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来,厌恶的将那赤条条的东西从身上推下去,拿过一件衣服仍在他那丑陋的xx上,此时大狼已经进入昏迷,安东拿过来的药物可是十足十的昏迷计,听说一头老虎都要睡上两天,更何况这瘦弱的男人。
快速起身在办公室里查看着,这里真的只是办公室,桌子上一些进货出货单可是没什么有用的,单子上地址都写得很敷衍。
看着地上死猪一样的男子,身高不高,身上到一身腱子肉,长得其貌不扬,我撇撇嘴走过去,将衣服扎在他腰上,挡住他前面的xx,然后费力的将那人抱起来,靠在门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撞的门咣咣直响。
门外听墙角的几个小弟,抽着烟咽了口口水,身上燥热起来,全身都要贴在门上了。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
没吃过猪肉,但我看过猪跑啊,梅子之前在办公室里留下不少这些带子,我一开始想扔,后来鬼使神差的留下来了,江心住进来之前,我也观摩了一下。
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好奇,但是,看的时候脸红,只觉得那些女人太夸张了。但私心想学两招,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我妈就说过,这要留住男人,就要会点本事。
这留住男人的本事就是这些吧。
在加上我经营的是什么场所,有些客人难免有忍不住的时候,有时候去洗手间就能听到隔壁隔间里喘息的声音。
着嗓子不断地叫着,此起彼伏,门外的人都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老大这也太勇猛了点吧,这么久了都。”
“刚才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尤物,你没看到那衣服里面,嘿嘿,听说越是这种瘦弱的女人要的越多,能累死一头牛。”
有人嘿嘿嘿的笑着。
“怕是齿轮厂那帮人抓来泻火的,倒是成全了咱们。”
“要不一会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老大出来了,我就先上。”
“凭什么?”
我就靠在门口叫的越来越大声。
手指轻轻将门开了一条缝,像是撞在门上不小心撞开得。
门外那两人眼睛亮起来,凑到门边上,看到靠门的老大赤身裸体,压着那个女人在门边上,那女人叫的那叫一个销魂。
甚至有一个小弟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里,浑身发着抖。
我灵巧的转身,好像是被人带动着,实际上,是我带动着这个死沉的混子头头,又一下将门关上。
门外的人哪受得了这个。
半天,我不在叫了,门外的人听不到动静,即着急又兴奋。
“老大是不是完事了?”
“要不你先进去看看?”
大狼平时为人很烈,是烟草三手下的一员大将,之前就因为总惹事,烟草三不得不把他弄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一方面是让他避风头,另一方面有意让他反省反省。
而在仓库这边来了为了不走露风声,就不能随便离开,所以这么荒凉的郊区,有时候一两个月都出不来,所以这里的男人都憋坏了。
一个小弟怂恿着另一个,到底害怕大狼发火,但实在着急,“凭什么我去?”
“那一会你就排在后面吧。”
那个小弟说着,不等对方反悔就敲敲门,“老大,老大?”
半天没人出声。
正感觉到奇怪的时候,门里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碎了,吓的两个小弟一机灵,没敢再有动作,怕是打扰到了老大了,可是这么久了还没完啊?”
正想着,房门推开一条缝,我身上套着宽大的大狼的衬衫,领口开着,若隐若现,低垂着脸,那两个瘪三咽了口口水,“洗,洗手间在哪?”
其中一个小弟眼睛亮了,“我带你去,小妞。”说着,朝另一个人瞪眼睛,做了一个见谅的手势就拉着我往外走,刚出门口就压上来,我一下慌张了,“我,我先上个厕所行吗?”
