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马贺说的,我们每次跟陈子诚谈这些事的时候,马贺都在,所以除了我们和陈子诚以外,就数马贺对这件事最清楚的。是马贺让我赶回来以蒋雪珂未婚夫的名义去告陈黎的,我当时问他我的一个亿呢?他说没有了,如果我肯跟陈黎打官司的话,他会给我十万元。我不同意呀,最后谈成了五十万元。现在,我要结婚了,五十万元够做什么呢?我当然得回来找马贺,让他再给我加钱的。”田成宇厚颜无耻的说着。
我吃惊他居然又要结婚了,这么渣的男人怎么配有女朋友和妻子呢?我的感觉像是自己被人抛弃了,有种很伤心的屈辱感。
我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就不担心蒋雪珂的鬼魂来找你吗?”我又想到了他不是一个没有目的的人,我担心他跟我说这些也是一个圈套:“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目的,你说出来吧。我不想跟你说什么废话的,说吧。”
田成宇点头说:“爽快,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去告诉马贺:我田成宇不是好惹的,有句话不是说宁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吗?我就是个小人,让他们小心着点。”
我不理解的说:“那天,你那天不是已经跟马贺说过了吗?你说不管用,我说就能管用吗?你怕是要白浪费了这番心意了。”
田成宇无所谓的笑笑说:“我手里是有些证据的,我现在再去见马贺可能已经不容易了,但是,你可以去见他。你替我去问问他,他难道就不怕我把我手里的证据散出去吗?要不他们不愿意要的话,那么,你替我问问陈黎,他们要不要。如果都不要的话,那么我就只能高价卖给那些靠这些八卦新闻发财的小报记者了。反正,我不可能空手而归的,我的网已经撒出去了。”
我好奇的问:“你现在做这些事,你就不怕你现在的未婚妻知道吗?你又去装纯情少年骗人家的感情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的话,那么,我们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你的。”
田成宇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可还真是会替我**心呀,你放心好了,我今天做的这些事,都是我未婚妻让我这么做的。她比我精明得多,这些事你就不用替我**心了。”
我只好放弃的问:“好吧,那么,你让我去找马贺谈的话,谈的结果我怎么通知你呢?你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我的联系方式你不用**心了,我就住在这里,在拿不到五百万之前,我哪都不去。不然,我回去了,我也没有办法跟我未婚妻交代的。”田成宇笑笑说。
我明白田成宇是找到了一个跟他一样自私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当年的他。不过,我不为田成宇担心,他肯定不会像当年的蒋雪珂一样的对这个女人付出那么多还不计较得失的。
我想了一下说:“这件事,我得跟陈黎商量一下。至于,我去不去找马贺,那是还不一定的事了。”
田成宇理解的说:“应该的,反正,如果我把这些证据卖给小报记者的话,我相信我也能卖得到五百万的。我的证据很多,只要我丢一个出去就能引起全中国的震惊的,到时候随便再卖几个证据,完全可以轻松过五百万的。”
我笑笑说:“那么,你怎么不去卖给小报记者呢?你在这里跟我们瞎说些什么呢?我都要怀疑你的话有多少水分了。”
田成宇叹息着说:“陈子诚和陈黎,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我如果在外面这样做的话,那么,我可能连钱的样子都没有看到就会被他们撕个粉碎了。不过,把我逼到没有退步的份上,我也只能豁出去了,去找小报记者。”
我点点头说:“你就不怕拿到钱后,你和你现在的未婚妻也没有命去花吗?”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既然打算这样做了,那么我就已经想好退路的。”田成宇笑说。
我只好起身跟他告别,等我出来时,九儿坐在外面等着我,我一出来她就带着我上楼去。
我上来后,把田成宇跟我说的话全部都告诉了他。
陈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那就把田成宇的意思转达给马贺吧,不过,我不想让你去说这事,不安全。我想让九儿去好了,她遇到几个男人也不会吃亏的。”
我有点不高兴的说:“人家田成宇是信任我,才让我去的,你现在让九儿去算怎么回事呀?我说我想帮你,可是,你总是不给我机会,你总是让我闲着没事可做。你要再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想离开燕京了。”
陈黎哈哈笑了起来柔声说:“你怎么会没有用处呢?我不是要让你闲着,不是不在乎你,是我太在乎你,怕你受到伤害才不敢让你去做事的。你要好好的,以后我会让你办许多许多事,让你做一辈子的事的。”
陈黎的眼神像马翔鸣看我的眼神一样,甚至比马翔鸣的还狂热一些,我几乎要相信陈黎也是爱我的了。
我忙摇摇头,把这些错觉摇走说:“我不管,这件事必须得我去办,不然的话,你也不要跟我提什么以后了。”
陈黎拿我没有办法,只能说:“好吧,让你去。不过,你得让九儿陪着你。不然,我是不会同意你去的。有一点点危险的地方,我都不会让你去的。”
我想了一下,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
开饭了,我和陈黎在他屋里吃,其他人在外面吃。
我感觉大家对我的态度也有些怪怪的,仿佛是在对等大嫂一样的。我的脸有点烧的低着头吃饭,陈黎一直给我夹菜,我很不习惯。
吃过饭后,我要回去宾馆,九儿送我。
我回去后,九儿并不离开,她擅自去把我的房间换成一个标间留了下来。
我看她不拘言笑的,也有点怕她,但又忍不住还是问她:“九儿,你怎么那么严肃呀?我都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