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守门神吗?
在大门前,我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也没看出些什么门道,除了阔气、特别以外,也没瞧出些什么。我看了一眼女帝,也没敢贸然做些什么,毕竟她嘱咐过我,还是小心为好。
这时,女帝一声轻叹,伸手推向了大门。下一刻,大门动了,发出了沉重有力的‘轰鸣’声,像是古老的门户沉睡了很久,在这会重见了天日。
大门开了,一道乌光从门里面射了出来,这是什么异象?等大门间足够一人过时,女帝才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些什么,自顾走了进去。
我呼了口气,也没啥好犹豫的,在女帝进入后也快步跟上去。一刹那,像是有无穷的乌色光芒涌了过来,刺眼无比。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用手遮挡在了眼前。
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女帝的声音传来,告诉我说这里本就如此,与人间、阴间不同,习惯一些就好,不碍事的。我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后,觉着乌光不是那么刺眼了,我睁开了双眼,还是有些刺眼。不过比先前好很多了,又过了几分钟,总算是习惯了一些这里边的乌光。
我揉了下眼睛,半眯眼打量了起来,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墙壁、建筑物什么的,而是‘星空’。对,就像在夜晚抬头看天空一样,繁星点缀,一闪一闪。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在大门后边会是如此景象,没有想象的奇异建筑物,唯有无垠的‘夜空’。如果不是女帝在一边,我会以为错来到了人间。
这是什么地方了?处处透露着难以理解的现象。
第一,这乌光是哪里来的?要说这天上也没什么黑色的‘太阳’,而这里却充斥着耀眼的乌光,就像人间没有太阳,却有光芒照耀而下了。
第二,大门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好像通过大门以后,步入了另一片空间似的。这让我想起了哆啦A梦的任意门,反正和那个挺相似的。
也就在这时,我觉着有些不对劲,看清了一些时,我整个人浑身一震,在浓郁的乌光笼罩下,竟然还有人,就在十来米远处,一个、两个……
我在数着,头皮一阵发麻,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数不尽的人影在里面,像是鬼魅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这些是人还是鬼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真的,我心里边有些发怵,对于未知的一些东西,总是本能的会有些害怕了。不过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些个‘人’是不会动,还是没发现有人来到了这里。
也就在这时,女帝开口了,好像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说道:“不要怕,这些人都为阴奴,为我效力。如今出了些问题,这些阴奴都陷入了沉睡。”
这些是阴奴?
我听着,怎么觉的有些不对劲,女帝说这些阴奴为她效力,那岂不是说女帝为这里的主人?我迟疑了片刻,还是没忍不住,开口问了一下。
女帝哦了一声,反问了我一句,说道:“你是在问以前,还是说现在了?”
我昂了一声,说有区别么?
女帝点头,点头说是的,有区别的。停顿了几秒,女帝又开口,说道:“这里最先的主人并非是我,我不过是后来才到了这里,然后就留了下来。”
我在一边听着,女帝也没瞒我,一股脑儿说了很多,在我听来就算是辛秘了。女帝告诉我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古老的存在,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女帝说,她身体出了状况,一直在沉睡,所以才让人有机可趁,发生了很多不可挽回的事。女帝猜测,那个古老的存在是想要在她身上证明些什么,所以才会那样做。
说到这里时,我问了一句,所以你才会变小?
女帝嗯了一声,说是的,在我醒来回归女帝后,无边的记忆涌了过来,我才知道已在世间轮回了百世千年之久。太多的记忆,大多都是痛苦的回忆,我一一斩掉了,唯独留下了这一世的记忆。
说着,女帝看向了我,问了一句,帝君,你知道么?在这千年之久的百世轮回中,唯有你一人对我很好,所以待我回归以后,不愿让你与别人一样。
我有些蒙了,女帝为小女孩时,竟然轮回了百世,在人间游荡了千年之久。这也就算了,可这千年里却是痛苦无比,也难怪女帝回归以后,要去灭了那个存在。
女帝轻叹了一声,指着前边的那些人影说道:“你可知这些是什么人吗?若不是你对我好,也许你与这些人一样了,也会成为这里的一员,化为阴奴。”
女帝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了这些是什么人,也许这些人就是曾亲眼目睹过小女孩的人。不过不只是这一时代,也包括了千年前的那些人。
小女孩存世千年,一定会有很多人见过,所以命运大改,就像肇事司机等人一样,难以逃脱命运的安排,阴阳车会去寻到他们,带走他们。
以前是没车,不过理是一样的,见到小女孩后,都会化为了阴奴,成为了女帝的手下。听说这些后,我忽然觉的有些幸运,要不是遇上小女孩、要不是对小女孩不错,估计不只是我成为这里的一员,还有王叔、老大爷等人了。
“一世去,一世来,总会是这个地方,这里像是成为了我的归宿一样。”女帝说道。“在我回归以后,才算是断了这一切,我查寻了很久,才算是找到了那人。”
我哦了一声,女帝说的这些,我大致是明白了。说真的,这心里边还挺同情女帝的,也该说同情小女孩了,这一想挺怪的,两者为一人,但又有些差别。
对了,女帝为何沉睡?听她的意思,好像还很久远似的,难道是几千年前么?
女帝听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事,你还不便于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所认知的人类历史,只不过是这片星空下的一段插曲,该来的还会来啊,该结束的却不一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