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走了吗?你不想我被要挟,所以自己走了吗?我们有约定,当其中一人彻底离开这个世界时,连天空都要变成我喜欢的颜色,所以你选择自己走吗?
紫灵的身体不想因为自己拖累天歌,已催动灵力自毁了……
“进攻。”他轻声下令。紫灵,欠你的,几生几世也还不了了。
原来当你爱一个人,身和心都会向着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他。希望他幸福快乐即使牺牲掉自己,也会一生一世追随他。天歌,还有第二个人这样爱你吗?
其实有的,不是吗?欧阳嫣看完这个故事,陷入沉思。那位不肯带自己姓行走于庙堂的大人,在江湖大名鼎鼎的大人,戳中了欧阳嫣关于江湖的所有幻想。这才是真正的江湖大侠,她想。可是,为什么所有的大侠情感上都有瑕疵,不管是不是瑕疵,或者是别的,那都是他的感情。
欧阳嫣翻开另一个故事,她觉得她看得有些迷糊了,为什么后面的这些故事都带了浓浓的玄幻色彩?她能理解那种因为过于崇拜而夸大其词的话本,但这些故事实在太神奇,神奇到她都有些理解不了。另一个故事也是神奇的,甚至还有杀手组织之类的存在,她叹了口气,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苏小婉。”
“这是五两银子你拿着,好好安葬你的父亲吧。”天歌从白衣袖子里拿出些碎银子塞进面前女子的手里,女子着紫衣,袖口绣有一个奇怪的图腾,像是一个将士拿着一杆长枪准备战斗的样子。她真是穷苦人家的女儿需要卖身葬父来的?天歌皱了皱眉,将手缩了回去。
“谢谢大人,待小女子料理完家父的丧事就回来伺候您。”苏小婉低头行大礼,整个气场和气度绝不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能做出来的。
“不,不用……”天歌似乎有些惊慌,不知道为什么他面对她的时候总感觉有些异样的情绪,这心底的那丝异样究竟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了。
“大人,您……”苏小婉红了眼眶似乎满腹委屈。
“我没有别的意思,姑娘尽管为你父亲守孝去,我是行走江湖之人,带人在身边总不方便。”天歌语无伦次找了个托口,说出来却又觉得好笑,行走江湖之人……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
匆匆别过那个叫苏小婉的女子,他踩着浅浅的水洼离开,心中莫名的有些疼,却又说不上为什么。最近时常阴雨,他感觉自己的膝盖有些疼,大概湿气太重,所以人心也会变得特别多疑吧,谁知道呢。
尚书府,兵部尚书离奇死亡,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这太不可思议。传兵部尚书李执武艺超群一般的高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那么,是谁可以让他这样心甘情愿的去死呢?这是大部分围观众理所当然的猜测,他死时那么安详,说是他杀都没人信。
“天歌大人,现场已勘查完毕,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有人回禀。
“收了吧。”天歌擦了擦鼻涕,天太冷他站在那儿止不住的哆嗦。没办法我们倾国倾城的天歌大人哪儿都好,就是冬天特别怕冷,如果没必要他是绝不会出门的。可这次不一样,死的是堂堂尚书,皇上密令他尽快查出凶手,只因,死的这个人只是个开头。
是的谁都知道这只是开始,朝中大臣个个人心惶惶,只因他们同时接到一道追杀令。来自天罗的追杀令。
天罗,九州最强最诡秘的杀手组织。传说只要被天罗盯上,这个人绝没有活命的机会,他们从没有失手的记录。那么,天朝究竟怎么得罪了这一群不一般的人,要惹来相当于灭朝的灾祸呢?
走在街上天歌觉自己头疼得很,灭朝?应该是某族对人族的不满吧,鲛人,羽人,还是夸父?不现在不应该是猜测对手的时候,他提醒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朝中大员们的性命。可是,天罗……他苦笑,他实在没有把握。天罗接下的单子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除非,能反收买他们。天罗从不参与政治,他们只看钱办事,反收买会有用吗?天歌一边走一边冥思苦想,丝毫没注意前面一顶官轿急闯过来,好像是本朝某位嚣张的太师哦。
“大人小心!”
旁边的随从二旦一手拉过正走神的天歌,他一脸茫然的抬起美丽的脸,看到前面的官轿停了下来,“哦?”他挑眉,今天太阳是打哪边出来了,老太师居然要亲自下轿来跟他打招呼。
“见过太师。”他恭身行礼,下巴却差点没掉在地上。只见太师大人一身黑袍外带黑巾蒙面打扮,呃,天歌无可厚非的囧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天歌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太师异常神秘的在他耳边低语。
天歌急走几步跟上他的脚步,他们来到一处隐秘的街角太师才松了口气,“天歌大人,这次这件事不简单,听说天罗不只派一名杀手前来,我们的性命岌岌可危。”
“是的我知道,只是太师,您这身打扮……”
“哎……”太师大人深深叹了口气,“只盼望派来对付我的天罗根本就不认识我,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
“那么,您睡觉也戴着?”天歌再一次的嘴角抽搐,他想劝面前这位大人进宫去让太医给看看是不是脑子坏了。
“那是。”太师一脸理所当然。
“那您不也是睡在自己家吗,这样做区别大吗?”
“我换房间了,放心。希望天歌大人尽快查出对手的下落,好解我们的性命之忧。”他突然对天歌客气无比,这倒令天歌很不适应。
恭身送他离开,看他挺直腰杆急步向官轿走去,天歌不觉有点乐,原来他也怕死啊!
“大人!”二旦过来叫他,看他还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师,有些奇怪,“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