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气氛下,绿蝎子那叫声堪比A-片,从洗手间传出此起彼伏的声音,感觉那叫声都要上天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本就有所动情,再加上这家伙的撩拨,我真是,真是。
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安东笑着很满意似的,伸手解开我的束胸,我的那对就弹出来了,浑圆,他熟悉的揉捏上去。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想推开没了力气,真怀疑这货是不是给我也用了药,每次一碰我,我身体就诚实的让人脸红,那货在我身上,那灵巧的舌头舔-着,那顶峰的圆,一颤一颤的,最后用力一握,我的背忍不住供起来,他适时的伸手到我下方。
此时那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甚至能感受到水滴从下面流出来,而那双坚实有力的手敷了上去,我身体忍不住一颤,发出一声喘息,伴着远处传来的嚎叫声,对,洗手间里都传来嚎叫声了。
安东笑着,“真看不出来,阿宁竟然这么生猛。”
我一愣,那货伸出一只手指在我茂密的森林处画了一个圈,我叫着,他连续不断的侵略,我身体开始像火烧一样的,瞪着他,那货却不着急似的笑着,而他身前的那东西翘起来,此时正好打在我的肚脐上,我因为被他在下面弄着,身体一荡一荡的。
平滑的小腹正好磨蹭着那个东西,他舒服的长叹一口气手上加快速度,我磨蹭的速度也在增加着。
之后安东更加大胆,将他那个东西暂放在我滋润的中间,没有放进去,而是在用我那两片夹着,这种摩擦下我和他都不免喘息叫起来,我像是忍不住了=的叫着,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压到我身上,吻着我的脖子,让在逐渐冲击顶峰。
而我被他弄得浑身造作,难受却是找不到出口,而那个狡猾狐狸此时却将东西拿开,我顿时觉得身体心灵上巨大的空虚,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后者却是,“想要吗?”
我哼了一声。
“不想要啊,那算了?”
安东假装要抽身离去,我却很恬不知耻的,意志受限于大脑拉住他的手腕。
“说话,颜娇,我喜欢听你说话。”
“阿东。”
我的声音柔的一塌糊涂,我都觉得脸红。
“叫我的名字。”
“阿东。”
“再叫。”
“阿东阿东。”
“说你想要。”
我咬着嘴唇不肯,他一下府下身去,舌头包裹我那处,用力一舔,我大叫一声。他抬头,“说话。”
这个折磨人的狐狸,都说女人是狐狸精,可我觉得此时的安东比狐狸还狐狸精,真正的魔人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几乎带着哭腔了,“阿东,阿东。”
他却不为所动,玩着我的头发,“说你想要啊。”伸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咬着嘴唇不服输的一下抓住那根,上下-套着,他舒服的哼了一声,笑着抱紧我,“小妖精,”
然后就用灵巧在我身上挑逗,伸手到我下面,一阵抽-送,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我仰着头都开始失去理智,淹没在一阵又一阵的快乐中,声音不断的加大加大,这种叫声让我身侧的男人受不了了,手用力弄,最后 抱着我的脸,那双眼睛紧盯着我,“颜娇。”
他伸手摸过我的唇,“这里可以吗?”
我心一颤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实在的每次看片,我都觉得这个桥段对女人太不公平,要知道那么大的东西全放在嘴里,我的天,不敢想象,而且那地方,太恶心了吧,可是当这种时刻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仿佛看不到任何,眼前只有安东那张脸,似乎忘记身份,什么都忘记了。
此时只想互相沉迷于这种舒服的感觉中,遵从自己的心。
我笑着伏下去,拿起那东西,神情的吻上面,安东长长的喘了一声,像是舒服极了。
我一下意乱情迷的含住,瞬间不知为何,一滴泪滑落,不是屈辱也不是什么,这一分钟我竟有种迷茫的伤感,伤感什么?颜娇你在干什么呢?伤感这样背弃了自己的本心,伤感自己不该做出这种事,还是伤感,你早就身不由己,你的心早就背叛了你自己,伤感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都说做卧底难,我曾嗤之以鼻,不就是骗人吗?我从小就骗人,为了生存为了活得更好为了不被人欺负,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满嘴跑火车,有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
就像是木兰所说的那个卧底,一个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会信的。
我不是你见到的这个颜娇,我该和你保持距离,我该心口不一,我该好好走我的正路,可是,有些时候,人心无法预测,就这样的偏离了轨道,将你定位为我心中不可能在一起的唯一男主。
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做了我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就这一刻,结束以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不是吗?
