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憨媳妇在厨房里忙活。

不多时就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吃惯了苞米白面儿,吃一顿南方的米饭,一个字,香。

再加上大家伙儿心情都好,一大锅子米饭一顿下来就剩个空锅。

吃饱喝足,几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李老憨的媳妇偷偷拉了下男人衣角,朝他使了几个眼神。

男人一看,这回明白过来。

装着打了几个呵欠,跟程河清他们打个招呼就上楼回屋去了。

留下程河清跟爽儿两个人。

女孩虽然到了年纪,渴望爱情。

打心眼里对程河清有好感,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可架不住这气氛。

脸一红,打了个招呼,也上了楼,留下程河清一个人。

程河清在乡下习惯了早睡早起,见都走了,电视一关,也回了屋。

李老憨跟媳妇躺在床上,不习惯。

平日里都是看完两集电视,十来点才睡。

现在七点多。

两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床都快磨出个洞来。

女人闲不住了,用身子蹭了蹭李老憨:“他爹,俺们多久没那个了?”

李老憨不明白:“哪个?”

“那个。”

李老憨媳妇轻声说。

女人气的咬牙,在李老憨那里揪了下,疼的男人大叫。

女人说:“现在知道啥了不?”

李老憨疼的不行,捂着下面在床上翻滚。

女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黑灯瞎火,谁也看不到。

摸准男人的位置就扑了上去。

李老憨吓一大跳,顾不上疼,把女人放下去:“你干啥呢,家里还有客人,听到多不好。”

女人说:“客人咋了,他以后住咱家,咱还一直忍着了?再说,咱是两口子,两口子就该干那事儿,谁也管不着。他以后要跟俺们爽儿结了婚,还不得干。”

李老憨一想,自家媳妇说的也在理。

程河清以后得在他们家住一段时间,自己两口子总不能一直憋着。

况且,自家女儿没准还要嫁给他,让他学习学习也好。

这样想,李老憨心里也就没了顾忌,搂着女人,又把她扶了上来。

大床也开始“咯吱咯吱”的响..

另一边,爽儿躺在床上。

满脑子都是程河清。

女孩尽管还没成家,年龄却早就到了,身体已经成熟,对一些东西,早就有了渴望。

程河清的身体还在她眼前晃悠。

古铜色的皮肤,黝黑健壮。

让人看了,恨不得融在上面。

跟自家爹娘以前介绍的那些对象比,简直就天壤之别。

女孩幻想自己趴在程河清身子上,铁一样的身子,让她肆无忌惮的抚摸。

这样想着,慢慢就进入了睡眠。

晚上,女孩做了个梦,梦里自己想做的那些都做了个遍..

...

第二天一早,程河清照常起床。

山里人能干能吃能睡,生活也有规律。

昨晚李老憨他们的事儿他并没有听到,几乎倒头就睡了过去。

程河清出门,到院子里锻炼。

为了对付大山里的野狼,程河清必须随时保持身手。

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早上起来,没别的事儿就在自己院子里锻炼。

过了会,李老憨一家子也起来了。

女儿要上班,李老憨要做生意,都得早起吃饭。

爽儿下楼,女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春梦,羞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程河清见爽儿下来,忙就走了过去。

今天吃过饭他就要跟着爽儿去药厂,大山里的希望可全在她身上,想着就有点兴奋。

女孩还没从昨晚的梦中走出来,见程河清走过来,别过头,心“嘭嘭嘭”直跳,不好意思面对他。

程河清并不知道女孩脑子里装着什么,过去跟她打了招呼,吃过早饭就跟在她后面往药厂走。

药厂说近,其实也有好几里地。

中间隔着一大片庄稼地,得绕不少圈子。

两人一路走了半个小时才到。

到门口,爽儿跟守门的大爷打招呼:“王大爷早。”

“早。”

王大爷看着爽儿跟程河清:“咋,这是你对象?长的俊俏高大,是个好小伙,好好。”

王大爷不住的点头。

爽儿说:“王大爷..你..你..俺不理你了。”

女孩虽然这样说,心里却甜的很,扭过头悄悄又瞧了程河清几眼。

爽儿带着程河清进去,绕过车间,直接来到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正头疼,这几天天气不是很好,大山深处泥石流,出事儿了,厂里几个懂药的都辞职回家,留下的一些人辨认不出药材,想制成药,只能自己几个车间来回奔波挑选。

没事儿还有,一有别的事儿,他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完全不知道先干什么。

爽儿见厂长脸色不好,就问:“厂长,啥事儿把你愁成这样了?”

爽儿平时勤快,人长得也不错。

不管从雄性角度出发还是在厂长的角度看,厂长对她都很欣赏。

厂长说:“早两天大山里泥石流,厂里走了不少老人,剩下的人都看不懂处方。”

爽儿点头,这事儿她也知道一点,只是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不过扭头一想,程河清的机会来了。

程河清到自家的事儿他听爹娘讲过,自家爹爹突发心脏病,就是程河清救回来的。

爽儿说:“这事儿好办,俺给你介绍个人。”

厂长说:“啥人?”

爽儿把程河清拉过来:“俺河清哥,是个中医,懂药,他想来俺们厂上班。”

厂长站起来,握着程河清的手:“真的?”

程河清说:“假不了。”

厂长高兴,一直握着程河清的手,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帮了大忙了。

“好。”

厂长一口同意:“今天开始就可以上班了。”

爽儿是这的老员工,介绍的人肯定假不了,他信。

八点,厂里正式开工。

机器轰隆隆的转,把收购来的药材碾碎,碾成粉末压制成小饼状或者装进胶囊里面。

厂长带着程河清,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看处方,教工人把药材搭配好,放进机器里面。(杜撰)

至于其他的,像是每个药的量,那些东西机器会自动调好。

程河清按厂长说的,看着厨处方,教工人识别各种各样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