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们两个疯狂的发泄着心里的欲火,本来就欲望强大的马彩儿在压抑了这么久后,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我们两个都是浑身大汗,马彩儿和我六九的更是舒服到了巅峰,而我的手指,也没少受罪,足足给她扣了三个小时多点,才让她狂喷而出。
床上的铺着的厚厚的毯子,都被她的爱液给湿透了,我也飞了两次,最后把马彩儿弄的都害怕了,她说嘴里已经被磨的起泡了。
回去的时候,我们又找了个澡堂,洗了个贵宾包间,贵宾房其实就是一个缩小的浴池,不过里面的东西要高档,充足许多。
我摸着她胸前那对儿大白兔,问她:“我一直在想,你倒是什么做的,都快四十的人了,竟然能保持的这么好,单说你的皮肤,要比那些不老明星什么的要细嫩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马彩儿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那些个什么不老明星都是狗屁,你去问问她们都用了些什么,你知道我每年投资在身体上的钱有多少吗?”
然后马彩儿很高傲的在我面前伸出五根手指。“最低是五千万。”
马彩儿很骄傲,她也有骄傲的本钱,只是,换成谁要是每年都拿这么多钱去保养按摩,给身体投资,都能保持个差不多吧。
接着,我又问了问墨问天的事儿,马彩儿本来是不想说的,于是我直接把手指顺着大腿中间那湿滑的黑毛就插了进去。
马彩儿这才把原因说了出来,墨问天当年被仇家追杀到一处深山老林,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正好咬到了那里,倒是不疼,只是会痒,几天后也就不疼不痒了,只是那东西也就不管用了,墨问天为了这事儿花了不知道几个亿,才找到国内一名久居深林的老中医,而那老中医却告诉他,只有在天山的冰槐才能治好。
只不过冰槐这种东西,世人大都连听都没听过,而且这种东西很罕见,用绝迹来形容也差不多,据那老中医说,当年皇太极就是没有生育能力,症状和墨问天无二,皇太极派人大肆寻找这种药材,不过皇太极很幸运,最后找到了这种药材。
而马彩儿自然也费了不少精力去寻找,毕竟这关乎着她的幸福,但她派了很多人去寻找,几乎把天山的每一寸土地都翻遍了,却是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反而有很多人都在那里丢了性命。
马彩儿抽了支烟,接着说:“这几年也不知道派了几波人去寻找,但每一波都会有几个人死在那儿,虽然可以用大量的金钱弥补他们,但渐渐的也再也没有人愿意去,这事儿后来也就搁置了下来。”
“而且现在墨问天的生意也挺忙的,他已经上了年纪,对这方面的需求也没了那么大,后来他也就不在往这方面想了。”
“这,或许也是对墨问天的另一种报应吧,毕竟以前他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换了换衣服,我就把马彩儿送回了化妆品店后面的那个胡同。
马彩儿慵懒的躺在座椅上,说:“你和墨涵最近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拿下。”
我想了想说:“这几天墨涵很忙,我很有能有机会见她,而且她这几天还来了大姨妈,我觉着不如等她大姨妈走了直接用迷药吧,我多往里面弄几回,总归是会怀上的。”
马彩儿听我说完,连忙摇了摇头,“你千万别这么做,做事儿要有耐心,虽然墨涵脾气挺好,但她也是挺倔的,万一她接受不了,做出什么自残的事儿,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你得让她自愿怀孕,让她高高兴兴的怀上,这样,风险才能降到最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定要耐心等待机会......”
马彩儿的话正中我的心怀,我所要的,正是这个缓兵之计,马彩儿果然是中招了!
然后马彩儿又嘱咐了几句,就要下车,只是晚上做的太疯狂,她整个身子都很虚弱,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我连忙把她扶起来,然后趁势伸手摸进那小内内里面,在她的阴帝上狠狠的揉了两下,马彩儿顿时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皱了皱眉,说:“你这样子,墨问天不会发现吗?”
马彩儿俏脸娇红,摆了摆手说:“没事儿,墨问天这两天不在家。”
我这才松了口气,要是被墨问天给发现了,我毫不怀疑马彩儿会把我给供出来。
“刘枫,你今天真的很棒,回去后我会给你转过五十万,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谢谢了。”
马彩儿说完,对着我嘴亲了一下,然后那香软的小舌头在我我嘴里搅拌了几下就打车离开了。
我突然发现,鸭子和妓女是一种神圣的工作,因为他们都是在普度众生,帮助这些被欲望折磨的人们发泄出体内的压抑,像是高洁,马彩儿,不正是因为我才享受到爱的美好吗。
说起来,我这个鸭子,也算的上是另一种类的医生了!
在车里抽了根烟,我就直接去找李红了,李红一脸倦意的躺在沙发上休息,看着那对儿傲人的饱满和那白花花的大腿我忍不住使劲儿咽了口口水。
我小心翼翼的拿了摊子给她盖在身上,然后我想趁机吃点豆腐,就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下去,只是还没碰到那红润的小嘴,一把冰凉的黑色手枪就抵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拿过那枪看了一下,笑着说:“姐,你这枪真是够唬人的,做的跟真的一样,估计连个玻璃杯都打不破吧。”
然后我把玩着对着屋里的一个盆景开了一枪。
“嘭”的一声,那花盆应声而碎,我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赶紧把弹夹卸下来来一看,里面装着的可不正是那冰冷的子弹吗!
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姐,姐,你这,这是真的啊......”.
李红白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点了根烟,说:“废话,要是假的我要它干什么,我还是三岁小孩子拿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