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阮画还真的猜对了。

当年的阮峰是落魄穷困撂倒的书生,若不是白晓父亲白离的帮助,也不会有他现在的成就。

当年他偷偷的喜欢白晓,被白离知道后狠狠地教训了一番。正因为被白离教训一番后,阮峰才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力量还有一种让人敬畏的东西,那就是权利。

所以他追求白晓,借着白离的权势步步高升。最后把白离害死后,把当年白离给自己的屈辱全部给了白晓。

阮画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随后便释然了。

“我的好父亲,没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的人。”

“真是看不出来,你骗了所有人这么多年!”

“呜呜呜呜......”

“父亲啊,您说我要不要把这些真相说出来啊!”

“呜呜呜......”

“父亲大人,您疼不疼!”

阮画虽是在问阮峰,其实锋利的匕首早已刺入身体。

“父亲大人,您好好休息吧!”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不再去理会躺在地上的阮峰。

“月儿,回来了!”

“有没有想我?”

“有啊,一直都在想你!”

月冥幽将阮曦月抱在怀中,头枕在她的肩上。

“在阮府怎么样?”

“遇见到些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跟为夫说说!”

“你知道阮府里的软画吗?”

“阮峰的二女儿?”

“对!”

“她怎么了?”

“在阮府假扮我的是阮峰,而阮峰则是阮画所扮!”听了阮曦月所说的,月冥幽想了想后开口说道

“阮峰杀了阮画的生母,阮画那天正好躲在床底下,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听到月冥幽说的,阮曦月抬起头看向他问道“你派人查了他们?”

“也不算,是阮画注定找我。只不过我已经确定了是你,便回绝了。”

“后面派人查了查,才知道这人与四皇子云流合作了!”

“那云流怎么会有兮颜梦这种已经失传的毒?”

“想来是与云流之母有些关系!”

“这云流之母很是神秘,云国之中没人知道来历。”

“这云流之母与魅欢楼有些许关系!”

“魅欢楼?”

“那就是说,这云流也与魅欢楼有联系?”

“若这云流之母是魅欢楼的人,那这云流奇怪之处就说得过去了!”

“云流怎么奇怪了?”

“从云流知道男女之事后,便一直流恋万花丛,青楼中。并且他的灵力并没有因为流恋青楼,而停滞不前。那云皇打了几次,也关了几次。那云流还是如此,云皇没办法边只能听之任之。”

“不过那云流的天赋倒是不错,修炼的功法也与魅欢楼极其相似。”

“那这么说那天我遇见的那个人是来找云流的?”

“应该是!”

“如果云流真与魅欢楼有关系,那他跟阮画合作是为了什么?”

月冥幽想了想后说道“或许是阮画的体质特殊吧!”

“特殊体质?”

月冥幽揉了揉阮曦月的头发后开口解释道“有些人天生就是特殊体质,比如灵体,这样的体质是修炼灵力最佳的体质。还有一种便是天生阴体,阴体与之相对的是阳体。这俩种体质若是没有相对应的功法修炼的话,一般来说是活不过二十岁。”

“不过这千万年来,总算找到了一种方法。那就是阴阳双修,虽说是双修,其实说来了就是采阴补阳,或是采阴补阳。”

“有时候千年阳体不出,有时候是千年阴体不出。极少有阴体,阳体同时出现的。”

“若是一个人是阴天,另一个人是阳体。那这俩个人在一起修炼的话,定会事半功倍!”

“那云流便是阳体?”

“并未接触过,但想来八九不离十!”

“看来不用我出手,这阮峰自己就能够把自己弄死了!”

“那月儿,准备将那阮涟漪怎么处置?”

阮曦月坐在月冥幽怀中把玩着他的头发说道“有人会帮我们收拾!”

“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幽,你还有多久才能回复啊!”

“最多俩三日就能恢复,就算是现在这云国中也并没我不敌之人!”

“有什么需要为夫做得吗?”

“等你彻底恢复,我们就离开这里......”

“月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月冥幽抱着阮曦月说道

“到了那时候,你就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

月冥幽看着坚持要知道的阮曦月,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好!”

听到月冥幽答应,阮曦月很高兴,送上了自己的唇。月冥幽只是浅尝了一番后便开始抓紧时间恢复,而阮曦月闪身进了空间盘坐在灵泉中开始修炼。

阮画把阮峰解决后,便悄悄出了府。来到了四皇这云流府中,云流好似知道阮画回来一般。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红色的衣衫半敞。随意的半躺在软榻上,半场衣衫下白皙的肤色在烛光照射下透出点点光晕。

“四皇子!”

“就知道你今日会来!”

“怎么样,你的目的达到了?”

云流的衣襟半敞,痞痞的对着阮画开口道

“快了!”

“哦!”

“那你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我想知道阮曦月是不是今日来的那位阮小姐?”

“就算是,你打算怎么办?”

云流双眼微眯,轻佻的看着阮画问道。

“四皇子只要告诉我是不是阮曦月,其他的事我会办。绝不会连累四皇子!”

“我劝你还是少招惹阮曦月,她不是你能招惹的!”

“四皇子是怕阮曦月身后的鬼幽王吧!”

云流端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阮画“你不用激我,我是不会出手的!”

“看来,四皇子真的怕了!”

“呵,怕!”

“阮画啊阮画,你以为我是怕吗!”

“难道不是,不然为何四皇子不愿告知阮画?”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还来问我做什么?”云流定定的看着阮画说道

“只不过是想来确定一下!”

“现在确定了?”云流呲笑一声,把杯中的酒咽下

“是!”

“劝你一句,那阮曦月不是你能得罪之人!”

“你也不要为了那所谓仇恨将自己葬送了!”

“这就不劳四皇子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