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夜探研究室(1/1)

听了林含韵的话,其实夏天心里已经猜到了,这林德志的野心已经蓬勃到了这种地步,竟然不惜拿活人做实验。

还随意的向市民散发病毒,也能说明这两个字到底有多么的丧心病狂了。

然而一旁的林安和林旭却十分的沉默,一个已经失去了记忆,一个从小被关在那样的环境,夏天也指望不了他们两人能真的帮助他什么。

“那夏天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一直都在这里吗?我可不要啊。”

那林含韵说完,急忙伸手拉住了夏天,反正他是彻底没有办法了,爷爷竟然这样做,这不是在将他们都逼上绝路吗?

“那我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跟他真的是双胞胎兄弟嘛,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爷爷提起过呢?”

而这时候,林旭将头抬起来,问着夏天,他从小就被关在那个地道里,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而且竟然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林德志的野心,不是你们能想象的,接下来我们要做的这是要想办法阻止林德志再这样继续下去。”

夏天这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要怎么跟林旭解释,其实这当中也有很多学疑点,夏天自己都不太明白。

“所以当初你说是爷爷让你带我出来,这都是骗人的喽!”

林旭瞅了夏天一眼,又说起了昨天夏天带他离开的时候说的话。

没想到林旭这个时候还能开出这样的玩笑,夏天也真是佩服林旭的心智了,或许是从小都生活在那样封闭的一个环节,林旭的心异于常人吧。

“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而坐在一旁的林安只有听他们侃侃而谈,因为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昨天夏天跟她说的事之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昨天一直都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林安,哪个是林旭?可是我现在怎么觉得两个都不是啊!”

林含韵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转过头对着夏天说道,从昨天到现在,林安都没怎么跟他说话,而林旭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话多的要死,所以真的让你还是很无语,到底哪个才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呢。

“你们听我说,现在这个地方绝对不能久呆,林德志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所以我要将你们转移出去。”

夏天突然抬起头,一脸正经的对面前的三个人说道,这是今天夏天一直在想的事情,林德志今天居然能来找他,那他绝对是已经怀疑了,他现在还没被他抓到把柄,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这个小区也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他们三个人又不可能一直被他关在这里,所以夏天才会将他们三人都转移出去。

“我们能去哪,那是关于我爷爷的事儿,为什么我不能参与?”

林安和林旭没有说什么,一边的林含韵听到夏天的话就非常的不满了。

这丫头怕是忘了林德志对她做过的事情吧。夏天满头黑线,再说了,按照林含韵这样的性格,在他这只会给他添乱,根本就帮不到他什么。

“不行,我今天在医院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我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给你们租了几间房子,你们到时候就先住进去,等我解决好这边的事情之后再来找你们。”

夏天才不会林含韵说什么,现在夏天只是祈求这三人不会给自己添麻烦。

“可是……”

林含韵还是很不满,急忙想要反驳夏天,却被夏天出口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的,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到时候你再被林德志抓住割舌头的话,我可不会来救你。”

夏天瞅了一眼林含韵,转过头,不再看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林含韵听了夏天的话,更是气得不轻,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还是有求于夏天,就算是生气,也只有憋在心里,她只是怒视着夏天,没有说话。

夏天说完,又看着林安。

“你现在不用去纠结你的记忆,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儿,我会让你恢复记忆的。”

林安点了点头,很沉默,甚至连夏天都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晚上夏天连夜将三人送了出去,这是一个小村庄,夏天给他们租的房子,也算是一栋小别墅。林含韵见了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夏天照常去医院上班,而生活似乎变得很平静,这是医院还是会接二连三的送了几个病人,而病人的症状正是中了病毒的症状。

但是这几天这些病人越来越多,也就是说明林德志的举动现在越来越在扩大范围了,所以夏天也必须做出一些行动,来抑制林德志的举动,不然的话,事情再这样恶化下去的话,海阳市将会一片混乱,那后果不堪设想,夏天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林家也算是海阳比较庞大的家族,夏天突然想起林含韵上次说的事儿,关于在别墅里那些被做实验的人。

现在网络越来越发达,媒体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这样一想,夏天心里有了主意,看来他可以偷偷的去林家别墅再探究竟。

反正现在这三兄妹已经被他送走了,然后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所以下班之后,夏天先是回到家,等夜色慢慢降临,他才又出去了。

林家别说在茫茫的夜色当中,还是显得十分的诡异,夏天的身影飞快的穿梭在这别墅当中。

最后夏天来到了林含韵口中的那条走廊,因为空气实在是太过于安静,所以走廊尽头的那些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没能逃过夏天的耳朵。

看来,林含韵说的果然不错,夏天缓缓的往走廊里去了,他脚步很轻,就会听到没有一点儿声音。

不一会儿他就站在了研究室的门口,而研究室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穿着白大褂,手上戴着手套,手上的是一把刀,他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他面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男人都没有,像林含韵上次说的那么夸张,胸膛被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