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着装休闲学生装扮,顶着大太阳来到游乐场放松、休闲加培养感情。因为是我提议的,所以我得负责所有的开销。人这一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活的时候钱没花了,钱和时间比起来,时间永远显得那么有分量。
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有一些顶女像观察什么一样,罕见的花痴眼光扫射着冷宇夜,他倒是面无表情该做什么照做不误,搞得我紧张兮兮心随风动:“这里又不动物园,没见过有美女呀,有什么好看的!”我一句话令她们闻风丧胆哑口无言。
冷宇夜指着青鸟光华:“去哪儿买票?”
我走到售票区:“这儿,你确定要玩儿这个吗?”
他点头:“其它都太幼稚,有趣儿好玩儿的没几个。”
我掏出钱买一张票递给他。
他低头看票:“你呢?”
我此刻笑咪咪:“我害怕,恐高......”
我买了杯鸡蛋水沽茶在一旁看某人体验这档次较高的空中动作。升到高的地方我为她加油鼓励:“冷宇夜,别害怕!”
他大喊:“谁会害怕,得瑟呢。”
升上去的时候他冷眼无表情,然后一个猛失重也没看到冷宇夜有多狼狈,我大失所望:“一会儿去玩儿小木马吧?我想玩小木马。”
他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不愧是古董女!”
我不由分说买了两张票:“小木马小木马,我最爱的小木马。”
他坐在小木马上:“这次可是你单方面的提议,有下次我可不会陪你。”
我学他装深沉:“恩,恩。”
木马上我看着与西佑同样出色的那人,不知到限期能否打开他的真心?从我角度看额这家伙冷峻到无死角。总之每次同他出来你都会显得非常有压力,觉得很苦恼。久而久之渐渐习惯也就很平常不过了。
黄昏的晚霞像棉花糖一般我们像一对儿情侣一样,十指相扣还略显害羞。
我们这种甜蜜的样子不巧被白梦莎在路上撞了个正着儿,白梦莎不由分说上前给了我一耳光:“小妖精,我白梦莎的男人你也敢抢?”
冷宇夜当即还给她一计耳光,白梦莎捂着脸:“你居然为这种清汤面打我?”
冷宇夜下意识有些后悔,我上前又狠狠给了白梦莎一个巴掌:“刚才那个是教训你对我的无礼,这一耳光才是我为自己报仇。”
白梦莎不由分说与我厮打起来,我也毫不留情朝她的肚子踢去。我们谁也不让谁,展开了女人之间的战争,疯狂扭打在一起,冷宇夜在我们之间无从下手大喊:“白梦莎你们别打了,我和甜甜不过是玩玩而已。”
我们听到这话才恢复理智,停止了厮打,我摸摸嘴角的血迹再也无法面对事实,当时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回到豪门别墅,我正准备收拾东西,然而信念支撑着我在迟疑,我给冷宇夜打电话,电话那头没人接。我只得坐等他回家,听候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