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酒很纯,今晚我特意叫人上了好酒,刚才忙的都没喝上一杯,此时,也是口渴了,一杯干下去竟更渴了,舔舔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一下热了起来,我咳了咳,直想再来一杯。
而言烟也没有过多动作,直接缠上平生,后者皱眉想甩开,但是玉成坤悄悄摇头,他在拉拢言家,而平生就是最好的饵。
只是苦了平哥被那个小妖精缠住,我只觉得心里冒火。
又有不少人上来敬酒,我趁着安东和玉成坤给人绊住,直接冲到言家大小姐跟前,“言大小姐看来最近很有心情啊,竟然还在安城呢,我以为你早就会京城了呢。”
言烟没想到我会主动上来说话,抬着下巴,“我哥哥在这边,没人照顾,我母亲不放心特意要我过来给我哥哥料理些生活上的事。
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大概娇爷不会懂得,凡事都有规矩,规矩大过天,可不像你们这些社会上的闲散人,什么都很随便。”
她将随便二字说的极重,眼神中发光一样。
我扫过她挽着平哥的手,后者皱眉轻轻抽出来,她似乎也并不在意,而是抱着肩膀,看着我。
我冷笑着,“随便?看来言小姐对这个词很有意见啊,你们京城的人家看来都是家大业大规矩森严,就是不知道,如何看待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在外面的花边新闻呢。”
我拉起嘴角,眼中闪着光,扫过她身边的平哥,看言烟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你存了什么心思,别怪我不给你脸。
别人听不懂,言烟却是一下就听懂了,立马警惕起来,“颜娇你说什么呢,当然,我们京城的大家族可不像你这种是市井的那么随便,婚姻大事都是家族做主,不像你这种女人,没名没分随便被人睡,那么掉价。”
我冷笑出声,“看来言大小姐很看不惯我啊,那不知道最近您听没听说过一则花边新闻,说是有个贵族小姐和一个有妇之夫打的火热。
我好奇,就去打听了一下那个有妇之夫,看到照片,我饭都吃不下了,你说那个贵族小姐,怎么那么贱啊,那么个秃头肥肠大脑的恶心人怎么吃得下。
听说那个贵族小姐长得还挺漂亮,有钱有权,还是京城的呢,京城我不熟,言小姐应该最熟悉了,您听说过这个花边新闻吗?”
我笑的花枝乱颤,眼睛狠毒的厉害,“要是熟人可得劝着点,这小姑娘家干什么不好,当第三者,说出去也不好听啊,这要是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怎么丢人呢。
这姑娘也真是的,不为自己找想也为家里人想想啊,这脸面全丢光了,还是和那么个人。”
我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面欣赏着言烟那铁青的脸,“那个贵族小姐姓什么来着,好像也姓。”
“颜娇。”
言家大小姐突然大叫着打断我,声音尖利,连一边的平哥都吓了一跳。
周围缠住他的小明星都是一愣,好奇的望过来。
我笑着,“怎么了,言大小姐有事吗?”
她攥着裙子的手都在颤抖,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的目光,“颜娇你别得意。”
“我得意什么,整场可都是大小姐您在怼我,我不过是和您说个花边新闻,你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害怕被人误认为是你啊?
我都不信呢。哈哈哈。那个男人那恶心,我想言家大小姐的眼光没那么差吧。”
我笑着,言烟脸色彻底青了。
眯着眼睛盯着我,可我笑着笑着,就觉得头有些晕,随即嗓子发热的迹象就越来越明显,脸上也越来越热。
言烟瞪着我的目光却逐渐放缓,最后是一种报复成功的得意样子,“颜娇,你脸怎么那么红啊,这宴会大厅你选的吧,是挺闷的。”
她夸张的用手扇着风,慢慢向我走来。
我感觉到身体不对劲的时候,立马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感觉不对劲啊。
从内向外的燥热一阵阵的窜上我的腹部往下再往下。
我的手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了,人整个僵住。
而言烟慢慢走近,近的只有我们两个听得到,“怎么了?娇爷刚才不还是神气活现的吗?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哈哈哈哈。”
她在我耳边嘲笑着,充满恨意的,“你以为安少对你是真心的吗?不过是玩玩你,像你这种女人他身边多的是,但那都是玩物,将来取的都是大家女子。
而你们这种,高兴了玩一玩,要是不高兴了,就可以扔一边喂狗。
不过男人最恨什么?”
