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病态的舅舅(1/1)

再次紧紧握住何江的手,何初见安静如雕像般守着。除了划过的眼泪从未停过,证明着她还有生气。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何江和她自己,再没有其他人。

“贱人!”苏卉扬起指甲尖长的巴掌就挥了下去。你猫哭耗子是吧?今天,老娘划花了你这张看着就火大的脸!

只是没有想到,在半空中被拦了下来。正准备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却发现拦着她的是自己的弟弟,硬生生惊了回去。

何江的工资一直都是固定的,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物质生活。她的衣食住行能改善一点,全仗着业有所成的弟弟。在苏辉面前,她直不起腰。

“姐,你这是在干嘛?”拉住了苏卉的手,然后放下。苏辉淡淡问着,还好他及时赶到,否则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就要毁之一旦了。

“能干嘛?你姐夫都让这个贱人害死了!”

“我告诉过你什么?”苏辉不为所动,仍旧冷着张脸。他知道自家姐姐虽然一直都嫌弃何江家穷,但还是爱着他,否则以自己的条件帮她找一个好的又有何难?

此时,无非是何初见又让她想起了她自己不能给何江生养一个孩子的事情,所以才恼羞成怒。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她和黎野墨也差不多散了。”不再看苏卉,苏辉的一双眼睛直接直勾勾盯着何初见。

那双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贪婪和欲望。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他一直都想要拥有的,今天这个机会来得正好。

苏卉毕竟和苏辉是亲姐弟,所以对于苏辉心里想的什么她心知肚明。但她忍不了自己的弟弟都袒护这个贱人!她有什么?无非是一张狐狸精的脸罢了!

“阿辉,你想好了,何初见心里可一直觉得你恶心呢!你爱她,人家根本不!领!情!”

“是吗?你觉得,我恶心?”苏辉伸手捏住了何初见小巧的下巴,暗暗用力。“我爱你,你觉得恶心?”

“恶心!恶心得要命!”被迫抬起了头,何初见虽然心里还没有缓过来,可是又怎么会让这两个人一起看笑话,所以直接回击道。

她不知道什么叫做迂回,只知道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不安好心的黄鼠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苏卉的弟弟,也不过是趁人之危的混蛋罢了!

现在父亲还在病床上看着,她可以不管别人,可是眼前这个人可是一直打着爱她的旗号害她的继舅舅,她不能有一点点的示弱!

“嚯,好啊。我就是恶心怎么了?我还龌龊呢!何初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有黎野墨护着的黎夫人吗?别做梦了!现在的你不过是条需要摇尾乞怜靠别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狗!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黎野墨已经和郝韵在一起了吧?”

再没有了对待黎野墨和曾燕回时的客气,苏辉对待何初见再也没有了什么风度可言。现在在他的眼里何初见不过是一个需要钱就能够拥有的妓。女而已,只要没有了黎野墨,何初见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虽然他比不上黎野墨,但是好歹也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何初见会放着这么方便的路不走再去过苦日子?

得了吧!这样的女人能想象买不起大牌、连件新衣服都只能看看的日子?

如果换做以前,他还真是不敢这么嚣张,可是在来之前他可是收到了郝韵的消息,他知道,现在何初见是一个人,而且和黎野墨之间也发生了很多的矛盾。说白了,就是被郝韵挤出了黎家。

他也知道,就算现在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举动,也不会有黎野墨再来搅局。所以他肆无忌惮!

至于为什么能够和郝韵搭上线,那就得多亏他前任侄女婿孙赟了。虽然他承认以前看他很不爽,因为他才让何初见搬出了何家,他们之间相处的机会变得越来越少了。

但后来还是孙赟和程媛媛主动联系了他,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而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不一早就说过了吗?只有他不想要的东西,否则,他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得不到!哈哈哈,何初见,再清高也不过如此!

“你怎么知道?”本来还在悲伤中的何初见,听见苏辉的话心里一个咯噔,她一直以为他们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真可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倒是想有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放过她呢!

郝韵,你果真像美琳姐和小树说的一样,和程琳琳那种为了得到黎野墨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都如此田地了,你还不依不饶?非要逼我无路可退吗?!

“我怎么知道的,你管不着。现在我给你二十万,你以后就过来伺候我,多划算?”不该说的别说,郝韵既然敢担起欺骗黎野墨的后果,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何初见也不是傻女人,没有最后的结果,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怎样,留个后路总也不会吃亏。

很显然他不相信在经历过黎野墨那么有钱舒适的日子以后,现在的何初见还能够视金钱如粪土。而且他说的可是很好的,伺候他一个人,怎么伺候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你妄想!”何初见一想到苏辉对自己的那扭曲至病态的感情,就反胃。又怎么会给他机会纠缠自己呢?

何初见冷冷看着苏辉,虽然还是依旧跪在病床旁边,可是浑身的气势却一点都没有弱下来。

苏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初见居然学起了黎野墨的神态,在发怒的时候那眼神居然出其的冷漠,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何初见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再一想,就算何初见再厉害,不过也是个女人罢了,苏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些什么?只是身体本能的逃避,他竟然不敢直视何初见的眼神了。这种感觉才让他尤为愤怒。

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只敢在他面前低声细语的女人来怒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