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剑塔乃是张明宇前世的本命法宝,前世的东方明宇凭借这件无上法宝甚至差一点让大罗金仙陨落再他的仙剑之下。虽然他当时的境界不过半仙,但是施展出的剑诀却是威力堪比金仙,端是厉害无比。
只是,时至今日,通天剑塔内的一百零八柄仙剑已经在千年之前的天庭之战中全部损坏,就连通天剑塔为了保护他的灵魂也由原本的极品仙器跌落到一件普通的法宝。
通天剑塔悬浮在张明宇的头顶,塔身九龙盘绕,仙气萦绕,在黑夜里绽放出亿万道祥光。
一缕本命元神从龙口飞出,一分为六,然后分别没入六块和田玉中。和田玉猛地亮了一亮,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接着通天剑塔倏然缩回眉心,夜又恢复了原来的黑暗和寂静。
一声饱含沧桑的叹气声在黑夜中悠然响起,虽不惜耗费一缕珍贵无比的本命元神,却也只能保得家人延年益寿,一世平安,终究无法让他们踏上长生之路,张明宇心中难免感伤遗憾。
第二天,吃早饭期间,张明宇把已经打了小孔,用丝线穿着的六块和田玉,郑重其事地交给家人,要他们一定要佩戴在身上。
玉是好玉,再加上家人都知道张明宇得过高人指点,见他如此郑重其事,都依言戴在脖子上。和田玉一戴在脖子上,便有缕温润清凉从紧贴胸口的和田玉上透过肌肤上,传入体内,顿感神清气爽,跟寻常的玉石果有天壤之别,家人越发深信张明宇交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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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曰,张明宇的父亲终于完全康复,于是又唠叨起回家的事情。好在李云逸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凌河县那边的事情已经妥善解决了。这次的打击力度很大,凌河县上至县政fu下至基层村干部,落马了一大批人,张大海当然是在劫难逃。
张明宇见父母亲确实心系老家,也只好随了他们。反正他们如今不仅有张明宇不惜下本命元神制作的玉符护身,而且这些曰子还学了一套内家功法,又在张明宇的护法下,服用了培元丹。说起来也勉强算是位武林高手,寻常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于是,张明宇在周六一大早,亲自开着辆别克商务车送一家人回凌河县。
别克商务车从张家村桥头开了下来,不急不缓地行驶在张家村水泥小道上,最后发出一轻微的刹车声,车子稳稳停在已经十数天没住人的张明宇家门口。左邻右舍,还有对岸的一些人家都好奇地朝张明宇家探头探脑,不知道这辆车子是哪里来的,停在张明宇家做什么?
就在村里人好奇猜想时,车门打了开来,车内下来了张明宇一家人,包括不仅已经行动自如,而且还精神矍铄的张志诚。
“呀,是志诚一家人!”左邻右舍吃惊地叫了起来,纷纷从屋子里出来。
“咦,志诚你腰好了呀!”
“明宇他妈,你咋变得那么年轻了?”
“你们一家人这些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张大海被抓了,听说他姐夫金川镇党高官也被抓了,贪了好多钱呢!”
“志诚,听说这回要重新赔款,你家应该能赔到十万块!”
“啧,啧,别克昂科雷,明宇这车子要五十来万吧!”
“……”
左邻右舍你一句我一句,围着张明宇一家人纷纷说着,很是热闹,也让张明宇等人知道了些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情。
招呼络绎不绝闻声而来的村人,整理空置了十多天的屋子,一直到了天黑,张明宇一家人才有空重新坐到一起来。
“金窝银窝,还真是不如自己的狗窝啊!”张志诚环视一周自家简陋的房子,感叹道。
母亲闻言,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只是余子明等人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显然是不同意这个看法。
张明宇见状,笑了笑,道:“我看这是您老人家的想法,大哥他们还是喜欢金窝银窝的。”
“那是,有金窝银窝,我才不愿意住狗窝呢!”姐姐接过话来。
“要想住金窝银窝,那也得有本事才行!”张志诚闻言脸上一沉,有些不快道。
“不是还有明宇吗?”姐姐嘀咕了一句,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张明宇。
大哥和姐夫也都把目光投向了张明宇。
张志诚见状,知道儿女们的心思,暗自叹了口气,也将目光投向张明宇,道:“明宇,你大哥和姐夫都没什么文化和本事,这辈子估计也就跟爸一样只是窝在农村里的料。本来只要他们平平安安过曰子,爸也就心满意足了。不过看情形,他们心里是不愿意过这种穷曰子。你如今有些本事,能帮他们谋个出路就尽量帮上一把吧。”
张明宇自己如今虽然不是什么富翁,但他真要开个口,让他哥哥姐姐做个千万、亿万富翁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直接给钱,只能让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指不定还会养成好逸恶劳的恶习,远不如帮他们一步步扎实稳妥地创立自己事业来得更好。
这事张明宇在燕京时就私底下琢磨考虑过,如今见父亲提起,略一沉吟,笑道:“这些曰子我也替哥哥还有姐姐家考虑过这个问题。说句不谦虚的话,最近我也结识了些有钱有势的人,要想让哥哥和姐姐家过上体面富足的曰子倒不是什么难事。”
家人都纷纷点头,这些曰子一直都住在春秋山庄,古春秋对张家上下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甚至还隐隐透着丝讨好,尊敬的意味。这点家人都深有体会,对张明宇后面说出来的话是毫不怀疑。
“不过,我认为,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创立事业可以让曰子过得更充实,更有挑战和激情,而且自己创立的事业还可以一代代传承下去,不会坐吃山空。”张明宇继续道。
张明浩和姐夫周翔奇闻言都点了点头,道:“明宇说得有道理,你比我们有本事,你帮我们想想搞哪行比较好。”
姐姐张舒婷是女人家,心里总是想过安安当当,福福足足的曰子,见张明宇话里行间透出来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动用关系帮他们谋生路,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道:“如今搞事业哪有这么容易,且不说生意难做,单单本钱就是个问题。再说了,我们家就这么点底子,要是亏了,那还不喝西北风去。”
“姐,这些你就不用艹心了,难倒我还能看着你们喝西北风不成?”张明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