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我床下有人(1/1)

怪不得刚才夏锦容的手在她的领口位置,原来是这样。

如果她真受伤了,我怎么可以当着夏锦容的面拆穿她,但如果我不这么做,也还是拆穿了。

夏锦容慢悠悠的走到门口,转过身来等我,这货。

“你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没有动,斜着眼睛看他

他愣一下,随记有些委屈的说:“没有。”

“你转过去。”我摆摆手,“不许偷看。”

夏锦容挑眉,“丫头,我就喜欢你这股子霸道的味道。”说完勾唇一笑,及其魅惑,但却没有转身的意思。

我看着一动不动的暖儿,她皱着眉头,如果可以动,她肯定会摇头说的不的,我抬手放在她的领口上,一想又不对,我的人夏景容说动就动,那以后还得了?不行。这么想着,我手又放下来,“我前脚回来暖儿后脚就跟进来了,然后一直守着我睡觉,她怎么可能是贼人呢?”

说这话,我疑惑的转身看着夏锦容,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胸口上,“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心思?”

“嗯?”对于我的突然变卦,他表示不解,“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我怎么知道?你打的主意我可是丝毫都猜不透。”我说着转身护在暖儿面前,“要不你说说严玉溪那档子事儿,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这事情在我心里是疤,在夏锦容心里也应该是个结,我这时提出来,他应该不会想到我是在替暖儿开脱。

“把她处理了,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你。”

其实也没什么说的,我都知道,分散我的注意力娶了严玉溪,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诓骗进门,真是一手好算盘。

“那就是说还有没有说的了?”我低头,撩起一片衣角揉弄,“你的花花肠子我是猜不透的,所以我就不听你瞎掰了,把她的穴道解开,我要睡觉了,你回去陪你的严玉溪去。”

他没有说话,目光越过我看向暖儿的肩头。

夏锦容这个人,心机颇深,他看了她一眼之后居然转身把门打开,我就看见小葵站在门口,一副很懵懂的样子,但见到夏锦容忽然很惊喜:“我就听见里面有声音,原来是小侯爷在这里?”

这丫头真是白眼儿狼,好像她家小姐除了这个男人就嫁不出去一样。

“把她带下去,她受伤了。”夏锦容侧身指了指暖儿。

“啊?”暖儿大惊,忙的跑进来看暖儿,“怎么伤了?伤了哪里?”

“被人打伤了,你带她去敷药。”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包药粉,“用这个。”

小葵一把接过去,生怕耽搁我和夏锦容的好事一样,抓着暖儿就拖出去,她弄不动,夏锦容还好心的推了一把。

这厮!

我见着他的行为想去阻拦,却被夏锦容给搂住腰肢,任我怎么踢打都无济于事,眼睁睁的看着房门被他关上。

“夏景容,你……。”我大喝一声,“你要做什么?这是我的地盘,不是你的,放开我。”

“嘘。”夏锦容笑着让我不出声音,“我不是没检查吗?放她一马。”

“你……”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相信他不会检查,他肯定是把暖儿带出去后,就让他的侍卫查看了,这货卑鄙,卑鄙!“你放开我,出去,我要睡觉。”

他笑着将我端详了一下,“你这精神头,不像要睡觉的样子。”

“你管我!”

我想着刚才和他还甜甜蜜蜜,这才多少时候,又闹的脸红脖子粗了。当下我踹了他一脚,却被他轻巧的躲开,“不乖。”

“要乖找你的夫人去。”我说着心头火气,这个乖字让我想到了严玉溪在晨贵妃那里的时候,那样的‘懂事’,而夏景容貌似赞赏的笑。“我不乖,我最不懂事你不知道吗?夏景容,你放开我,放开。”

他还搂着我,我说罢偏头过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也不躲了。

我气急之时用了一些力气,咬下去很久才反应过来,忙的松了一点,却还是没放。

“怎么不咬了?”他叹息了一口。“真是只小狼。”

我抬头看他,他的眉头微皱,“你才是小狼。”我松口去掰他的手,他却不放。

“睡觉。”

“谁和你睡?”我轻嗤一声嫌弃的指了指门口,“你走。”

“我今晚不走了,就在这里休息了。”他无赖的把我揽过去,丢到了床上,手一伸,就拉过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你……”

“我陪你,安心睡吧。”他笑着说。

为什么叫我睡觉?我瞪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床下有人!

冷青焱被我慌忙的塞进了床底下,要是我这么睡到天亮,那他的伤,“夏锦容,你就是个混蛋。”

“嗯。”

他应了一声,他居然应了一声,我……我蹭的就坐起来,他眼疾手快的又把我按下去,“睡觉。”

“你这个人,大半夜的跑来绕我清梦,现在又让我睡觉,你就是没事找事。”

“没你我睡不着。”夏景容在我耳边低语,弄的我痒痒的。

我却是大煞风景的使劲儿瞪他,“那以前你的二十多年也没见你天天失眠。”

对于我怼他这话,他却是笑着:“所以你要解我二十多年的相思之苦。”

“混蛋。”跟他没法完整交谈,所以拿脚踹了他一下,“下去,别挨着我。”

“嗯?”夏景容却忽然翻身侧躺,用手支着头,俯视着我,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我的下巴,“你确定不让我挨着你?”

“不让。”我以为他出什么损招,但是下一秒他却狗腿他挨着我近了一些,“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让我挨着你想让谁挨着?那个冷青焱吗?”

我心里一顿,接着失了底气,不是因为我心里有什么,而是他突然提到他,而他就在我的床底下,这事情抖出来,很是说不清楚。

“你……胡说什么。”

“晾他也不敢,敢想你分毫,我将他挫骨扬灰。”他虽然是躺着说的,但是这话却像是誓言一般,落地都能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