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心跳骤然停止。
一阵难以抵挡的悲痛揉断了我的肠子,心像刀绞一般,眼泪模糊了眼睛。
眼泪开始打转,却没有流出来,而是往心里流,变成了酸的,苦的。
此刻的我,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头脑里轰鸣。
“咦?”
军哥没有得逞后的狂喜,而是皱起了眉头,面露疑惑地往自己下面看。
他有些黝黑的脸,居然浮现出一抹红晕。
按理说,这种流氓绝不该出现这种表情。
可是现在的军哥,就好像高考失败的学生,脸上阴晴不定不说,嘴巴大大的张开,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幕。
“军哥,怎么了?”陈姐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军哥嘴唇一哆嗦,好像要极力掩饰什么似的,眼神变得有些慌张。
“那你怎么停下来了?你倒是继续啊。”陈姐很不耐烦。
军哥没有回话,默不吭声盯着下面。
陈姐走到了军哥面前,往军哥的下面一瞧,顿时捂住了嘴巴,眼神之中满是复杂。
军哥面如死灰,脸色阴沉地仿佛要滴出墨水。
“原来,你真的不行啊....”半晌后,陈姐莫名地冒出了一句。
军哥身子一颤,尴尬地笑了笑:我...我可能是太紧张了。
“太紧张了?”陈姐冷笑出声,“你一个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江湖,居然也会紧张?”
“可...可能是阿赞师傅在旁边,所以我才有些紧张。”军哥强笑着说道,“要不我再试一次?”
陈姐望了眼军哥还算结实的胸膛,嘴里浮现出一抹媚笑:需要我帮忙吗?
“哈哈,不用了,给我几分钟时间,我没问题的。”军哥哈哈笑道。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陈姐点了点头,转身走开。
我注意到,陈姐转过身的时候,脸上露出几分鄙夷之色。
看到这里我差不多明白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正如陈姐所说,军哥那方面确实不行。
什么叫不行?
通俗点说,就是他阳.痿。
阳.痿很丢人,我记得在学校有一个东北室友,长年阳.痿,为此他痛苦万分。后来生理缺陷转化为心理扭曲,本来开朗的性格变得阴暗,动不动就喜欢损别人,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痛苦。
中学时期男生混在一起总是不可避免地谈论到自己小弟弟的大小,此类话题我都不参与,但是心里面会在意。
长大一点就开始讨论时间长短,以及硬又黑,细小软等话题。
还记得刘先生吧?
他是一名健身教练,因为做了“亏心事”,导致阳.痿,最后服用了小叮当的“琥珀丸”,达到了纵横床场的能力,虽然最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他重振雄风的那段日子,应该还是很开心的。
男人的强势分成两部分,一种是在现实,一种是在床上。
现实你可以有钱,长的帅,有才华。
但到了床上,你的身份就会转换,你会变成另一种角色。
打个比方,就算你长的再帅,但到了床上如果你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那么你的帅对于女人而言毫无价值,甚至会觉得你是一个绣花枕头。
与其要一个绣花枕头,还不如来一个持久,活好,能旋转的黄渤更给力。
这没有任何夸张成分,男人到了床上,长相只是一种锦上添花,其作用可以用微乎其微来表达。
这一点,和女人截然不同。
军哥是什么人?青龙帮大佬,大老板身边的红人,属于街机里面的小boss人物。
身份越显赫,他们对这些就更加在乎。
因为他们需要一个与之匹配的“能力”。
很可惜,军哥没有这个“能力”。
谢天谢地,他没有这个“能力”。
不然吴小西就要被他糟蹋了。
我松了口气,开始慢慢的运行起体内的力量,驱散着体内的寒气。
鬼冻术的效果被阿赞达文减轻了一半有余,只要给我时间,摆脱这个法术不是没有可能。
“军哥,你打算怎么做?”陈姐面无表情地问道,对于这种有权利没“能力”的男人,她一向没什么好感。
紧张?见鬼去吧!
老娘是智障才相信你会紧张!
“别吵,都说了给我点时间!”
军哥骂了一句,阴沉着脸从衣服里拿出手机,然后不知道按了什么键,里面传来了一段段销魂的声音。
“亚美爹!亚美爹!索阔.....打灭!!”
“一库!一库!一库!”
“以太!!以太!!哈次卡西!!”
“K摸鸡!K摸鸡!”
“......”
本来我正在集中精神排除寒气,听到这个声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靠!这货在干嘛?
我瞪大了眼睛,感受着下半身的气血,疯狂地往上涌动。
妈的,照这个节奏来看,估计没多久身体就能解冻了!
这个王八蛋,还真是不害臊啊!
陈姐在一旁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地嘟嚷道:真是个变态,有女人在旁边不知道享受,偏偏去看什么岛国片。
显然,林先生就是这种受岛国文化侵蚀,一离开岛国片,就对其他事物产生不了兴趣的类型。
这类人在现实是存在的,岛国片刺激,变态,惊悚。
完全脱离了现实的啪啪啪。
看多了这种之后,大脑受到了深层刺激,多巴胺无法进行常规分泌,就对普通的啪啪啪产生不了兴趣了。
几分钟后,军哥的脖子红了起来,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颤抖。
“这一次,老子一定没问题!”军哥淫笑道,再次扑向了吴小西。
我心头一紧,紧咬牙关,开始疯狂地催动体内的能量,以求快速破解掉鬼冻术。
“啊!!!”
一阵惨叫声,忽然从军哥的嘴里发出。
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军哥瘫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下体,撕心裂肺地嚎叫着。
军哥脸上大汗淋漓,手指抓着下面,用力一扯,痛得他整个人一哆嗦,一根纤细的金属物体,从他手上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叮铃铃....
这是一根钉子,带血的钉子。
(ps:多谢老赵的第二个天鬼!!啥也别说了,加更神马的,你肯定不能满足,这样吧,我还是不加更了,把我自己献给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