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一直在负责招兵买马,而我则专门处理这个冤假错案的事情。其它的卷子只能暂时放起来了。看来凭着我一个人的力量,想审查卷子都审查不过来。
我把姜英明这个混蛋提了出来,打扮的体体面面的,软禁在了一个房间里,为了防止他逃跑,安排高手贴身看护。
天亮之后,我就去叫了张真,直奔二长老的家宅。但是走了一半我后悔了,说的:“去长老院抓人,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抓了二长老,让你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张真说道:“如果太高调,恐怕长老院日后会采取疯狂的报复。”
我说道:“如果不这么做,报复的才会疯狂。如果这么做,也许他们还能消停一点呢。你听我的不会错的,我们要做就来个光明正大,反正这件事的把柄我们握在手里呢。”
张真说道:“玩阴的你不如我,玩阳的我不如你。我听你的,我们去长老院。”
就这样,我俩步行直奔长老院。
到了长老院的时候,这长老院大门敞开,戒备森严。我和张真往里走,看门的不让进。我拿出牌子举着说道:“还真的奇了怪了,我一个执法院的院长和执法总队的大队长还有进不去的地方,给我滚开。”
拦着我们的人知道自己分量不足,只能说道:“二位爷,不是不让你们进,而是你们进去之后,我们就要人头落地啊!”
张真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骂道:“混账,难道你不让我们进去就不会人头落地吗?”
说完,我俩直接就走了进去,再也没有人敢阻拦了。
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大厅门口站了不少高手,见到我们来了,立即又一个瘦瘦的男人迎了上来,抬高声音说道:“两位大人,请留步!”
我和张真停下之后,我先是看看关着的大厅的门,之后看看眼前的这位说道:“里面是不是在开会怎么和我们执法院作对呢?我只是想劝劝里面的人,和执法院作对没有什么好处。毕竟我们手里捏着的是法律的武器,长老院名不正言不顺的,会吃大亏的。”
张真说道:“你去通报下吧,我们执法院来这里办公。这也算是先礼后兵,如果里面还不出来迎接,我们就要闯进去了。”
话音刚落,大厅的门开了,二长老笑着就出来了,到了我和张真的面前一拱手道:“二位这次不是奉了神王的命令来这里抄长老院的家的吧!”
我说道:“我能进去说话吗?”
二长老一转身,手一伸说道:“自然是可以,请进!”
我和张真直接走了进去,这么一进去就看到大厅里坐满了人,除了剩下的八位长老之外,还有很多的高手在里面。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管钱财的白面书生四长老。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我心说这老狐狸,真的太狡猾了,他把事情挑起来了,现在开始看热闹了。
大长老这时候靠在椅子里,斜着头看着我说道:“陈院长,你来我长老院何事啊?你收了盐务司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说:“我只是在执法,不存在送上门不送上门一说。我就站在这里了,试问,你们敢动我分毫吗?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要是死了,估计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活不了,就看谁的本事大了。没有点本事,也不敢干执法院院长这个职位啊!”
张真说道:“对了大长老,神王的玉玺是不是该还回去了啊?”
说心里话,我不希望这玉玺能还回去,此时的神王没有玉玺只是一头沉睡的狮子,要是他有了玉玺,很可能就会成为夹缝里长出来的大树,以前他没有机会成长,现在不同了,有了我和长老院抗衡,他完全就解脱了压力。
大长老说道:“玉玺的事情不用谈了,这件事我们无法左右。倒是你陈院长,杀了我们的人,总要给一个解释吧!”
我说道:“告诉那段六侠了,擅闯者死,他还要带着人往里闯,我只是在正常执法。如果你有不同意见,可以去找神王告我。神王怎么判·决我就怎么认了,但是,必须要令我心服口服才行。”
“你这简直就是屁话!”大长老说道,“以前的事情不和你谈了,说说你今天来做什么了吧!”
我慢慢抬起手,指着二长老说道:“请二长老回去,协助我调查一件案子。”
二长老一听笑了,说道:“按理说我身为一个神民,是应该配合你调查的,可是我真的很忙,我身为一个长老,也可以拒绝你的请求。”
我说道:“不是请求,是要求。马海波案你牵涉其中,姜英明已经招供,说是你指使他的。我需要你回去和姜英明当面对质。”
“这简直就是荒唐至极,什么马海波案?”大长老大声叫喊道。
我看着二长老说道:“大常州姜英明办理的马海波深夜杀人奸尸案,二长老应该还记得吧!”
