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玉装作要离开的模样,李慧赶紧上前拽住他。

李慧说:“别走,海玉哥,难不成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刘海玉点点头,一脸的悲痛欲绝说:“俺不是想占你便宜,要是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俺说什么都不可能会那样对你。可是俺没有,俺真心想娶你,可程河清拦着,俺实在不知道该咋办了。”

李慧被刘海柱的话感动的稀里糊涂,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她更觉得刘海玉好,她觉得这么好的男人自己嫁给他,铁定不亏。

李慧一咬牙,一跺脚,说:“行,俺同意,海玉哥,俺要跟你在一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俺干啥都愿意。”

李慧说完闭上眼,伸手放到领口的扣子上。

刘海玉满心欢喜,他耐住性子等,他知道,李慧上钩了,这回说啥也跑不掉了。

他不急。

他心里得意,任程河清再咋防,也绝对想不到李慧这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人。

等吃完李慧,他就会离开一阵,村里的闲言闲语顶多一阵子,但程河清却会成为罪人,大家都会觉得是他没照顾好李慧,辜负了她爹的嘱托。

刘海玉越想越高兴,这简直是个一举两得的法子。

只是他没料到,程河清出门,妮儿却来了。

外面的妮儿听到李慧这么说,立马冲进来。

她就是怕李慧傻,没想到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妮儿在中间挡着,说:“慧儿小不懂事也就罢了,你难不成还不懂事!”

程家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刘海柱气的牙痒痒。

不过这次来的是妮儿,他也不怕。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像妮儿这种女人,他还不是一手就能解决的了。

李慧好不容易才答应跟自己上床,他说什么也不能白白的放过这好机会。

刘海柱不理会妮儿,一个劲的要把李慧拉走。

妮儿二话不说赶紧上前,拉着李慧不撒手。

程何清临走之前就嘱咐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李慧别被刘海柱糟蹋,她不能刚保证完就失言。

妮儿使了全劲拉着李慧,刘海柱也费力。

僵持了半天也没动几步。

刘海柱气,额头上冒了一层汗。

他在心里不知道把妮儿骂了多少遍,以前他只以为妮儿是个没脾气没心思的小女孩,没想到生了孩子整个人跟村里的老娘们也没啥大区别。

这么僵持也不是个办法,刘海柱手一松,李慧被妮儿拉着倒在地上。

李慧硬生生的压在妮儿身上,虽然她没啥事,可妮儿摔得不清。

妮儿啊的大叫了一声,吓坏了李慧,也吓坏了刘海柱。

妮儿说:“俺腰疼,疼死了!”

刘海柱左看右看,瞅着没有其它人拽着李慧说:“快跟俺走!”

他本来只想让妮儿松手,哪成想这娘们那么不撑碰。

妮儿是程何清的心头宝,要是程何清回家发现自己伤了妮儿,岂不是要跟自己挣命。

李慧犹豫,要是刚才的话她肯定跟着刘海玉离开。

现在妮儿受了伤,她实在没法抛下妮儿不管。

程何清家的人虽然管着自己,她不喜欢,但对她好对她坏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李慧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冷眼旁观这种事是万万做不上来。

李慧说:“不行,俺得送妮儿嫂子回家。海玉哥,你等等俺,俺送完就跟你走成不。”

刘海玉气的直跺脚,李慧傻,他又不傻。

女人没了可以再换,可小命只有一条。

他现在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等着李慧,等着干嘛,等着让程何清揍他吗!

李慧这支鲜花,看来他是采不上了。

刘海玉二话没说,转身就走,说:“看来俺在你心中也没啥地位,咱俩掰了吧,没啥好聊的。”

刘海玉这么一激,李慧心急。

这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巴不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给他,他怎么能说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了!

李慧拉着刘海玉说:“俺跟你走,俺跟你走,你别丢下俺,俺喜欢你,除了俺爹,你是俺这辈子最在意的男人。”

妮儿撑着腰,半天也起不来,心里急,说:“慧儿你可别傻,听嫂子一句劝,跟嫂子回家吧。”

好不容易李慧愿意跟自己走,刘海玉才不会让妮儿把这个好事搅黄。

刘海玉说:“你这话说的啥意思,俺是慧儿男朋友,肯定对她好,少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在肚子里吧。”

李慧擦干眼泪,她知道妮儿是对自己好,可她真的是喜欢刘海玉喜欢的不得了。

李慧说:“俺走了,俺去叫人带你回家。对不起了,嫂子。”

刘海玉拉着李慧就走,妮儿腿脚不方便,根本追不上那两个人。

妮儿真是后悔,她现在只能盼着程何清赶紧回来。

多好一个女孩子,怎么就遇到刘海玉那样的男人。

程何清赶到城里,直接去了爽儿家。

订婚宴只请了双方家里最重要的人,这足以证明了程何清在李老憨家的位置。

爽儿看到程何清来了,赶紧找了个位置让程何清坐下。

程何清瞅了一眼,却没看到天明一家人在哪。

在村里,双方定亲都是聚在一起吃饭,这咋还不见人?

程何清问:“天明谁的去哪了?”

爽儿说:“等会咱们出去吃,今天天明的父母也来了,你们肯定能说的上话。”

过了一会,李老憨带着爽儿跟程何清到了外面一家酒店。

酒店装修的老鼻子豪华,水晶吊灯在灯的照射下不停的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这还是程何清第一次來这么好的的地方。

等坐下后,饭还没上来,大家就开始闲聊天。

天明记得程何清就是在喇嘛沟那一片,听说那边出了一种新型疾病,一个村的人都快沦陷。

这事闹得大了,基本上只要涉及政治跟医学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知道一点。

天明问:“河清哥,你们那里到底是哪个村子得了这种怪病。你们村才刚发展起来,这样岂不是会牵扯到你们村?”

听到这,程何清重重叹了一口气。

“就是俺们下务村!”

程何清说完,天明还没开口,倒是天明的父亲坐不住了。

天明爹瞪着眼,一脸惊讶和欣喜说:“你就是下务村的人?太好了!”

程何清不知道天明爹为啥会这样说,他们村现在面临着面顶之灾,怎么就突然变成太好了。

程何清疑惑的看了看天明,说:“为啥太好了?俺现在为了这个事,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好。省城里去的人,也一筹莫展没有任何办法。”

天明惋惜,这个病真是古怪的很,别说他们医院,就是他的父亲也对这个病高度关注。

天明家世代是医生,他的父亲更是一个有名的医学教授,听到程何清是下务村的人,立马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