜也沉默了。

这的确,嬴筱做的有点太明目张胆,她可能也是没想到寂尧会真的不避嫌的对她下狠手。

寂夜冷哼了声,“寂尧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能放过嬴筱才是奇了怪了。”

“尧王真那么在意赫澜?”嬴枫这会儿也狐疑了。

“您说呢?”寂夜咬牙切齿,“他对那个赫澜可是无比的看重袒护呢!”

嬴枫眯了眯老奸巨猾的眼睛,看了眼寂夜,继而同他低语几句。

寂夜一惊,犹豫了下,随后缓缓点了点头。

赫澜刚刚进房里歇着,在王府里转悠了小半天,无聊了便回来了,她有点想寂尧了。

她心里苦笑,明明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她对寂尧的依赖就这么浓了吗?

正想着,男人就进来了。

赫澜拄着下巴,含着看他,“我们家夫君回来了啊。”

寂尧眉目上的冷清在触及她时,瞬间柔和起来,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门,“很好,没有持续发热,药喝完了?”

“有你盯着,哪能不喝啊,就是喝的我嘴都一直苦着。”她可怜巴巴的眨眼。

男人眼里掠过一丝邪笑,“是吗,那我尝尝。”

说罢,他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透着威压与凉气。

唇被人堵住,那柔软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搜刮汤药的苦味儿。

赫澜蹙眉阻止,“唔……”

一吻结束,男人笑的有点痞气,“还苦吗?”

赫澜笑瞪他一眼,“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