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看到修墨向桌子扑过去,也跟着扑,下一步利用身材灵巧的便利从地上滑过去,移到桌子位置才发觉下面是一个扩音器,怪不得在楼下听他说话声音那么清晰。
我眼疾手快的一刀甩过去,把那装置批的四分五裂。
修墨瞪大眼睛,没按到按钮,却是手脚迅速地从枕头下抽出两把手枪指着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又看看我们的长相竟然是内陆人,不可能是西北哪个帮派派来的,而且这内陆人还是悄悄接近他下手,他心一沉,只能想到一个理由,“你们是她派来的是吗?想要背着我哥弄死我,用这种方式真是卑鄙。”
我眯起眼睛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此时这种情形,真是要斗个你死我活啊,像是被我那一刀弄得清醒过来的,修墨一张脸消瘦的很诡异,眼窝深陷,身高马大,他扯过床单裹在下身,和我们对峙着,其他姑娘早就吓疯了只会尖叫。
安东扫着四周墙壁上面的图层,“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房间弄得隔音,却想不到有一天会死在这吧。”
安东冷笑着,给我手势,我俩很默契的一同扑过去。
修墨则是头往后仰直接开枪,他眼神一直盯着门的方向好像想要冲出去,我和安东前后包抄过去,躲开子弹,只是一开枪,其他姑娘吓的乱窜,我心里一紧喊着,“找地方躲起来。”
可是那些吓懵了的姑娘哪懂得这些,站起就要跑,却都被子弹打中,两个姑娘瞪着眼睛直接躺在血泊中。
我咬着牙,眼中发了狠,直接一个匕首飞过去,修墨却是冷笑一声,一枪过来,我瞪大眼睛,想躲开却来不急了,安东直接扑过来,我惊恐的喊着,“阿东。”
他却是一个打滚,抱着我滚到一边,带我看清,安东从地上朝我拉起嘴角,眼中带笑,亮了亮他手中的匕首,子弹竟然直接打在了匕首上,我长舒一口气,也拿出枪。
安东则拿出脚踝处另一把直接朝那人射击,可是这个精瘦的病人竟然动作极其灵巧,比我们想的难缠,爆发力极强无论是跳跃,奔跑力气都在我和安东之上。
看我和安东一起对付他都吃力,自豪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你们内陆鸡都是这个。”
他比了个大母手指朝下,满眼鄙夷。
安东冷笑着,“你别吃了药丸就觉得自己宇宙无敌,我告诉你,和我们内陆男人比起来,你们西北男人就是这个。”
安东比毙了个小母手指头一脸的嘲讽,指指修墨胯下,“就算吃药变大也改变不了你天生小的事实。”
说着话,直接一个窝心脚踹过去,冲着他裆-部,那人往后退着,没想到安东这么近身肉搏,想开枪却被安东一个踢腿将枪打落,不过安东也没淘到好,对方一甩腕掰掉了安东的枪,两人索性直接动手了,扭打在一起。
我比着枪也不敢打,在两人之间游弋。
可是那西北人注射的药好像有问题,此时力大无穷一把将安东甩开,后者在地上一滚起来直接一个左太极,身体灵巧的攀上修墨。
我见缝插针,趁此机会直接开枪,可是那修墨竟然冷笑着直接用蛮力将安东摔倒身前,我想收手已经来不急了,子弹直接冲着安东过去,好在他敏捷的一侧身,可是却擦着他的手臂过去,顿时血肉模糊。
安东手臂受伤,动作慢了一点,对方就一下顺利趁这个机会直接过肩摔,一系列的动作看得我眼花缭乱,最后只看到安东闷哼一声被摔在地上。躺在那动弹不得了。
我瞪着眼睛,赶紧开枪,可是那修墨拉过旁边的一个姑娘,子弹直接打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胸口,后者张着眼睛,不可思议的,底头去看自己的胸口,叫都没来的急叫就从修墨身前滑下去了,瞪着眼睛一抽一抽的,我心中一震,人一晃感觉都没站住。
我,杀人了?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那个无辜的姑娘死在了我的枪下。
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不自觉地发抖,看着眼前地上的人,一瞬间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周围声音都听不见了,只剩下耳边瞬间隔绝一切的轰鸣,我踉跄往后退了两步。
直到安东叫着我的名字,“颜娇,颜娇。”
我这才猛然惊醒,发现修墨已经捡起地上的枪指着受伤的安东。
而安东此时被他拿着凳子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就要扣动扳机,我张大眼睛心中一惊,想都没想抬枪对着修墨就是一枪,可是后者太灵敏,也许是我现在反应太迟钝,直接一挥手旁边桌子上的另一个台灯飞过来,我躲避不及,只能本能的侧头,可那台灯是玻璃的,很沉重的挂着我的右耳过去。
