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我会收起对你龌龊的思想,现在去吃早饭。”
张墨幽幽的说道,眼底的光彩波澜不惊,仿佛喜欢与不喜欢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间,一念之后,就什么都没了。
秦羽沫惊呆了,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吗?
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情绪,总觉得哪里有点不舒服。
在张墨家呆了五天,秦羽沫就迫不及待的要搬出去了。
和张墨一起生活实在是太奇怪了,自从那天之后,自己和他几乎很少见面。
清晨自己起来的时候,张墨已经去公司了,也准备了早餐,午餐的话会有人专门送过来。
晚餐如果张墨没时间也会有人送,有时间的话就会自己回来做,总之自己和张墨就好像两个陌生人在合租,互相不认识对方。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对方肯定不会对自己这么好。
哎呀,好烦啊。
怎么又想起他对自己的好了。
秦羽沫拿着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右手的情况有了好转,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处理自己的琐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唉,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住在对面的人,看到秦羽沫从外面回来,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毕竟秦羽沫住在这里怎么从,基本上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这几天是停水吗,我就去朋友家住两天。”
“停水?没有啊!对了,前几天好像是停了半天的水,但是也就半天而已。”
秦羽沫没说话,那人已经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子,走了进去。
刚才那人的话,她细细的品读了一番,才发现什么停几天的水,分明就是张墨骗她的。
他早就有预谋,想让自己住到他那边去了。
哼!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觉得生气,如果她现在照镜子的话,会发现自己的嘴角甚至还上扬起了一个弧度,有些开心想笑。
张墨晚上回到家,经过一整天的工作,他有些累了。
有人让他去酒吧放松一下,但是他拒绝了。
想到家里还有一个自己带回来的麻烦要负责,自己不回去的话,她就没晚饭吃了。
虽然他可以让人送过去,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喜欢吃别人送来的食物。
回到家,他看了看那扇门,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
却没有回应?
之前,就算她不热情,总会应自己一声的,今天是怎么了?
他扭动门把,门就被打开了。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柜子里的衣服已经不见了,人自然也不见了。
这一幕清晰的告诉张墨,秦羽沫走了。
住在这里这么多天,她走的时候,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这个没良心的。
枉费他,好吃好喝的照顾她。
“喂,老板。”
他控制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回家了?”
“老板,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的手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嗯。”
然后,电话就这样挂掉了。
秦羽沫撇了撇嘴,这叫喜欢自己?这么冷淡的态度?喜欢她?
还好自己没答应他,否则她现在的下场只会比更加惨。
她抱着自己的被子,打算好好的睡个觉,可是明明是自己的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叮铃……”
门铃响了,这么晚了,门铃怎么会响的。
秦羽沫裹了一件外套去开门,谁知道站在门口的人,就是刚在自己在心里吐槽了无数遍的男人。
“老板,你怎么来了?”
“秦羽沫,你可真没良心,是我对你不好,还是赶你走了?连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通知我一下都不行?”
“我……”
张墨拉着她,愤怒的把她按坐在沙发上:“秦羽沫,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意思,还故意让我担心?这样有意思吗?”
她不是故意让张墨担心,只是害怕自己会打扰他。
“老板,如果我打电话发短信给你,你会怎么做?”
“废话,当然是……”当然是直接回来找她,不让她走啊。
张墨有些明白,为什么秦羽沫不通知自己了,原来是怕麻烦他。
“秦羽沫,我没追过女孩。没错,我是有过几个女人,但是却一个都没有追求过,我不知道怎么去讨一个女孩子的欢心,所以,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的你不开心了?”
张墨耐着性子说道,他总觉得秦羽沫的离开肯定是有原因的。
多半是因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没有,老板,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只是她不配,她根本就配不上这样的老板。
“很好,为什么要走?秦羽沫,女孩子都是像你这样,那么难搞定的吗?”
张墨有些后悔以前没有积极的去追求女孩,若是自己有点经验,现在也不会这么棘手。
“老板,我配不上你的,我的父亲进了监狱,我的弟弟受伤的,姐姐和母亲……我这样的家庭条件,怎么配得上你呢,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
她有那么一瞬间动过想要和张墨在一起的念头。
虽然,她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可是和张墨在一起她很开心,他对自己又很好,那边足够了。
只是,那念头只是一瞬间,就完全没了,自己的家庭赤裸裸的摆在面前,无法遮掩。
张墨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你了解我吗?”
“老板?”
“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席皇钟收养培养,成为了席泽风的得力助手,抡起家世,我似乎还没有你来的幸福。”
秦羽沫直直的看着比自己的高一个头的张墨。
突然觉得张墨变得有些可怜了,比其他,自己实在是好太多了,最起码,她有家人,自己的亲人都在。
而张墨,或许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父母到底是谁吧。
他的手,一直轻轻地抚摸着她头顶发,动作温柔是,神情又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秦羽沫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老板,你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