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鬼跟上(1/1)

只见在我疼的有些眩晕的视线里,冥祈原本离去的身子突然折返回来,因为剧烈的疼痛,我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只感觉,丝质睡衣里突然探入一只微凉的大掌,那只大掌摸向我锥痛的胸口,一股股微凉的气息透着指入我的身体。

奇异的是伴随着那气息的输入,原本剧痛的胸口,竟不那么痛了,疼痛渐渐退却,视线渐渐清晰。

看向站在我面前身材颀长的他,再一联想到公交上车遇到的那个道士说的话,我心底突然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就在我因为心底涌起的这些异常情绪发怔之际,胸口处的微凉突然消失,抬起头一看,发现冥祈已如来时那样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了。

看着空旷旷的四周,我试探的喊道:“冥祈,冥祈,你在吗……”

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应答后,我闭了嘴,暗骂了句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发呆了呢?

好不容他出现了,好不容易有不去北环路便可以知道真相的机会了,居然被我给浪费掉了。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知道悔恨也没用,我索性也就不想了,直接躺在床上,为明天的养精蓄锐开睡,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白天醒来,我照例尝试着给表姐打电话,直到打了好几次都显示无人接通后,才不甘心背起包包,去了学校。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十点要让我到北环路见面,反正一白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表过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放学之后,一想到晚上十点要去北环路,说实话真心感觉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这次为了不让林湘和陆宸担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要去赴约的事,不过好在因为林湘是女先生,我又常年跟她混迹在一起。

所以对于什么东西驱鬼避邪我还是懂一些的,虽然我觉得这些东西遇到厉害的鬼怪,根本就不顶用。

不过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买了一些小巧方便的驱鬼之物傍身。

就当我在这里挑挑拣拣的时候,突然在前面那个摊子看到了陆宸的身影,他怎么会来这?

我刚要疑惑的追上去问,手突然被摊主抓住:“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被摊主这么一耽误,等我付完钱后,陆宸已经没了踪影。

见状我刚要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一见手机没电了。

再加上突然想到,可能他是觉得最近遇到的怪异的事情太多了,买些辟邪的东西护身也很正常时,我也就没多想。

在买完护身的东西,我又跑去了附近的书店。

就在我一边在便捷充电口充电,一边上网搜索驱鬼辟邪的知识时,头前突然传来低沉木讷的声音:“对这些感兴趣?”

直觉这人是在跟我说话,抬头一看,发现来人带着银白面具。

面具挡住他半张脸,裸露出的漂亮的下巴,绝美的唇,比妖精还要细致勾人的脸型,无不让人有些手痒的想要揭下他脸上的面具,好好的看一下,这面具下的脸有多倾城。

克制了伸手扒他面具的动作,我疑惑:“你是谁?”

“主人让我保护你!”他的声音平仄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机器发出的。

说实话这人一看就属于挺厉害的那种,可想而知他主人也不可能差了。

话说我啥时候遇到这么牛掰的人了?

虽然我现在急需人保护,这大腿送的又很及时。

但我还是有些狐疑的看向来人:“你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派你来保护我?”

“冥祈,冥妻!”他依旧用冰冷平仄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重复着。

但他的话,我对我来说确如惊涛骇浪一般剧烈。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冥祈派来保护我的,压下心底的起伏,我问:“他现在在哪儿?他为什么派你来?”

面具后,他的眼睛墨黑呆滞没有任何波动,像是木偶一般,嘴唇也如机器般平仄:“忙,冥妻!”

说实话先前,他在说冥妻的时候,因为祈和妻的音相似,我并没有察觉到他刚刚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

如今听他再次重复,我才反应过来。

吐槽了一下这人说话也太言简意赅后,我再次问道:“冥祈在忙什么?”

这次我问他,他没有开口,不知道是冥祈不让他说,还是他不知道。

之后试探了问了好几次,他都不再开口后,暗道了句我今天还真遇到了极品后,也就没有再多问,反倒是看着穿着白色长袍。

虽然带了半张白色面具,依旧倾绝似仙的人,泛起了疑惑。

按理说,他长得这么好看,出现的话周围的人不可能没有惊艳声啊,这里怎么这么平静?

下意识的扫向四周,我发现这里哪里还是什么书店啊,这里四周满是被烈火烧过的残桓断壁,那刚刚这里?

在我满是震惊之中,冰冷平仄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家书店在七天前已被烧毁,你刚刚看到都是鬼,他们想吃掉你。”

说实话,我是真心没想到他能主动开口回答我的疑惑。

不过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在鬼书店呆那么久,在毛骨悚然之际,看向空空如也的四周,不是说有鬼要吃我吗?

鬼呢?

就在我满是疑惑之际,他的声音再次在我面前响起:“他们已经被我强大的气场吓跑了!”

听着他用冰冷平仄的声音陈述着这句话,我莫名觉得喜感。

就在我被他呆萌的模样逗的莞尔一笑之际,一想到刚刚虽然没有从他口中问出冥祈在忙什么。

而冥祈也没有为了我放弃正在忙的事,但派来了这么强大的手下保护我,已经很难得了。

毕竟那种肯为妻子放下一切的丈夫,只存在于小说中。

现实生活中,我觉得他做的这些已经是很合格的一个丈夫了,但也仅限于是丈夫。

不过一想我充其量不过是他一时间兴起娶的冥妻,又怎么能奢求他像情人一样?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心底难免有些失望。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的是身旁带着面具的男人,看向我时,墨黑瞳孔中浮现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