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敢回头,直接上了车,只是在我刚启动好车子的时候,高洁一把打开车门,也跟着上了车。
我很是无奈的说:“嫂子,你说你到底想要怎样啊,你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发放过我!”
高洁很坚定的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能满足我一次,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只要你让我满足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
“嫂子!不是我说你!”我顿时就有点急眼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每次听到高洁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我心里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墩子,总感觉很对不起他,这真的让我很是纠结。
“你说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难道再忍那么几天不行吗!”
“不行!刘枫,自从上次从你那尝过那种滋味的时候,我就再也忘不了,我真的很难受,我只想要你帮我一次,只要跟上次一样就好!”
高洁很执拗,我很无奈。
我劝说了半天都没用,甚至说明天带她去开房好好让她享受都不行。
她说怕再也见不着我,怕我会躲着她。
她猜的很对,我这个的确是缓兵之计,但被高洁给识破了,所以高洁要求我今天必须满足她,不然她就一直跟着我,我到哪她就到哪儿。
我心里顿时也恼火了,一股狠劲儿直接上来,然后直接下车,拉着高洁再次回到了她的家里。
墩子正在床上呼呼大睡,于是我直接把高洁让在床上,粗暴的把她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
“刘枫,在这儿不行啊,你墩子哥在这儿......”
“你个小骚逼,你不是想要唉操吗,老子今天就把你操个够,索性一次性把你这辈子的性爱都给你满足了!”
于是,我也不管她下面还很干涩,直接提枪上马。
高洁顿时忍不住一声惊呼,那疼痛的呼叫中更多的却是享受,那呼喊的声音给我的感觉却是像强奸般的刺激。
而且墩子就在旁边睡觉,这让我更加觉着紧张,刺激!
半个小时后,高洁已经开始求饶,她下面已经泥泞不堪,也不知道她到底喷射了多少水,反正她体内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一片、
“刘枫,行了,你停下把,我求你了,我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出来,但是万一墩子醒来看到就完了......”
“操,现在老子正操比操的正爽,你说停下来就停下来,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刚才可是你一直要我好好的操你的!”
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扭过来,直接把她给按在了地上,然后把她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搭在我的肩膀上,对着那处神秘的地方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
这种粗鲁的性爱让高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大声呼喊,说实话我心里也是有点担心的,但看到虎子只是翻了翻身,继续睡觉,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足足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都是持续着高速运动,最后在她快乐的呼喊省中,我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在我起身的那一刻,我才发现,高洁的下面已经略微有些红肿。
毕竟,高洁已经那么多年没做过这种事儿了,而且刚才又没有经过什么润滑,直接插入,她捂着下身,有些哀怨的看着我,说弄的她很舒服,但也很疼。
这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反正她是说要好好爽爽,又没说不能弄疼,现在她也爽过了,我也该离开了。
我穿好衣服,进入卫生间洗了把脸,这时候高洁直接进来了,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要洗澡。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是不是刚才没有操够你,现在又来脱衣服想要唉操了!”
“不是,我想洗个澡......”
我才懒得管那么多,反正都操过了,不如一次性操她个够,于是,我强行把她按在地上,不顾她下面的疼痛,狠狠的再次把她操了一遍......
当时我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只是想着狠狠的操高洁,让她知道这种事儿不是好玩的,所以我才那么粗暴,那么急躁。
这次足足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高洁体内的液体几乎都已经枯竭了,而我,也再次把那些温热的豆浆全都搭在了她的体内。
走到客厅的时候,我看到墩子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心里忍不住对他说了句,墩子哥,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
回到程凯那里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我这一天给累的,直接躺在床上就睡。
不过说实话,跟高洁这么简单粗暴的性爱,还在很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良心上的谴责却让我无法入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脑子有点发懵,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
早上我是被电话惊醒的,是马丽来的电话,说再过几天学校放假就会回来了。
我很高兴,因为马丽真的很漂亮,而且她体内的那种紧致是在别人那里体会不到的,想起她那诱人的酮体,听着她那甜美的声音,我下面就可耻的硬了。
跟马丽说了会儿情话,就挂了电话。
我们当地的道口烧鸡还是很出名的,于是我直接找了一家百年老店,然后让那师傅给我做了一只最好的叫花鸡包好,放在买来的保温盒子里,就直接开车去了车站。
只是,等我到高铁站的时候,票已经卖完了,我只好又转到动车上。
其实我本来是想要坐飞机的,但是首都那个城市实在是太大了,机场到马丽学校还是有很远一段距离的,而且尽管是晚上,都城也是经常堵车。
动车就不一样了,下车后直接两百米就转地铁,只要半个多小时就能到达马丽学校了。
上了动车,我找到自己的座位,正好是靠着窗户,我正低头玩手机了,一个长得很是漂亮的女人突然一屁股就坐在了我身边。
这个女人我很熟悉,她叫陈君如。
她上面穿着是一件低胸吊带,下面是体碎花裙子,很是清新,她手里提着一个很笨重的行李箱,我帮她放好箱子后很好奇的问她打算上哪旅游去。
陈君如长长叹了口气,很是悲伤的说:“我这是打算去逃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