她抬起头来眼中闪着光芒,小声地,“他们喜欢女人在床上当荡。妇,不过也只能是在他们床上。”
言烟眼中闪过恶毒。“要是你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下贱,我真想看看那是什么样子,颜娇,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我碾死你像是碾死一只蝼蚁。”
言烟突然直起身,嗲声嗲气的,“平哥觉得咱们娇爷漂亮吗?”
这话问的独特,周围人都观察着言烟的眼色向我看来,平哥皱了一下眉,“言大小姐你。”
还没等说完,言烟就打断了,“平哥别这么古板,听说你和娇爷早就相识了,还是你当初把她买来的呢,真是有缘分,之前你在天上人间的时候,娇爷才刚到,还是你救了她呢。
看看咱们娇爷多美,不然安少和你也不会为他赴汤蹈火传为一则佳话了。”
我和平生同时皱眉,这个言大小姐话里有话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我来不及细想看,身体的燥热在不断的乱窜,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真怕一出口就是让人难为情的呻。吟。
不行不行,我四处找着江心,可是怎么不见人影。
“找什么呢娇爷,你那个手下真不错,叫江心的吧,我这里礼服穿的都出汗了,我叫她去找我的司机取衣服去了,大概现在都不知被指使到什么地方去了,停车场,还是哪,反正一时半会回不来。”
言大小姐的声音在我耳边,我已经有点分不清方向,抑制着发抖,浑身窜着热浪要失去理智了。
陈曼吾生,怎么一个都找不到。
不行了,不行,我必须在还有一点理智的时候,赶紧离开会场。
不在犹豫直接低头快步的走,身后是言烟的声音,“娇爷走的那么匆忙干什么去啊?”
我没管她而是几乎要快跑起来了,可惜那高跟鞋太高,我真是骂娘了要。
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和走直线,但还是不小心撞到了人,后者手中红酒直接泼在了我的礼服上。
我匆忙说了一句对不起也不管那么多了,直直的往洗手间方向跑,我记得出了宴会大门左拐就是洗手间吧,md,这路怎么这么长。
到了门口我还寄予希望能见到我的人,可是除了盛荣的小弟,根本看不到我的人,看来这个言烟是有计划地,早就计划好报复我了,不然也不会把我的人全支走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几乎是脱下高跟鞋抓在手里,跌跌撞撞的进了洗手间。
锁上门,靠着门大口喘着气,尚存一丝理智,查看了隔间中都没人,在最里面的隔间马桶盖上坐下来,只觉得回身发抖,尼玛这是什么药啊。
不行了,不行了,可是一摸身上,尼玛,穿礼服没带包,手机也没拿,谁能现在告诉我怎么办啊?
我只祈祷千万别来人啊,来人我也不能开门,除非是自己人。
我的大脑不清醒,越来越燥热,伸手在身上摸着才能缓解那不断地躁动,可是越摸越难受,怎么办怎么办?尼玛现在怎么办。
言烟不会只是想给我下药的,想干什么,刚才说那个话什么意思?
我似乎知道答案可是现在太难受,难受到无法思考。
而就在这时,洗手间有敲门声,是熟悉的声音,“颜娇?颜娇?”
是平哥。
电光火石,刚才言烟的话一下在我脑海里炸开了,尼玛,不会是打的这个主意吧。
平哥还在担心的催促。
“娇,你没事吧,再不开门我可踹门了。”
我在他踹门的前一刻一下打开厕门将他拉进来,然后落锁,浑身发虚,我知道我此时的样子淫。荡极了,不然平哥也不会这种眼神看着我,然后咽了口口水。
“你怎么来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羞愧,可同时又庆幸来的是平哥。
可他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你怎么了颜娇,我看你刚才好像不舒服的样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尼玛绝倒,都不用言烟费劲了,万平生你是不是傻,平时冷漠金顾大局上的精神哪去了,今天怎么对我就那么上心呢。
可是现在怎么办?
看我身体越来越热估计他也发现了,“怎么回事。”
他伸手放到我额头上,“好像发烧了,怎么会这样?哪不舒服?”
然而平哥冰凉的手背一触碰我的肌肤,我几乎本能的贴上去,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平哥一下愣住了,盯着我半天,“你你你,颜娇,你该不会是。”
我骂道,但是冲出口却像是低吟。“平哥,言烟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