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瑜眼疾手快哧溜一下,钻进了后车座里。

宋斯城看着紧闭的车门也再没理他,转身转到车头看看车的伤情状况。

进到车里打火启动。

今天赢的钱,也就刚刚够个修车钱,他自己有4s修车店,也就不觉得什么。

把后视镜调低一点,正好可以看见后座的苏子瑜,她神情恹恹的,就说:“你可别睡着啊,我可不想一会儿抱你。”

到了家门口,等了半天见她还没有下车,就过来拉她,谁知她竟真的下不来车了,只好一边扶着她一边往屋里走。

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她身上微微的有点烫手,就抬手拂了拂她的额头,

已经滚烫了。

进了屋拿了被子给她盖上,找出体温计就给她量体温。

这时的苏子瑜蹙着眉,鼓动着喉咙,一抽一抽着肩膀干涩的咳嗽着,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陀红。

宋斯城就打算着去找些药给她吃,可转念一想,还是先看看体温再说。

在抽体温计时,手触摸到她细嫩柔滑的肌肤,突然控制不住,覆身吻了下去。

嘴唇辗转在她脖颈,胸脯上**,舔噬,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他讨厌她的人,但不讨厌她柔软的身子。

苏子瑜哼嘤一声,宋斯城这才反应过来,只这么一会,白玉般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暧昧后的红痕。

赶紧抬手看了看手中的体温计,三十九度多。

宋斯城当即准备着给她送医院去。

折磨他不代表让她去死掉。这次回国来居然有一种孤家寡人,凄凄凉凉的感觉,有一个人让他折磨,至少比他自己一个人孤独着好过。

从车里宋斯城直接把他抱进了医院。

虽头晕的厉害,苏子瑜还是能觉得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坚实有力,她后背靠着他的胸脯竟十分的温暖。

一直等扎上针,液体输上的时候,宋斯城才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苏子瑜忽然嘴里喃喃道:“水,水。”

宋斯城上前一边揽住她的腰,一边塞进她后背一个枕头,扳着把她抱了起来。

摸了摸额头,她的烧已经退了不少。

“这是哪儿?”苏子瑜呼吸间,全是消毒水味。

“医院。”

苏子瑜大脑直接卡了壳。

宋斯城起身倒了水,递给她。

苏子瑜喝水的时候,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俊脸,有一种恍然如梦一点也不真实的感觉。

“慢点,别呛死。”他看她一口接着一口的没命似的喝着,就开口说到。

等他喝够了水,拇指轻柔的拭去她嘴角的水渍。

“医生说你的病并不重,只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和轻微肠胃炎。等炎症消了就可以出院了。”

看她喝完,靠在床头喘息时,宋斯城也随意地靠坐在她身边,

还是惯有的清冷淡漠、浑身上下透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苏子瑜扭过脸来,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她不是不想靠近他,可现在他们这关系——不尴不尬。是妹妹?**?还是他恨的人?

“别想多了,我只是想慢慢的毁你,那样才更刺激。”

随后撇了她一眼,“是不是很失望?不过你要是真想感激我,就拿出你**的本事取悦我吧!”宋斯城邪笑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残忍。”苏子瑜急急喘息着说道。

“残忍?”宋斯城伸手握住苏子瑜的手腕,“你知道什么叫残忍吗?你知道当这个世界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你却还必须活下去的痛苦吗?你知道当你看到害死你最爱的人,毁掉你所有幸福的人时的那种恨吗?那是一种渗入骨子里的恨,你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想要毁掉她们所有的幸福,你会不计一切代价的让她们痛苦,因为那是你惟一活下去的理由。”

苏子瑜吃痛的看着突然盛怒的宋斯城。

他眼里的恨几乎将她吞噬: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更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不管怎么样,你不会放了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我?”宋斯城加大手里的力量,“你知道当说出‘求’这个字的无助吗?当我一遍又一遍的求老天爷,这一切只是梦时的痛苦吗?你知道当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听我母亲向我诉说着她的痛苦时的心痛吗!”说着将苏子瑜的手臂狠狠的甩到床上,“苏子瑜,我要把你们给我带来的痛苦一点一滴的还给你们。”

苏子瑜连忙想起身逃离宋斯城的身边,此时的他是那样的可怕,像一头没有人性的猛兽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没有!我没有给你带去任何的痛苦,在此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斯城紧紧的箍着苏子瑜,“没有带给我任何的痛苦?你母亲毁了我的家,和我父亲狼狈为奸害死了我母亲,你们就想没有愧疚的,心安理得的过完下半生?做梦!”

宋斯城大手一拖将叶宛筠拉到自己的身下,“苏子瑜,现在知道恨是什么感觉了吗?”

“求求你。”苏子瑜重复着乞求。

宋斯城却没有任何的心软,伸手解着苏子瑜的衣扣,“我说过,你不能对我说‘不’。”

苏子瑜收起眼里的乞求,怨恨的看着宋斯城,轻轻的吐出:“我恨你。”

宋斯城不怒反而勾起一丝笑容,“恨吗?只有恨的越深才会痛的越深。苏子瑜,我会让你更恨我的。”

苏子瑜握紧双拳,克制住身体因他而引起的反应,她不能,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更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她要为自己保住那仅有的一丝尊严。

“叫啊,你叫啊!你为什么不叫。”宋斯城在苏子瑜体内狂野的进出,逼着她忠实的面对她身体的反应。

苏子瑜不允许自己出卖自己最后的尊严,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努力的咬住被压在喉咙里的声音。

在这个单人病房里,你就是叫喊几声,所有人也都以为那是病人的呻吟。

宋斯城见状更为气愤,双手在她的身上流走着,在她敏感的地方挑拨着,他要向她完完全全的臣服,既然是在床上也一样。

但却发现不管他怎么挑拨怎么努力,她仍面无表情的没有任何反应。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苏子瑜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剧痛,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还不停的抽动着只为让她低头,但她不能,即便是痛死,她也不能。

慢慢的,她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血,缓缓的顺着嘴角溢了出去。

宋斯城震惊的看着苏子瑜,她竟然如此的倔强,宁愿咬伤自己都不愿向他低头。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这样的对手才会引起他更大的兴趣,当他打败她的那一刻才会让他得到真正胜利的快感。

等宋斯城心满意足从苏子瑜的身子里抽出时,苏子瑜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宋斯城的离开而减轻痛苦。

身下的痛更是撕裂般的袭来,这一刻她胜利了,但她仍看不到太阳,她只是一只困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眼里的酸涩让她惊觉,她竟然连泪都没有了。

苏子瑜瞪着无神的双眼直到天明,当窗外慢慢开始透出白夕时,周围的一切竟是这样的宁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