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女房东没说些什么,看着我点了下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她怀孕了,一直在等你回来。”
不,这是怎么回事?女房东怀孕了,她怀孕了,这怎么可能?等一下,难道说在我离开前,那几天就有了吗?想到此,我一阵无力,坐了下来。
这一切怪我,都怪我啊!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一遍遍的自责,握紧了双拳,要把鬼子生生撕碎的念头都有了。
对了,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说着,我看向了女房东的肚子,很平坦,不像是怀孕的样子。我转念一想,从时间上来算,也没多少日子,就算是怀孕了,也看不出来的。
女房东哦了声,摸了下肚子,小声说不清楚,我不懂这个,没怀过孩子。
哦,也是,我想了下,说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么?一说起医院,女房东脸色一变,过了几秒,才说了一句:“可以,不过不要去那个医院了。”
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提到医院,女房东的脸色都变了,好像都要杀人似的。女房东看了我一眼,说小飞,如果不是我,也许她就要让那个老头污辱了。
昂?女房东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沉默了一会,女房东才说了一句,小飞,昨天晚上,有一个糟老头子……
我在一边听着,心里边的怒气直往上涌,因为女房东告诉我说,停尸房里的一个老头,想要猥琐女房东的尸体,要不是她出现,估计女房东的尸体,就让那个老头侮辱了。
我忍着怒气,说了下那个老头的特征,女房东听后,说了声,就是他。
我没有猜错,那个老头是老王!这一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老王说什么怕医院知道,原来是干了这档子事,怪不得初次见面,觉的老王有些阴气,想必以前也没少做这事了。
我不想去相信,可我不得不去,老王利用职位的关系,在奸尸。这事在以前,我也听过,说是一些看守尸体的人,见死者年轻漂亮什么的,会起了色心。
不过这些人大都相貌丑陋,找不到一些好的工作,不然也不会在医院、殡仪馆看守尸体了。
我吐了口气,想要宰掉老王的心都有了,搁别人不管,老王真以为是隔壁老王了?敢动我的女人,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况且老王这种行为,已经散失了基本的道德底线。
这时,女房东唤了我一声,说:“小飞,如果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要我生下来吗?”我看了一眼女房东,也相信在女房东身体里边的,就是小柔了。
不过小柔这么一问,我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心里变的想法,当然是生下来了。可问题是孩子生下来后,谁才是孩子的妈了?
本质上来说,是女房东无疑了,可是怀胎九月,一朝分娩,这算小柔的‘功劳’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柔才是孩子的母亲了。这么想了一下,还真有些难办了。
我犹豫了下,说看你吧,如果你不愿意……嗯,没事的。我心里边暗叹了口气,觉的自己挺没主见的,说来说去,还是把问题抛给了小柔。
小柔哦了一声,说小飞,我愿意,可是……
说着,小柔沉默了,后边的话也没说出来。对此,我也没法说什么的,对于小柔的话,我挺喜欢,可是要我就这么接受,肯定是不会的。
沉默了一会,小柔开口了,对我说:“小飞,我想和你说一些事,你不要生气好么?”
我哦了声,说什么事?
小柔看了我一眼,说你答应我,不要生气,更不要让我走。这么一说,我觉得小柔要说的事非同小可,想了一下,说:“你可以不说的,我怕我会忍不住。”
小柔摇头,说我怕以后你知道了,会恨我,现在告诉你,也许会好一些。我是听出来了,小柔要说的事一定很重要,也许是关乎到我的。
我犹豫了下,说你说吧,我答应你不生气。
小柔看了下我,看样子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不过迟疑了片刻,小柔好像下定决心了,说了一句:“小飞,我想告诉你,其实我是……鬼子的妹妹。”
鬼子吗?那个杀我父亲、又害死女房东的鬼子吗?
小柔沉默,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哦,真的是吗?我没有发怒什么的,心里边出奇的平静,说了一句:“你走吧,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
小柔一听,急了,一双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小飞,不要赶我走,我以前就想对你说,可是我不敢,怕你会讨厌我。说着,小柔硬咽了起来。
我没有吭声,心里边很不是滋味,一个多次救我的女人,竟然是我仇人的妹妹。唉,是我太傻了,没有想这些,不然早会猜到,小柔的身份不一般了。
想想以前,小柔对我很好,屡次救我的命,可不管是老男人、还是五个妙龄女子,都没说些什么,尤其是在鬼市那里,第九十九摊主也没对小柔怎么样,就打昏了而已。
有些事,不用小柔说我也明白,在吴哥的珠宝店里,小柔第一次看见我时,也许想过要我命,为什么改变了主意,我也说不上来,也许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了,可现在呢?我和鬼子之间的仇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如今有了小柔这一茬,要我怎么办了?这一切好烦,真的好烦。
如果说小柔一心也想要我死,我也不会想这些,可小柔对我真的很好,屡次救我不说,这一次又出现,算是来救我的孩子,真的好纠结。
这时,秦潋说了一句:“小飞,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可你要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她还在的话,也想把孩生下来的。”
是啊,秦潋说的对,我也明白这个理,可我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