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被玩死了,其中两个皱眉,“别给将军找麻烦了,咱们玩死的人也不少了,加上将军的,才会被上面的人说,将军才会被调回甘礼,到时候发火教训下来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咱们可是将军的人,将军是老大的弟弟,只有富贵荣华享不尽的女人,怕什么。昨天因为那个传信的讨人厌,都没有玩,让这些个女表子多活一天,我都不解气呢,而且这么多人,还怕什么,没有了再叫人去抓就是了。”
阿大似乎无所谓的说着,继续挑着女人。
只是这些女人都被他们磋磨的不行了,一个个都丧气的很,挑来拣去都没有合心意的,只抓了三四个出来,“怎么样也要凑够六个,将军可是一夜御女的能人,哈哈哈哈。”
脚步离的越来越近了,我对面笼子里的姑娘吓的直发抖。
该来的终究要来,那三四个男人走过来,不过对面人多先注意到那边了,打开笼子,挑选,那边哭叫,那个女摄影师因为才来没有多长时间皮肉还是嫩的,一下就被拽出去了,死命的抓住栏杆不肯走,那些人就拿起腰间匕首毫不留情挥过去,那姑娘吓的赶紧松手,被人像拖牲口一样拖着。
那个阿大则走向最角落里那个沉默女人,这边两个挑选者则是看见我们,眼睛发亮,“哎呦喂,这就关了两个,看起来都不错。”
安东用衣服遮住口鼻只露一双眼金,可是他那双眼睛狭长邪魅,比女人还要美,此时紧紧的盯着对方,那人伸手过来,感觉到安东身体肌肉的僵硬以及手上匕首攥的极紧,只是还没等走过来,对面笼子边上那个阿大就惊叫出来,“哎呦。”
只见他的手臂被什么划了一刀,再看过去,是那个沉默女人,瞪着眼睛双手拿着一个破碗碎片,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弄得,此时比在身前,眼睛惊恐,“别过来,别过来,我和你们拼了,拼了,你们这群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呢,别碰我,别碰我,要死大家一起死。”
那个阿大像是被激怒了,直接一个窝心脚踹过去,那个女人一下撞到墙上,顿时喷出一口血来。
“臭娘们,敢在我面前动手,我看你是欠-擦吧,疯了吧,敢对我动手。”说着又连踹好几脚,那女人瞪着眼睛,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周围其他姑娘都吓傻了,那个西北人像是疯了一样的狠命踹在那姑娘胸口上,后者瞪着眼睛最后都叫不出来了,嘴里源源不断地吐出血来。
最后他的同伴拦住他,“别闹了,一会又死一个了,这个月本来就没交够数。”
拦下来可是已经来不急了,因为我看那姑娘就那样坐着靠在墙上,眼球开始涣散,人也不动了,而她手边上的瓷片从满是污泥的手中掉落,我心一下提了起来,想要过去,安东却死命按着我,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是有多残忍,把一个鲜活的生命活活踢死。
他的同伴皱眉走过去,试了一下鼻息,“断气了,阿大你这么冲动,就算修墨将军有意保你,可是也不要太张狂,现在本身就是被调回去,帮派里那些老东西们又要叽叽歪歪,你知道有多少人参奏吗?不要给老大惹事。”
“怕什么,那可是修魔将军谁敢说一个不字。”
阿大很猖狂的,不听别人的劝说,抓过旁边那个女摄影谁就要往回走。我们这边似乎是最后面了,他数了数,才四个人,没够数。
末了有些不耐烦的,似乎刚才的死人他说着不在乎,但也之前被修墨将军教训过,想想就觉得心烦,嚷嚷着,“够了没,够了赶紧就送走,这地方呆久了晦气。”
旁边的人似乎也被弄得没心情了,索性指着我们俩,指挥着好像是他小弟的一个人,“把这俩也带走。”
说着也不查了,过来抓我俩,安东一下将我拉到背后,伸手矫健的躲过那个人的爪子,混到了前面被推着走的几个姑娘中间。
因为那个阿大受伤了,又死了好几个姑娘,这些人也没之前的兴致了,只想赶紧把人带回去交差。
我和安东就这样被推着向前。
进来的时候是被麻袋拖着的,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地牢好大,里面圈了不少人。
一直走出地牢,久违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虽然空气中干燥异常,可是我从未这么渴望过流动的空气。
然而刚出地牢的门,我就看到满头是汗心急如焚的兰征。此时他看到我们被人推出来,心更是提到嗓子眼,想上前又不敢。
看着那几个脾气很急的将军手下,攥紧了拳头。
那几个人押着我们上一辆军用车,后面是那种带帆布没有后拉门的车辆,此时夜晚有些冷,安东和我被那些人催促着上车,兰征似乎实在忍不住了,殷勤的凑上来,“各位副将,这是要给将军送人啊?”