“我记得个屁啊我,你说的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我说道:“但是姜英明记得,他已经承认了,并且你就是幕后主谋。你们两个都做了草菅人命的事情,你是逃不掉的。如果你觉得自己清白,为什么不肯去和姜英明对质呢?”
二长老一下就变得心虚了起来,看着我说道:“我为什么要去和谁对质呢?我没有这个义务。”
张真说道:“你有这个义务,身为长老,更加有责任配合我们调查。”
“我要是不去呢?”
我说道:“你说呢?这不是请你配合,而是你必须配合。”
二长老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不去呢?”
我说道:“那倒是省事了,我直接宣布抓捕你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通缉犯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懂了吧!”
“凭什么我是通缉犯,你又没有直接的证据。”二长老说道,“我不服。”
我说道:“事已至此,你还要挣扎吗?”
张真这时候看着大长老说道:“姜大长老,你说句话吧,这很可能也是你们长老院干的事情。”
大长老说道:“张真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马海波案,到底是怎么个案,你们能在这里说说清楚吗?”
二长老喊道:“大长老,就是一个普通的案子,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道:“二长老,看来你是心虚了啊!”
接着,张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一遍说下来,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二长老。这二长老不屑地说道:“你们大家都看我做什么啊,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时候,那四长老说道:“二长老,既然和你没关系,你又何必怕对质呢。那姜英明要是冤枉你的,你就去和他对质,很快他就会露出破绽了。莫不是你真的是背后的授意人吗?”
“你什么意思?我授意什么?我和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那个马海波杀人和不杀人,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的动机又是什么?再说了,一个升斗小民,值得我去陷害吗?我想要他死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活不下去,我为什么非要这么做?简直就是逻辑不通。”
我说道:“也许你要维护什么人,比如真正的凶手啊!”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张真说道:“是不是胡说八道,你随我们回去就行了,我和陈兄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要是你还不就范,那么我们就要抓人了。”
“你们敢!这里是长老院,不是你们执法院。这屋子里都是高手,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我说道:“屋子里的确都是高手,但是有几个愿意为了一个草菅人命的老狗和我们执法院为敌呢,出手前,大家还是要考虑好值不值的问题的。”
大长老这时候清了清嗓子,说道:“二长老,事已至此,我看你还是随着他们回去把事情解释清楚吧!”
二长老这时候喊道:“大长老,我随着他们回去,我还解释的清楚吗?你这是要放弃我吗?我为你鞍前马后效劳这么多年,我容易吗我?你这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啊!”
我说道:“会再多的成语也没有用的,我看你是真的没办法说清楚自己的事情了。走吧!”
张真过去,一拉这姬二长老的胳膊,就这样拽着他出了长老院的大门。
一出来,这二长老就虚脱了,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说道:“我死定了,这次我死定了,造孽啊!”
我说道:“还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也有后悔的时候吗?”
回去后审理起来就容易了,姬二长老承认自己指使姜英明做的这件事,但是动机他不说。
不过他不说也不代表就查不出来,很快线索就来了,当天白天村里住了一群打猎的纨绔子弟,其中就有这二长老的儿子姬无偿。这个案子要是姬无偿干的,那么就都解释清楚了。
但是还有一个疑问,那纸条是姬无偿写的吗?为什么她给那姑娘传去纸条,那姑娘就出门了呢。
很快,张真就把姬无偿给抓了来,没用怎么审问,这姬无偿就全部招了。这姑娘就是他害死的,那天去村外打猎,见到这姑娘貌美如花,就心生歹念。刚好住进去的那家的男子和马海波是好朋友,说那女子是马海波的情人,自己还未马海波送过纸条。于是姬无偿就写了个纸条交给那人,让那人送去。答应送回来后给他三十两银子。
这三十两银子可是一个大数目,那家伙没有能抵抗住诱惑就送了这个纸条。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姬无偿知道自己犯下了大罪,连夜就逃回到了金城,和这当爹的说了实话。当爹的立即就派人去了大常州,找到了姜英明。
最后,这杀人的罪名硬是就扣在了马海波的头上。
现在,马海波的那个小伙伴儿知道事情闹大了,我们去抓他的时候,他已经逃了。这天界之大,也只能慢慢找了。
很快,这个案子总算是办理完了。二长老是幕后主使,当街问斩。姜英明是从犯,抄家,劳改三十年。这样的判·决还是因为他主动交代,配合我的工作,而从轻处罚了。
这样的判·决告示贴出去,大家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