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
比如蜘蛛,比如蟑螂,比如鬼,比如蛇....
而蛇,绝对是我最最恐惧的生物,没有之一。
根据“哈里斯调查”机构最近进行的一项民意测试,蛇荣登“我们普遍最恐惧的东西”名单之首。
国达拉斯-沃斯堡恐惧症中心主任克拉克·文森说:“这可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或者人们在早期被蛇惊吓过。但是人们对蛇的反应,看起来好像是一种机械反应。”蛇向前蠕动,无声无息。它们永远都是那一副可怕的凶相,永远都不会改变。它们的身体部位也没有明显区别。
人们为什么会怕蛇?
专家分析:蛇,是人进化过程中唯一一个没有被打败的物种。
换个角度,蛇可能统治过人类(埃及的法老的服饰就是一个十足的眼镜蛇;而且他们的头上大多都盘着蛇;中国的龙,蛇称为小龙;盘古——“龙首蛇身”女娲——“蛇身人首”,白蛇传)
极端点猜测:蛇可能差点灭绝过人类,不然不可能到了现在这么久,人们还是打心底恐惧蛇,这点恐惧透过基因传到了现在;
从生物的角度:进化成人的,可能不是猿猴,极大的可能是老鼠,或者被蛇克制的物种。
这种恐惧情绪的穿越性不仅仅带来情绪烙印,使人对蛇生出本能的害怕,还影响着人注意和觉察世界的方式。
研究者做了一项试验,他们在受试者周围摆满了色彩斑斓的图片,并把蛇的图片混入其中。结果发现,受试者总是最先认出蛇的图片,并马上表现出恐惧。
蛇给我的感觉,就像现实中的小人。
冷血、凶恶、阴毒,卑鄙。
加上它们滑溜溜且肮脏的身体,想一想就头皮发麻。
当初看到林先生胯下那如同蟒蛇一样的“玩意”时,我心里就感到异常恐惧,总觉得那东西就是蛇。
而现在,蛇又出现了,不过幸亏不是在我的身边,而是在双一那里。
双一这小子给我的印象,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上树敢掏鸟窝,下水敢捞鱼,进洞敢抓鬼的变态。
可是现在,他却吓得尿裤子了。
上百条有毒或无毒的蛇,身上的鳞片在洁白的月光下闪闪发亮,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嘴里吐着红色的芯子,一扭一扭地朝双一涌去。
这些蛇爬行的速度并不快,距离双一也不是太近,但胜在数量多,而且从四面八方涌来,最多两分钟,就能接触到双一,绝没有逃跑的可能。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急了,问道:十三郎,你还是先去帮他吧,我这里不慌。
十三郎抬起头瞥了一眼,淡淡地说道:无妨,这种歪门邪道,他足矣应付。
我心想能应付个屁啊,你没看他现在样子吗?
裤子都他妈湿了,怎么看都不是这群蛇的对手啊!
双一惊恐万分地看着逼近的蛇群,吓得脸色发白,一个劲地在那抓痒挠腮,活像是一只猴子。
“哈哈,你死定了!”站在阿赞达文身后的陈姐得意地笑道。
双一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骂道:臭三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双一就对着陈姐身上吐出了一颗钉子。
陈姐哼了一声,毫不畏惧地站在那。
本以为阿赞达文那“透明”的保护罩可以罩住她,没想到钉子却准确无误地扎在了她的脸上,痛得她嘶声惨叫,眼泪都流出来了。
“痛...痛死我了!大师快救我!”陈姐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说道。
“闭嘴!”阿赞达文破天荒地来了一句不标准的中文,然后继续聚精会神地念起咒来。
眼看着蛇群越来越接近了,双一的神色却平静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心里“咯噔”一跳。
这小子每次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身边的人就要倒霉了。
难道...他想到了什么破解之术?
正疑惑着,陈姐又大哭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好痛!痛死我了”,“怎么这么痛啊”,“钻心的痛,我好难受”,之类的话。
阿赞达文被陈姐这么一打扰,气得一巴掌拍向域耶,大声吼道:闭嘴?
“不行,我忍不住了!真的好痛啊!”陈姐哭丧着脸说道。
阿赞达文气得不行,哇啦哇啦地说了一堆话,估计是在骂她。
“不,不光是脸痛,我头也好痛,就好像钉子钉在里面一样,太难受了....哎呀,痛死我啦,痛死我啦....”陈姐倒在了地上,全身大汗淋漓,身上的青筋不断地冒出。
阿赞达文哼了一声,索性不再理她,继续闭目念起了咒语。
可就在这一刹那,半死不活的陈姐忽然站了起来。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得很狰狞,眼中布满了怨毒之色,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身体不住的发抖,似乎正在跟谁生气一样。
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陈姐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散落的砍刀,慢慢地来到了阿赞达文的身后。
我瞪大了眼睛,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擦,她这是要干嘛?
难不成......
“去死吧!”陈姐扯着嗓子怪笑一声,手里的砍刀猛地劈向了阿赞达文的脑袋。
阿赞达文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反应,脑壳上顿时变得血红一片.....
鲜血,脑浆,头发,全都溅了出来....
看到这里,我彻底懵逼了....
什么情况?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姐居然攻击阿赞达文?
她是脑积水发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