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怎么地?你们不是剥削那些奴隶战俘搞的很开心吗?这么多年不见了您老人家还把持了这个国家的朝政啊,在我来之前,在我取胜之前,你们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没有错的吗?而杀了我的姐姐的时候,你们不但不劝你那逆子,还认为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怎么今天却说什么不该…罢了,你们好歹是四世三公的大家族,现在也不要点脸了?”逯瑾瑜冷冷的说道。
那叶太公跪在地上,吱都不敢吱一声,而逯瑾瑜继续说道:“你虽为国公,但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教育自己的子孙,曾经你的逆子为非作歹,滥杀无权无势的小民的时候你不去劝阻,后来他便去犯了更大的错,害死了更多的人,最后他把持了这个国家的朝政,对邻国发动战争。这些都也是你教出来的,你教的可真好,为了表示我对你这种教育方式的赞同,我觉得是时候送你去陪陪你的孩子了。”
“太子殿下呦,金银财宝你随意拿走,而饶咱们一条命吧,我们一定为您做牛做马…”那叶太公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两腿都直个哆嗦。而逯瑾瑜不等他说完,便一剑结果了他的命。“从今以后,把持北鲁国国政的叶氏一族就不复存在了,来人,赐毒酒给他们,本王可是不愿意看到血光!”逯瑾瑜说道。
而清除了叶氏一族之后,逯瑾瑜舒了一口长气,毕竟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这一刻,逝去的不仅仅是仇恨,还有自己积累已久的一股压力,自己很多时候都会闹别扭,用复仇的话来鞭策自己,但是现在终于算是解脱了。毛小箐,唐超,姐姐阿盈,还有那些牺牲了的将士们,被操控北鲁国的叶家人害死的他们想必死也可以瞑目了。逯瑾瑜心里想着。
此时他也赶往皇宫,而他的徒弟董熙早就帮他处理好了那一切,他直接的跟那北鲁国的君王展开了密谈,那被解放了的北鲁国的君王齐氏说出了一句心里话:“那些想法都是叶家人出的,寡人一直都掌握不了这权利,而全是他们做的主,他们不顾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天只知道扩充军资,北鲁国其实已经是民不聊生,多亏了殿下您的到来,灭了叶氏一族,这可是帮了寡人的大忙啊,寡人在他们的手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傀儡,每天什么地方也去不了,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逯瑾瑜听了之后是深有感触的,而他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叶枭的不是,跟北鲁国的其他人实则真的是没有什么别的关系。而他说道:“陛下确实不易,但是对我们西月国的侵犯是不是过重了一点,我想即便是我原谅了你们,我们西月国的百姓恐怕也是不会原谅的啊。”
“殿下所言极是,寡人愿意广开国库,将一切进献于殿下,而作为对于你们的一点点赔偿,我们是真的知错了,还望殿下您宽恕。”那齐氏国君哀求道。
逯瑾瑜也是个重感情的人,自然对于这个国君还是起了些怜悯之心的,而他说道:“全部的财产我们不要,我们会给你们留下一半,你们要分发给百姓,将这个大水淹没的城市重建起来,我们也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而那齐氏国君急忙率着一帮子臣子下跪,逯瑾瑜急急忙忙的把他们给扶了起来,而劝慰他们,说道:“以后,我希望我们西月国能够跟北鲁国永世修好,而不再有战争,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此刻的他也觉得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没有战争,放下仇恨是最好的结局,更何况,这个国家的国君给够了他面子和战利品。
“好的好的,我们自然都听殿下您的,和平是最好不过的了。”齐氏国君说道,而和逯瑾瑜来了个紧密的握手
而一个尸横遍野,刚从水灾走出来的贫瘠的城池,在逯瑾瑜的建设之下重新变好了,这些时日逯瑾瑜派遣自己手下有力气的军士去干那些重活,而百姓跟着打杂下,北鲁国的都城便稍稍有了起色,而逯瑾瑜此时十分的开心,但是他不知道,就是自己的这一个举动引出了别的事情。
