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我的婚礼的,硬是让给了别人。

爷爷哭着哭着停了,他握住我的手,说道:“谢谢你。”

我脑子里想起我的第一次婚礼,只有我家人和一些少的可怜的亲朋好友,那场婚礼只是吃了一顿饭,什么都没有……

而我期盼的第二次婚礼,也没有了,我和阿殇还选了婚纱照。

我宁愿今天不来,不认识这个老人,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和阿殇有一场属于自己的盛大婚礼。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没有后悔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是觉得心里很空很空。

阿殇抱着我去了浴室,我才缓过神来,阿殇满眼心疼,他抿了抿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苏瞳,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那种委屈又涌了上来,我推了他一把:“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他不放心的看着我,在我拉了门,然后锁上。

我还是很难受,但是再哭不出来。

我要坚强,不就是一个婚礼吗?为了阿殇,这点委屈算什么?

这么想,我心情好了很多。

说到底,这件事还的我同意,阿殇要是拒绝的话,他就是不孝,他如果同意,又伤害了我,必须要有一方妥协,我是晚辈,和阿殇将来有大好的时光,何必去和一个病危的人争。

想通后,我洗完澡出来,阿殇默默的为我吹干头发,然后躺在床上睡觉。

过了一会儿,阿殇洗完澡,也上了床,他为我掖了掖被子,关了灯。

我闭着的眼睁开,看到一片黑暗,听到阿殇的呼吸声。

他翻了个身,向我靠近,他粗壮的胳膊揽着我。

我缓缓的开口:“阿殇,睡了吗?”

“还没”他声音低沉的说着,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苏瞳,对不起,没能给你一场婚礼。”他声音更加的低沉,有一点难过在声音里。

我翻了身对着阿殇,手摸着他的小腹,轻松的说道:“没关系,只是一个婚礼,我有你的余生,就够了。”

我今天难受折磨了阿殇一下午,我难受他心里更不好过,我应该体谅他的。

阿殇没说话,我纳闷,就说话的间隙阿殇就能睡着吗?

不到一分钟,我听到阿殇呼吸越来越重,他轻喘着气,我清晰的听到阿殇咽了口唾沫,他呼吸粗重,痛苦的压着嗓子,说道:“苏瞳,别玩儿火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这才想到,我的手一直不安分的摸着阿殇的身体。

我被逗乐,却更邪恶了,刚刚我是随便摸得,这次,我的手想一个蛇一样,更加的肆无忌惮。

阿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却还是克制着,可怜的对我说:“苏瞳,苏瞳你……”

我嘿嘿的笑着,阿殇却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下,开始温柔的蹂躏……

从晚上十一点,一直到凌晨两点,阿殇才放开我。

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被他折腾个半死,累的不想下地。

我突然胆子大了,但是付出的代价是下不了床,这是个教训,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干了。

他抱着我去了浴室,开着灯为我洗了澡,我害羞的仿佛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阿殇勾起唇角,他调笑道:“全身上下哪里都摸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为了公平起见,我也正大光明的看着阿殇,他小麦色的皮肤,身材特别好。

过了一会儿,我才适应。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我的满足感爆棚,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痴痴的笑。

“笑什么?”我不满的说道。

“你那五彩的表情可爱,还笑你傻。”

我们离得很近,他虽然是弯着眼睛的,但我看的很清楚,他的眼里只有我,我的心里只有阿殇。

泡完澡后,我打了个哈欠,临睡前我问他:“爷爷问了你什么?”

“爷爷说让我娶琳琳,我不乐意。”阿殇的声音慵懒,他瞌睡的不行了。

“你的家庭很复杂。我里都理不清。”

“从人贩子手里逃脱后,就遇到了爷爷,他把我带回家,给我吃喝,我出去找活干,我们相依为命,爷爷还有一个亲孙女,就是琳琳,那年我出去闯荡,琳琳一直跟着我受苦受罪。”阿殇顿了顿,深呼了一口气。

他想到以往心绪难平。

“睡吧!”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他往我身上蹭了蹭,抱住我的腰,很快我听到阿殇均匀的呼吸声。

我摸着他的头,闻着阿殇的发香,突然感觉好幸福。

渐渐地,我的眼皮合上,没有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我和阿殇吃了早饭去上班,突然想起袁磊也在公司。

我想,我们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到了岗位上,发现我画的设计稿被退回了,我去找组长,把设计稿放在她桌上,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是直接退回来的,连一个理由都没有。

我看着组长不带感情的说道:“组长,我的设计稿退回的理由是什么?””

这张设计稿我很用心做了,就连小李都说好,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我不明白组长对我有什么偏见。

我想了想,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得罪过她。

她浏览了好几遍,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无奈,她指了指办公室,在说明我什么。

难道是上司在为难我,我想领导打回我的作品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许他有更好的见解呢?

我敲开门,惊讶的看到了袁磊,原本以为他来公司应聘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想到还是经理。

果然是有很好的理由,是报复的理由!

我愤愤的看着袁磊,对着他说道:“袁磊,有什么我们正大光明的来,不要玩儿小把戏,还有公归公,私归私,不要把工作和情感混为一谈。”

袁磊笑的很欠扁,他无赖的说道:“苏瞳,你把我当傻子?我要是公司分明的话,我不得被陈默捏碎?我偏不,我就爱这样玩儿,除非……”

他卖着关子就有回旋的余地,我急着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放过你。”他轻缓的说道。

“你,你无耻!”我气得胸口直疼。

袁磊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