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欧阳泽!我也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自己的结局变得更惨,你最好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再一门心思去搞别人,最终你会发现你搞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姓顾的!你别得意得太早!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的结局更惨呢!”欧阳泽在手机那头狠声道。
说着他把电话直接按掉了!
我搁下手机,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然后我赶紧拨了我妈的手机号码。
但我妈手机关机了!我连拨了三次均提示关机!我又打固定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我愣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的手机似乎总是开着,我每次打过去,她都会很快地接起来,今天怎么关机了呢?而且连座机都没人接?
我心想应该我妈正在开会吧?所以才把手机关了的!我还是等明天再打过去吧!
次日上午在我拨打我妈电话之前,我妈就先把电话打过来了―“儿子!昨晚给我打电话了?”我妈在手机那头亲切笑着问。我笑道:“是啊!妈!您还好吧?”
“挺好的!儿子,妈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十几年不遇的难得好心情了!”我妈在手机那头欢笑着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笑道:“妈!您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秘密!”我妈在手机那头笑呵呵地说,“好吧好吧!我还是忍不住要告诉我儿子实情了!儿子,妈告诉你吧!”
我点头笑道:“妈!你说你说!别吊我胃口!”
“你知道妈现在在哪儿吗?儿子!”我妈在手机那头笑呵呵地问我说。
我道:“妈,你在哪?”
“妈现在在滨海!”我妈笑说。
我愣道:“妈!您不会是骗我的吧?”
“儿子,你觉得妈会骗你这宝贝儿子么?”我妈笑呵呵地在手机那头说。我摸着鼻子惊呼道:“妈!您、您不会真的在滨海吧?”
“真的!儿子!”我妈在手机那头笑说,“妈刚下飞机不久,现在你外公的车上,你外公怕我跑了,妈一下飞机,你外公就亲自带人来把我‘劫持’到车上了!呵呵呵!”
我惊喜道:“妈!太好了!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什么时候来我这儿?”
“儿子,你外公说了,”我妈在手机那笑着说,“他命令你务必今晚赶到省城吃晚饭!如果你没什么急事,就来吧!你外公说他也想你啦!”
我摸着鼻子笑笑道:“老首长下达的命令,我敢不服从么?我怕我外公把我军法处置了!”
我妈在手机那头咯咯咯地笑,她的心情真得很好,从来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过!
“你外公听见你说话啦?儿子。”我妈在手机那头忍住笑着说。我道:“妈!您不会向外公出卖我吧?你打开手机外放音了?”
“是呀!儿子,是你外公命令你妈这么干的!”我妈笑着说。
我道:“唉!我都有点害怕我外公了!”
“老军人都是这样的!你当年要是没去读大学,去了军队的话,不出几年,或许就变得跟你外公一样雷厉风行啦!”我妈在手机那头笑着说。
我摸着鼻子笑笑道:“说实话这辈子没穿过军装,我还有些遗憾呢!”
“要不叫你外公安排你去军队里体验一下生活?”我妈笑着问。
我忙笑道:“别,别,我听说军队里连吃饭上厕所都限定了时间的!我估计我吃不消!”
“你外公在笑你呢!”我妈在手机那头咯咯咯笑着说,“你外公他要帮你补上没当过兵的人生遗憾,决定送你到侦察营里去体验半年的魔鬼式训练!”
我啊了一声道:“别介!我一定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让外公放心!
“好吧!妈向你外公求求情看,”我妈在手机那头咯咯咯地笑说。唉!我真是汗如雨下啊!