我只觉得发蒙的脑子被沉重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然后右耳就持续不断的鸣笛声,我叫了一声晃晃脑袋,一个踉跄没站住蹲下来。
可就这么一个动作,那个修墨似乎对我更感兴趣,直接过来,一把将还在发蒙耳朵发鸣的我拎起来,扯开我的衣服,我本能的想反抗,可是耳朵的鸣叫让我头昏脑涨。
那边安东想起身,却被他一只脚踩着凳子禁锢住,只能死命的伸手去够地上的手枪,我整个人还是蒙的,因为我就躺在刚才那个被我打死的姑娘身边,她还瞪着眼睛已经没了呼吸,可我觉得那双眼睛是在看着我,不解,控诉,委屈,不甘心。
修墨冷笑着,栖身上来,直接抓住我的胸,狠命揉捏那疼痛让我尖叫的清醒过来,一脚踹在他那玩意上,大概是药效过了,他那玩意没那么大了,我一踹没踹带他身上,反而将他围着的被单踹掉了,露出他那东西原本的样子,没有刚才那么夸张还,却也不小,可是和他身材不成正比,在他庞大的骨骼下面显得很短小。
看我的眼神,那个修墨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的暴怒,“看什么看,老子擦死-你。”
说着双手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就要过来,我吓的大叫,那边安东却是直接一把匕首飞过来,正好扎到修墨的肩膀,他一疼,放开我,拔下匕首,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冷笑,“想来弄死我,要看有没有本事。”
说着直接反手过去,安东一躲,扎在凳子面上,安东却是满身受伤的动不了。
我吓得回过神来,那修墨却是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几乎要把我拎起来了,冷笑着,“小丫头,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打扰了老子的好事,就要付出代价。”
一把把我按在墙上,我的两条腿被他掰的生疼,那人直接上来,我挣扎不开,他就哪他那玩意往我身上戳,可能是药劲又上来了,他双眼猩红,失去人性,一顿乱戳,虽然没进去,可是胡乱无章的戳像是刺激到他的神经,他像是什么病发作一样的,那东西再一次的变大,混身带着荷尔蒙的兽-欲。
一下将我翻过来按在墙上,一巴掌打在我的臀部,打的我一震,他拖着我的臀翘起来,就拿着那玩意要插-进来。
大概人有急智,我也不管的那么多了,伸手胡乱抓过一旁的什么东西翻身朝他下面怼去,只听后者啊的一声,放开我。
我回头惊悚的看着他,才发觉,我刚才不小心抓到的,是那断了一半的台灯,灯泡碎了只剩一个钢叉,那钢叉还连着电呢,此时正好不偏不奇将他那极大地玩意卡在中间。
他疼的要命的叫着,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眼疾手快的直接一把按在电线上的开关,只听啊啊啊啊一震惨叫,他那玩意被通了电,叫的钻心,我甚至还隐约看到上面冒着烟,这东西不得tm电熟了,都对不起你糟蹋的那些姑娘们。
我捡起衣服穿上,过去查看安东,这才发觉地上的安东不只是被子弹擦到那么简单,他胸口处全是血,两个人刚才肉搏的时候,修墨似乎插了他好几刀,安东眯着眼睛有些失血过多的苍白,看到我过来,“你,你没事吧。”
我心里一痛,“这话该我问你吧。”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安东,我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胡乱的拿被单按在他胸口止血。
安东却是往修墨那边看。
我眼神冰冷的,“他还死不了。”
此时修墨已经拔掉了台灯,可是却捂着他那玩意整个人蜷缩着在地上痛苦的叫着,全身是汗,可见有多疼。
我将安东包扎好,眼神发愣的拿抢过去指着他,“说,你们把这些女孩子到底运到哪去?不是什么酒色生意把,是贩卖人-体-器-官是不是?”
我拿着枪的手还是得嗦着,可是修墨就在地上呻-吟着,却不回答,我过去踹了他一脚,他嘴唇发紫,下面的兄弟被他捂着看不到,此时像一个怪兽一样的在地上圈着。
“说话啊,你们到底把这些姑娘运哪去,还有,青帮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指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