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国皇宫这边,已经是大势已去。

乔寞兮每天陪着西门乔饮酒作乐,西门乔已经不理朝政,每天夜夜笙歌,酒肉穿肠。西门乔像是中了乔寞兮的迷幻术,眼中只有乔寞兮。

“皇上,你还爱皇后吗?”乔寞兮一身黄色的白纱裙,轻露着香肩,红的像血一样的唇,轻轻地咬着皇上的耳朵,“告诉我,你还爱皇后吗?”

“皇后?皇后是谁?我不记得了。”西门乔被乔寞兮挑逗着身体燥热,迷离的双眼看着半露的酥胸,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咬了一口。乔寞兮假装的“哎呦”一下“皇上你好坏。”便起身跑进酒池,“皇上下来呀,一起玩呀。”西门乔也一跃而进,可是乔寞兮却不见,西门桥沉入水池,在水中看见两条修长的玉腿,黄色的纱巾在水中飘荡,乔寞兮华润剔透的胴体在黄纱后,若隐若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每个男人看到都会欲火焚身,想将她占有。

西门乔眼前的乔寞兮,有一次的消失,像一条美人鱼似的游到了西门乔的背后。蒙住西门乔的眼睛。

一股有着玫瑰精华和陈酿酒香混合的香气,铺面而来,“皇上,闭上眼,猜猜我是谁?”“你是朕的爱妃,寞兮”“不对。再猜。”西门乔将捂在眼睛上的玉手掀开,回头看,原来是北堂公主北堂菁,“你。你怎么?”西门乔大惊道,“你是我兄弟的妻子,不可。”

北堂菁,用手摸着西门乔的脸:“皇上,我漂亮吗?”西门乔看到娇人欲滴的,让人欲罢不能的丰满的胸部,说:“美。”

“自从我进了西门月风的家,西门月风,就没有碰过臣妾,如今我还是处子之身,皇上,你说月风为什么不喜欢我?”说罢,北堂菁的眼角混着水珠一起落下,滴在酒池中,“臣妾也想有人爱,臣妾羡慕姐姐,皇上博爱,爱我一次吧。”说完,便搂着西门乔的脖子,哭泣。

西门乔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而且是一个皇帝,欲望比其他男子更胜一筹,再说,贵为皇帝,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自己的,西门乔想到这里,心里便通透了一些,可是眼前这慑人魂魄的如鬼魅的女子是自家兄弟的妻子,我这样做岂不是愧对天地,愧对兄弟,不行,不行。西门乔纠结。就像一堆乱麻,总也找不到解扣。

“皇上,你看看臣妾,臣妾真的不如你的妃嫔美丽吗?”北堂菁双手搭着西门乔的肩膀柔声的说道,西门乔看着眼前这如花金娟,心想“你要不是我兄弟的妻子,该多好。”

这时,一股不同于刚才的香气从北堂菁的嘴唇吹出,西门乔闻后,眼神迷离,看着北堂菁“你真美。”便行为粗暴的吻着北堂菁的脖子,北堂菁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璀璨的星星,密密麻麻的,像是看到越国的千军万马,正行进在来巫国的路上。然后开心的笑了,“巫国!你马上就要成我越国的奴隶,千秋万世的奴隶!”

岸上的乔寞兮,看着酒池中嬉戏的皇上,不知道为什么,心理突然痛了一下,乔寞兮端着金黄色的黄金酒杯,小酌一下,摇了一下头,“不,我不爱你,西门乔,我是有使命的,我不爱你!然后一饮而尽。”

乔寞兮在嬉闹声,乐器声中,沉沉的睡去。

然后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片祥和的大地上,到处开的是五颜六色的鲜花,有红的,黄的,紫的,在草地的尽头,有一个稻草堆的房子,乔寞兮推开房子,看见西门乔正在读书,西门乔看见乔寞兮,问,“你是谁?”乔寞兮跑过去回答:“皇上,我是寞兮呀。是你的爱妃啊!”西门乔说:“我的妻子是郑凌霄。”便将乔寞兮推了出去。乔寞兮在门外大哭着,“皇上你不记得我吗?我是乔寞兮,你的乔寞兮呀!”哭着,哭着就被人推醒了。

乔寞兮睁开双眼,看见西门乔差异盯着自己,问道“爱妃?怎么了?做恶梦,怎么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乔寞兮看见皇上,眼前的西门乔认识自己,一下扑过去,抱住西门乔的脖子说:“乔,我是真的爱你的。你不要不认识我呀!”西门乔抚摸着乔寞兮的长发说“不哭,朕不会忘记的,海枯石烂,朕也不会忘记你的。”

乔寞兮虽然知道这句话不是真的,但是很开心,因为乔寞兮知道,西门乔是因为中自己的迷心咒,才会这样对自己爱不释手的,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最爱的皇后。进宫之前,西门乔和皇后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便传扬在巫国的大街小巷,他们是生死之约,那个时候西门乔还不是皇帝,当时的丞相想自己登上皇位,便要杀害西门乔,西门乔被迫离开皇宫,被追杀的途中,遇到了皇后,皇后有一身漂亮的拳脚功夫,将敌人打退,但是自己也受伤,后来,西门乔几次遭遇险情,都是皇后所救,当西门乔成为皇帝时,立即与皇后结婚,并指天明誓“日月共证,千秋万世,至死不渝。”如今要不是西门乔,被迷了心窍,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乔寞兮觉得自己很可怜,得不到皇后那样的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更可怜,他如果意志坚定是不会让我的迷心咒得逞的。所以说:“男人说的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都是谎话。”

乔寞兮安慰着自己,为自己的感情辩解着,她不爱眼前这个男人。

“姐姐”正当乔寞兮与皇帝情真意切的时候,北堂菁不适时宜的打破这种温馨的小甜蜜。乔寞兮赶紧擦干眼泪,问妹妹,找自己什么事?

