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魔宫我本不紧张,拿着令牌到了殿门口突然不由自己地紧张起来。守卫回报我说:“殿下不便见来者。”猛地那颗激动的心重重的掉碎一地,我漫不经心地走出魔殿,心生寒意,本以为西佑他是个重情义等我归来之人,没料到绝情竟是到了这种地步!罢了,他有他的决裂,我有我的决断!天涯何处无芳草,黑衣白发男,或许会是我拜摆脱痴恋西佑你的第一步吧。
带着苦闷交错心情,我灰秃秃地回到登龙武馆,进门见崽崽淘气抱住我:“师傅师傅,你可算回来了!”众人闻讯赶来抱拳:“恭迎师傅。”我摸摸崽崽的小脑袋:“我们进去说话。”
再一次见到黑衣白发男子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与大家寒暄聚聚闲话家常后,我最后道:“大家都练功去,老者你留下。”大家走后黑衣白发男道:“请问师傅一回来找我有何贵干?”我问他:“你名叫什么?”他答道:“西佑。”我恼怒:“严肃些,这种玩笑开不得。”他问我:“假设我真的是他你会作何打算?”我直直的打量着他:“根本没可能,我已将与他的关系做了个断了。”他迟疑:“为我吗?”我摇头:“这样说吧,我前半月去他家去找他,他家仆说他不愿见来我,故而我...”他忽而紧张抓住我手腕:“你以为是他另结新欢故而就对他原先保有的幻想统统弃权了吗?”我紧张看着他:“这般为他设身处地着想?你莫不是真把他当自己了?”他松开紧手故作轻松:“当然没有,不过或觉得你的决定许太过草率武断吧。”我活动活动手腕:“算了算了,看在你那容字提点了我的份上,往事不与你计较对了五行都斩剑你是怎么悟透的?”他直起身子道:“你成天只将心思全部用在情情爱爱之上,不是儿女情长这个,便是英雄气短那个,还能祈祷自个儿会有什么作为?”
我站起愣了愣:“明明是你...”我恍然间看到他的眼神,心头小鹿被碰得酥麻,他问我:“怎的不说了?你不会是移情别恋爱上我了?”我顿时脸色通红,低头不知如何是好。他握起我的纤纤玉手,我磁铁遇到磁石般早被他的眼神吸引目不转睛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动惮不得只能伫立在原地无所适从着。
他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圆环为我套在无名指上:“你是我的”我突然回过神儿抽手朝自己房间跑去。
回到屋内,我倒在床上平复着刚才的心跳,黑衣白发男铛铛敲门:“玲珑,是不是刚才吓到你了?”
我忙回答:“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再给你答复。”
门外的黑衣白发男:“别逼自己太紧,我们前提还是朋友。”
我没吭声,听到他不慌不忙离去的脚步声响,眼前略过他面具下那双多情又镇定的熟悉眼神,我真感觉自己仿佛背负了爱情忠贞的枷锁,一旦背叛,便是愧疚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