“麻烦。”那小弟皱眉,却想着要是真尿急,一会玩不爽。又在我身上扫了扫,就这吧。
几乎靠近麦田边上我磨磨蹭蹭的。那人看着我像是忍不住了要脱裤子,急不可耐的额样子,只是下一秒钟,麦田里突然冲出一个人,速度快的惊人,那小弟张大眼睛没等叫出声来,就被人捂住嘴,瞬间扭断了脖子。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小弟倒地,惊慌的往房屋那边看着,只见刚才一起的小弟焦急的往这边看着,还催促和,“你快点。”
我马上蹲在麦田里,看那小弟此时瞪大眼睛脖子被扭曲成一个极其恐怖的角度,咽了口口水,麦田里探出安东阴沉的一张脸。
“你干嘛弄死他啊,麻醉一下就好了,将来收复过来,干活也轻车熟路。”
后者却冷哼一声,“敢动我的女人,这个下场算便宜他了。”
说着依然赌气的,狠狠在小弟身上踹了两脚。
期间还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我气得都笑了。
这时候,仓库房顶上有人打着手电给我信号,陈曼已经上房,慕容西和块头已经在侧面也给我打着手势,安东其他的几个小弟在四处准备伏击。
我站起身来,直径走回正门,那个一直在门口的小弟看我一个人回来奇怪的往我身后看。
我却低垂着眼睛,“他,他几下就就,说换你。”
那小弟虽然疑惑,可是一听说换他马上色欲熏心,可是还是迟疑的往后看去,可就在他这一往后张望的视觉死角,我毫不犹豫的在他肚子上来了一针,他瞪大眼睛,还没等叫,就直接晕我身上了。
我对着房顶上比了个手势,刚要说ok,屋里就突然一声大叫,“抓住她,别让她给老子跑了。”
我一愣,甩开那个小弟,只见屋里大狼,似乎还头晕着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醒了,踉踉跄跄,指着门外的我,大叫着,随后竟然从地下上来四五个小弟,都拿着家伙。
我一愣,尼玛,原来这仓库还有地下啊,怪不得上面什么都看不出来,里面就堆了几箱烟土。
可是现在来不及感叹,大狼直接掏出抢来指挥小弟要过来抓我,我骂了一句,赶紧往房侧跑,大叫一句,“老娘顶不住了。”
说这话,后面小弟已经招呼上来,大狼像是气急了,抬枪就射击,我吓的一下扑到,可能是大狼药性还没过看东西不清晰,所以没瞄准,可是我这一迟疑,一群小弟胡上来,“给我抓活的,臭娘们。”
我被抓住,房上陈曼也等不了了,直接一个翻身而下,踹飞一个小弟手里的枪,跳起来接住,那几个小弟被踹的四仰八叉,陈曼将我护在身后,“这边我挡着,快跑。”
我看看他,咬咬牙往后面跑。
心里这个堵,本来计划的好好地,擒贼先擒王,可是天知道,那个领头的怎么就醒了呢,我可是放了十足十的迷药。
那边开打了,陈曼虽然功夫好,可是不怎么会用枪很快就落了下风,还在块头冲出来,块头的蛮力抓住一个小弟的手腕直接掰断,枪落地,那个大狼一下傻眼了,没想到会突然冲出这么多人,一面叫这人,一面射击。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一下攻击,他晃晃悠悠,虽然他因为卖药卖粉这种工作从小身体里就注射抗体,可是还是晕晕乎乎,以至于,安东直接在他背后冲出来射击,他只有瞪大着眼睛。连回头都没有回头就倒下了。
这边大狼一死,那边小弟也乱了阵脚,安东的小弟冲出来解决人,我和安东就趁乱赶往仓库里冲,此时仓库角落里那个一米见方的拉环却怎么拉都拉不动,我皱眉,“怎么拉不动。”
“看来这场子只是幌子,下面才是真正另有乾坤。”
大概是我们刚才打草惊蛇了,下面的人将门彻底锁上了。
“赶紧找别的出口,别让他们跑了,都给我抓活的,这条线,我都要。”
安东叫到,但是因为刚才开枪了,在这四野震天响,里面的人已经已经意识到出事了。
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怕这些人卷着东西跑了或者干脆毁了,到时候省一个空壳子有什么用。
直接抓住一个小弟的头发,“给我说,另外的而出口在哪?”
“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
安东直接开枪,像是气急了,抓起另一个,“看到他的下场了没有?”
结果那个小弟也得得索索的,“真不知道啊,”都快哭了,“下面是工厂,装货的也找的都是智障,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下面监工,运输是另外的人负责的,我们这边管的很严格的,你是什么位置的,就绝不能到别的位置上去,发现了就要活埋。
这里所有的位置都只有大狼哥知道。”他哭着抱住自己的头,安东眼睛眯起来,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那小弟吓的指着那边已经断气了的混子头头大狼。
接连干掉两个小弟,答案都是一样。我走到大狼身边,,冲着安东摇摇头。
看来是真的了,没想到烟草三这人这么毒辣,不管下面是什么情形,却是规矩森严,运货的是运货的,制作的是制作的。
一望无际的麦田,怎么着都找不到出口。
最还是不死心的在对着那个铁皮地窖盖子又砸又开枪,可是就是打不开。
安东细细查看着,“恐怕地下才是真正用铁水浇过的,就算炸药炸都未必能炸开。”
努力一晚上,却只弄了个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