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手忙脚乱的将木小树送到了医院,虽然刚刚曾成勋简单的给她诊治了一番,但是具体的原因还是要检查之后再确定才行。
一系列的检查过后,木小树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何初见仔细的给她擦了刚刚医生配好的外敷药,看着木小树还有些红肿的脸,何初见心里更加难过了,也更加下定决心绝不会放过那个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何初见到隔间里将手洗了干净,略微收拾了一下,叮嘱了沐沐他们照顾好木小树,便匆匆往铭爵金融去。
刚才太着急,也没顾得上处理后续的烂摊子,黎野墨只好留下交代一声,也就没有跟着她们来医院,现在应该已经回了公司了。何初见这样想着,更是加快了步伐。
刚刚拿到检查结果的曾成勋迎面走来。
“哎,初见,这是刚刚出来的检查结果,你这是要去哪啊?”
“结果怎么说?”何初见听见这话,马上停下。
“嗯,跟我估计的情况差不多,确实是霉菌性过敏……”曾成勋扶了扶自己的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看着结果,好看的眉头也皱成了一团。
“哎,初见你去哪啊?”何初见听见刚刚的霉菌性过敏,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放过,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有顾得上回答曾成勋,便火急火燎的走了。
曾成勋也很是无语,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出了医院,何初见顺手打了一辆出租。
“师傅,麻烦您,铭爵金融。”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铭爵金融的楼下。付了钱,何初见便直接上了楼,直奔总裁办而去。
“黎野墨,我想要一个交代!”
何初见气势汹汹的直接推门而进,朝着黎野墨说道。
放下刚拿到手的文件,黎野墨抬眸,何初见身后阻拦不及的助理立刻小声的说道。
“总裁,我没拦住何小姐……”
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先出去,真个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交代?不知道初见想要的是什么交代?”黎野墨饶有兴致的开口说道。
“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吧,黎总,我们艺人在你们公司准备好的化妆间里遭遇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检查结果显示确实是霉菌性过敏,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何初见毫不退让的直视着黎野墨,今天她非要一个交代不可,不能让小树白白的受这样的委屈。
“哦?现在已经确定了吗?”
“是!”
看着这样斗志昂扬的何初见,黎野墨心里划过一丝无奈,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倔呢?
“好,如果这件事情属实……”
“已经属实了。还请黎总给我一个交代。”
黎野墨的话被何初见打断,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本来不准备告诉她这件事情的,自己先处理好再说不迟,可是现在看来,要是不说个明白,何初见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件事情我心里已经有个底了,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已经安排李秘书去查了,刚刚文件才到我手里。”
说着黎野墨将刚才放下的文件送到了何初见的面前,示意她打开看看。
何初见满心疑惑,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是谁要这样做。
顾依依,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怎么可能?”何初见低呼一声,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怪她这个样子,就连黎野墨刚得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法相信。顾依依是圈里有名的小花,近年来更是跻身一线,甚至提名过有名的白玉兰奖,其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根据小道消息,顾依依乃是何氏的私生女,何氏家主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样的实力和家世,如何也犯不着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更何况她和木小树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怎么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
“不瞒你说,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是无法相信的,这顾依依我也见过两面,不过都是在她哥哥何君安的庭院里,看起来也是一个十分无害的女子,这件事情可能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黎野墨皱眉说道,他痛何君安私交不错的事情也是这两年才开始的,知道他有这个妹妹也不过是无意,唯一的两次见面,顾依依留给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再说,她也没有立场去做这样的事情。
“呵,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唐唐铭爵金融的总裁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空口无凭的话,现在结果赤裸裸的摆在面前,你竟然还在为她开脱?”
听见黎野墨的话,何初见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将刚才的惊讶也抛在了脑后,没有想到黎野墨竟然会这样为一个只见过来两面的女人开脱。何初见越发的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
看着何初见涨红的小脸,黎野墨似乎没有听见刚刚何初见的讽刺一般,竟然觉得格外的有趣。走上前去,由上往下的俯视着何初见,一抹笑意顺着嘴角倾泻而出。
“初见,你这是生气了吗?”
看着黎野墨玩味的神情,何初见才忽然反应过来,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明明就是毫无根据的事情,黎野墨这样的分析也没有问题,自己这是在说些什么?
后退一步,无言以对,她现在无法去回答黎野墨的话,因为她自己也无法去解释刚才到底是在做什么。
看着何初见囧迫的小脸,黎野墨仿佛是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一般,自从这次回来,何初见丝毫不见了当初的样子,每次面对着他总是会不自觉的竖起全身的小刺,防止他的靠近。
现在好不容易这样,黎野墨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初见,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听见这话,何初见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感受到了热意。稍微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何初见故作淡定的开口。
“黎总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只是实事求是,或许有些冲动,但是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