我妈在滨海城待了一个多礼拜,这一个礼拜我几乎都陪着我妈,前几天是在省政府大院陪我妈,住在我外公家里,我外公还真把我送到郊区的一个部队里接受了为时一天的考验,不过不只我一个人,还有我妈和我外公、白文轩以及一个部队里的首长等人。我们也不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而只去了那支部队的射击场打枪。
这是一支普通的装甲步兵团,武器配备都不是很先进,跟好莱坞大片里的特种部队的装备相去甚远。当然,这不是中国装备最精良的先锋军队,打仗的时候自有武装到牙齿的先锋部队开路。
打靶场很大,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一侧的石砌山坡上有一句铁骨铮铮的口号:
“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对”,这口号真是铿锵有力啊!我们到的时候,早有人为我们准备好了枪械和子弹,几个身着迷彩服扎着军腰带的士官和上等兵等在那里了。
看见我们的车,那几个士兵排成一路跑过来,嘴里还喊着宏亮的口号,等我们下车,他们停住,在带队士官的口号下,整齐地向我外公和那个部队首长敬礼,我外公和那首长还礼。
我在边上看得出神,心中顿生一种崇敬向往的感觉,真有点遗憾我没当过兵了。
我们开始打靶,先打了一通了自动步枪,有卧姿跪姿和站姿的区别,尽管我旁边有位士兵在耐心指导我,尽管之前我也打过猎枪,但当我握沉重的军队用自动步枪时,还是有些很紧张。
旁边的士兵给我讲解了“三点一线”的道理,让我猫准的时候猫靶子的下三分之一,因为是枪都有不同程度的后挫力。
我按照兵哥哥的指示,先打了几发点射,果然后挫力很大,响声也很大,开头一枪时我还吓了一跳,子弹壳叮当弹出去的响声清晰悦耳!
但很快我就适应了,不再满足于.点射,直接连发,通通通,我一阵乱扫。
报靶的上等兵跑回来告诉我说我打得非常好,都在四十环以上!比有些士兵还打得好!
我外公拍着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给你外公露脸!你要是去部队没准儿能做大官!哈哈哈!”
然后我又跑去跟我外公他们打手枪。
我们在部队里待了大半天,从靶场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一支从靶场打靶正排成队列往军营走。
潦亮的歌声响彻了大半边天。
“打靶归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misao1amisaolasaomidaoruai愉快的歌声满天飞,歌声飞到北京去……”
我滴个娘亲!都什么年代了!还唱这么老的歌!我听说当兵的开饭之前都要唱歌!不唱歌还不能吃饭!
真是有意思!社会上的青年还真无法想象军队里那些青年的生活啊!关于欧阳泽起诉我妈的事儿,我外公和我妈都不提,好像那事儿根本不值得一提似的。第四天在我和我妈回滨海的路上,我妈告诉我,那事儿已经摆平了!让我不要再有什么任何顾虑!
我问我妈怎么摆平的,我妈要我不要多问,外公自然有办法。我不好再追问,心想摆平了就好了!这些事情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我妈在滨海住的是“琉璃月大酒店”,在酒店放下行礼后,她就要我带她去见我养母。我妈本来一到滨海来打算先见我养母的,可一下飞机就被我外公接走了。我妈说她亏欠我养母太多太多,真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我妈一直都认为我养母是一个伟大的女性!我当然也是这么认为了!她是天地下最好最好的妈妈了!
我妈在我家里见到我养母时,分外激动,眼圈都红了。
我妈拥抱了我养母,我养母显得有点局促,想来她并不适应拥抱这种拥抱这种礼节,但我妈是想拥抱告诉我养母她对她的尊重!
她们俩个就像两姐妹一样手拉着手坐在客厅沙发里互相问候着―我和顾彤避到一边,顾彤把卧室的门关上之后,拉住我问:“哥!这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是啊。”我道。
顾彤说:“她年轻时候应该很漂亮的吧?”
“你说对了!呵呵!”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
顾彤又说:“哥……”
“怎么啦?”我抬眼看她道。
“你妈……是不是来跟咱妈抢你的?”顾形看着我迟疑地说。
我愣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妈只是来看看咱妈!”
顾彤哦了一声,沉吟片刻后,问了我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哥……那我们还是兄妹么?”她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道:"我们不是兄妹是什么?咱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可是……不是一个妈了……”顾彤看着我,小心地说。
我看着道:“这有什么关系!有血缘关系当然好了,但有些感情不一定非建立在血缘关系之上的。我对咱妈的感情比对亲生母亲的感情要深!我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我们兄妹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莫非你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了?
顾彤咧嘴一笑说:“怎么会?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