都城一旦是有了起色,逯瑾瑜的目的就达到了,也应该是凯旋归朝的时候了。而离别的那天,董熙和其他部将都上了马,随着逯瑾瑜一同离开北鲁城,而一大队人马走到了城外,忽然被一堆百姓们包围了,他们都是来叩头谢恩的,而逯瑾瑜大吃一惊,那些百姓们都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一直都在歌颂逯瑾瑜,而听说了逯瑾瑜的事迹之后更是想要为逯瑾瑜铸造塑像,而同时还要为他的姐姐阿盈立好墓碑。而逯瑾瑜这个在战场上驰骋多年的人也为之感动了。
而他跟董熙一起去祭拜了死去的各位将士,看到了唐超,逯瑾瑜不禁感慨,而说道:“都是因为师傅一时的优柔寡断,和你一时的鲁莽行事,最后落得个这种下场。”董熙也为之哭泣,毕竟这是自己的师兄,尽管相处的时日不多,但是师兄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他们带着大量的战利品,凯旋到了西月国皇城的近郊,这时候,时间也已经是过去了将近半年了。这一场战争,打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不但要算上自己攻城拔寨的时间,还要算上自己帮助北鲁国建设的时间。半年没有见到自己熟悉的国度,心里面自然是异常的想念,想着把这个捷报告诉父皇,来让整个国家一同庆祝。但是他不知道,这半年的时间,这个皇城已经是有所不同了,真正的危险就在逼近。
而这时候,一位老者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只见这位老者生的颇为怪异,满脸皆是皱纹,一头仙人般的白发,逯瑾瑜想着这西月国男子皆是有不老之颜,即便是七八十岁看上去也依然像个少年一样,但是这个老儿却显得格格不入。
“老先生,你想必不是我们西月国的人吧。”逯瑾瑜说道。
“是啊,我乃游方各地的津灵道人,今天路过此地,看到将军携一大队人马回来,想必是要凯旋归国的吧。”那老者说道。
“大师你说的真准,我这的确是凯旋归国的军队。”逯瑾瑜笑着说道。
“将军既然是凯旋,为什么不搞些喜庆点的颜色呢,现在还以黑白的旗帜,岂不是太冷淡了?若是改成朱红色,想必一定会归途顺利的。”那老者说道。
逯瑾瑜举得这老者说的甚是有理,毕竟他是一个道人,而且现在离西月国的皇城还有最后的一段路,那段路还有点险,想着图个吉利,便把那旗帜都换成了朱红色,而赏给了这老者几两纹银,向他道了谢。
而进到了皇城,逯瑾瑜奇怪的发现这皇城九门紧紧的避上了,而且黑云漫天,没有一个人来为自己打了胜仗庆贺。仿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还是径直的朝着大殿走去,他要把这一切告诉自己的父皇,让他和以前一样露出笑颜。
“陛下宣殿下进殿。”而有一个宦官来报道,逯瑾瑜将信将疑的走进了大殿。
而他刚一进殿,两旁飞来了数根绳索,把他狠狠地缚住,而几个暗月站了出来,将他围成一团,按在了地上。他大惊,这时候的大殿已经变成了比战场还恐怖的地方。
“逆贼!你还不如实招来!”那皇上在龙座上威严的说道,完全不认这个儿子。
“父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儿臣凯旋归来,今天应该是大喜的日子,您为何这般对待儿臣?”逯瑾瑜说道。
“逆贼还敢狡辩,我也不想听你在说些什么了,来人给朕把这个逆贼打入天牢。”皇上怒喝道。
而逯瑾瑜怎么样的辩解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皇上转身,而不再看他一眼,他陷入了绝望,听凭那暗月的处置,而很快就被拉到了天牢,披了枷带了锁,孤零零的在牢房之中。
而此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弟弟呦,这天牢里面的仆役,都已经被我买通了。所以说呢,你想跑是跑不掉的。”那一声传来,还是那么的娇嫩,但是却透出了一种蛇蝎美人的毒辣。
“刘诗韵,怎么会是你?”逯瑾瑜说道,他感到了极为惊讶。
“你中了我的圈套,现在已经是必死无疑了,哈哈。”刘诗韵继续说道,露出了猖狂的笑容。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刘诗韵所设的局,俗话说的好,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这刘诗韵可没有那么样的心境,她倒是一位记仇的娘娘。而她的心中深深的记恨着谢沐晴和逯瑾瑜。
“什么必死无疑?你以为你会得逞吗?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派你来的叶氏一族拜我所赐已经成了刀下之鬼了!”逯瑾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