其中一个挑着眉眯着眼睛打量兰征,看到他城门守卫的装扮,冷哼一声,“是啊,怎么?”
“没怎么,就是想着将军那边需要人端茶倒水,您们也是打仗的好手这种事怎么轮到您们来呢,交给小弟我们就行了。”
兰征汗都下来了。
那副将很孤疑,旁边受伤的阿大到是冷哼一声,“看到没有,现在下面人的心思都活儿很,见缝插针往上爬的有的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什么德行,还想踩着咱们哥几个王往上爬,在将军面前争宠,真是不自量力,说着一把抓起兰征的领子,其他人皱眉叫他别惹事。
阿大却像是不解恨的一下将兰征摔在地上,我在边上看着都疼。
“不自量力的东西。”
他又踹了两脚。一边的人拦着他,“你别惹事了,现在将军正是要调回甘礼,你在惹出什么事来,小心将军真要你的命,今晚上你又弄死两个姑娘,指不定甘礼那边闹成什么样呢。快走吧,将军还等着呢。”
阿大又威胁似的对着兰征挥挥拳头,就到前面开车去了,我们被人推着上了车,兰征在地上嘴角带血,还想过来,我却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后者一愣,我轻轻摇摇头,然后上了车。
车子一直晃阿晃的,后车里有两个副将在看着我们,这几个应该是修墨的得力手下,怕阿大惹出乱子,让他坐了前面,后面两人则是百无聊赖的,黑夜中的沙漠很安静。我们走的路似乎不是城市主街道,但是也能看到街道民宅,只是有些荒凉,我们车子经过,老百姓都惊恐的让开,看来在这边的帮派真的统治了当地。
而且西北这边晚上路灯很少,听说这边电都断断续续的,恐怖分子四处横行,四处破坏,电路当然不算什么了。
车里的姑娘想哭又不敢哭一个个抱在一起惊恐的眼睛发直,我抬头看看安东后者挑挑眉,将手放到我腰间的枪上按了按。
车子一直到开到了一处西式高宅门前,真的,在西北地域看到这种西式建筑很难得,就算用石头砌成的不伦不类也不多见。
当地的房子和关口的建筑差不多,用当地的石头砌成的,外面看起来和内陆的房子有些想象但比较低矮,而这边的房子,是两层楼,带有当地建筑特色,但还有西方建筑风格,院门口是铸铁的大门,里面是大院,只是没有喷泉,这边喷水池不适合,放到是一个类似假山的东西。
但是看的出来却不是石头,而是当地的黏土雕塑,当地人用砂子混合一种土凝结起来非常强,干了又很坚固,是盖房子的主要用料,而这里弄个了一个这样的很抽象的假山雕塑,上面还做出了两把枪相交叉的形状。
大门口树立的牌子写着西北政-府字样,但是已经斑驳,和它相比较旁边那字体更大更新的牌子写着,青帮指挥部。
我微微诧异,这边的帮派都猖狂到这种地步了吗,堂而皇之的,明晃晃的牌子都立出来了,未免太猖狂了吧。
车子直接开进大门停在主楼面前,过来几个小弟,似乎很轻车熟路的把我们推着进了楼里,这座小二楼,一进门里面竟然富丽堂皇,波西米亚地毯,水晶吊灯,大厅里四根柱子,非常大气。
姑娘们穿的破衣喽嗖站在其中感觉更加恐惧。
里面有个中年妇女画着浓妆,很典型的西北女人的大骨骼,但因为脸画的特别白,图着红唇,穿着一身花色当地服装所以显得很诡异,面目严肃的看着这几个姑娘挑眉,不屑的又看看那几个副将,“将军让你们带个人来,怎么这么磨蹭,还有啊,这一个个什么东西,看着就没兴趣。”
那几个副将也没敢出声,似乎很怕这个女人似的,只有阿大很不怕死的,“花姐说的轻巧,那种地方人能活着就不错了,想挑两个人出来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