我只吞-吐了几下,安东就将我抱起来,不让我再继续,他皱眉看着我,摸着我脸上的泪,闭着眼睛吻上来,舔着我的眼泪,“有点咸呢。”
下一刻将我拥入怀中,彼此身上全是汗黏腻着,“颜娇,我好像不知不觉间,就这样爱上。”
他还没说完我又一次捂住他的嘴。
“别说。”
“好,不说。”
我伸手到他那里,上下弄,安东摸着我,很快我仿佛被抛上天空,一股粘-液在我手心,他拥着我,这一刻我们好像一起到达了永远再无别人的高空,沉迷于身体上的欢-愉,无法自拔。
半晌,洗手间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
我挑着眉,“还没完?”
“这药效很大,我放了十足十的蛇床子。”
我诧异的张大眼睛,安东却是恢复到平日里的邪魅,看着我满眼宠溺,“怎么样,没玩够再来一场?”
我抿着嘴没说话,他却抓着我翻过身来,我一惊,“你要干什么?”“玩点新鲜的,颜娇你别装的这么矜持好不好,咱俩可不是玩一回两回了,别每次弄得那个都好像我强x你似的。”
我听着这样说话的安东,心里也放松下来,刚才一瞬间的迷离就好像做梦一样,我们心照不宣安,我知道他这个人是不会在任何女人身上动情的,我亦身不由己。这样也好,装傻往往是最好的办法。
此时反倒也放松了下啦,听他这么说话气的我都笑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说的我好像很随便一样。”
“我错了大姐,不是随便是放-荡,颜娇,其实你身体比你诚实,特别敏-感,很尤物,我看比那个绿蝎子还要厉害。”
我作势要去打他,他却一下把我按在床上,面朝下,用力让我抬起臀-部,“你要干什么?"
安东却好似半跪在床上,将他那东西一下抵在我后面。
“干嘛?”
我惊叫道。
这货不是刚完事吗,怎没有又硬起来了?
结果那货没听我的话,把那东西从后面放到我下面磨蹭着,别说这么贴合反而贴合得更紧,我微微眯起眼睛猫一样,其实羞的够呛,本应该推开可是每次都被这货控制住了。
安东这次空出两只手来摸我的峰,他的手法很厉害,三捏四捏我就叫出声来。
他竟然不知不觉间退开,我回头迷蒙的看着他,看他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器具,不过是新的没开包装,此时那货正在拆包装。
“这是什么,你要干嘛?”
“别说,这边的东西实在是不错,比我上次给你买的还先进。”
想起上次的事,我一脸黑线,不会吧,虽然那次他给我弄得,是挺舒服。
啊啊啊颜娇你能别这么没羞没躁吗?
我转过身来要去阻止,想叫他别再弄了,主要是我羞的不行,安东却笑着,一下将那东西放在我下面,一按开关,顿时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震动了,下面不受控制的,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控制不住的大叫。
安东则是攥着我的手摸着他的那个,然后也发出舒-服的声音。
再次迷离,“颜娇,我想。”
他大母手指附上我的嘴唇,我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几乎他还没说完那,我就转身含住无师自通了,我知道此时的样子羞耻之极,却是无法控制自己。
最后安东叫了一声,拿出来,直接在我胸口一阵温暖,然后拿出那器具,直接附身含住我的,我只觉得比刚才那次抛的更高更远,忍不住颤抖的不行。
安东拉着我全是汗的头发,“和你这样,比和一百个女人做都过瘾,颜娇,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说着把玩着我的头发,我虚弱的软的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他怀里,身体真是,太舒服了。
舒服的我都快失去理智了。
“颜娇,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也早就离不开我了。”
我心中一愣,逃避着他的眼神,起身去穿衣服,其实我穿衣服时候手都是颤抖着的,更多的是羞的不行,我来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这可是别人家里啊,竟然做这种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