“给皇上请安。”北堂菁笑眯眯的对着皇上说着。皇上一看原来是北堂菁,连忙起身扶起北堂菁,“不必多礼。”,然后趁势摸了一下北堂菁的玉手,北堂菁惊了一下,立即又笑靥如花地说:“皇上,姐姐,妹妹要回家了,这是来给皇上,姐姐辞行的。”

西门乔听到此言,心中有点落寞,昨晚才一夜风流,本想可以情欲放纵多些时日,怎么这就要走了?便说:“月风王爷,还有多些时日才回巫国,你自己在府上,又无乐趣,何不在宫中,多待些时日,宸妃和你,亲如姐妹,也可多多照料,等王爷回府,你在回去也不迟呀?”“不,不,我不是回月风王爷府,我是回我的越国。”“为什么?”皇帝问道。“家母病重,希望女儿快点回去,希望能见到最后一面。”说着,便开始哭泣。“莫哭。既然这样,朕就让人送你回去,在赐你黄金万两,金银首饰各百件,希望你的母亲早日康复。”北堂菁听到此,收住眼泪,跪拜“谢主隆恩。”皇帝赶起北堂菁,这时,北堂菁偷偷的塞了一张纸条给皇上,西门乔,心领神会。便将纸条收入囊中。

“那妹妹我这就回去收拾行囊,明天启程,皇上,姐姐,妹妹退下了。”说着便走向屋外。

西门乔看着北堂菁远去的背影,目光一直没有收回来。乔寞兮推了一把皇上:“怎么?一夜风流,就让你把我这个乔寞兮给忘了?”西门乔诧异:“难道宸妃特意安排?”乔寞兮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皇上的怀中,手中玩着丝质手绢“皇上心理所想,我怎么会不知?当北堂菁与西门月风上堂拜见皇上的时候,我就看见皇上心中的渴望,可是一直碍于身份关系,一直压抑,所以,臣妾就给皇上一个机会,让皇上品尝一下北堂菁的滋味。臣妾聪明不呀?”“爱妃真是朕肚子里的蛔虫。哈哈。”西门乔搂着乔寞兮,一只手搭着乔寞兮的下巴,说:“知我者,乔寞兮!”乔寞兮一个翻身,将西门乔压在身下,两手压着西门乔,说:“但是,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在对她有非分之想,否则,我便不再理你。”

西门乔,刚想说,刚才北堂菁给了条一张纸条,还想今晚,让北堂菁和乔寞兮一起侍寝呢,怎待乔寞兮说此番话,真是太扫兴了。西门乔就把话咽了回去。

正午时分,西门乔才从乔寞兮的寝宫出来,漫步在皇宫内苑,似乎自己的漫步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貌似自己的身边,每次都是乔寞兮。这海棠花,什么时候开的这么灿烂,这百合,怎么有这么多颜色?这柳树长这么高了。这柳树应该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前,我迎娶皇后时,我和皇后在这里中的柳树,意为和皇后的感情可以像柳树一样长长久久,西门乔如是想,好久没有见到皇后了,去看看皇后,我近段时日,真的是太疏忽她了,我上次是什么时候见的她?我似乎已经不记得。想着,想着,就向皇后的寝宫走去……

皇后的寝室,如今已是冷清至极,门前全是落叶,“这怎么没人打扫?”西门乔推开大门,放眼过去,一片狼藉。这里哪里像是皇后住的地方,西门乔正在惊叹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时,一个宫女,从门外走过。西门乔叫住宫女,问皇后呢?宫女睁大眼睛,狐疑的看着皇上,禀告皇上,皇后已经在两个多月前殡天了。

“殡天?死啦?”西门乔,不相信宫女说的话,立即跑进皇后的寝宫,发现皇后的灵位摆在堂前。

这个晴天霹雳,让皇上不知道如何认是好,他问宫女,皇后是怎么死的?宫女不敢说,支支吾吾的。皇上说,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宫女一下跪在地上,哭叫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后是自缢身亡。”皇上哭着,全身无力的指着宫女“说,快告诉我,皇后所谓何事而自缢?”宫女因为害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抽泣的声音。

皇上见状,立即若有所思,似乎回想起什么,说“是乔寞兮!乔寞兮肯定知道。”便奔向宸妃的寝宫。

可是乔寞兮并不在寝宫,西门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片空白,自言道“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这个时候,西门乔想起了北堂菁给的纸条,连忙抽出来看,“辰时三刻,西月亭。”西门乔想,或许北堂菁会知道什么。就起身向西月亭奔去。

“皇上,你来了,菁可等候多时。”北堂菁看见皇上风尘仆仆的跑过来,以为皇上已经急不可耐,便自己松了自己的披肩,西门乔见状,问道:“你干什么?”“呦,皇上怎么开始假正经了?”便上到西门乔的身边为西门桥宽衣,“住手,朕问你,皇后是怎么死的?”西门乔抓住北堂菁的手,质问道。北堂菁大惊,“难道皇上知道皇后的事了?他不是被乔寞兮施了迷心咒吗?怎么会清醒的?要是这样,我没有西门家的血脉,我的伟大的天狼王怎么复活?我的的越国怎么攻占这个卑微的巫国?”

北堂菁抬头看着西门乔,轻轻地说,我告诉你。当西门乔的脸凑近北堂菁的时候,北堂菁又用老的办法,对西门乔吹了一口迷心香。

顿时,西门乔眼神迷离,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迷迷糊糊地说:“北堂菁,你好美。”说完,便开始一件一件褪去北堂菁的纱裙,当北堂菁褪去最后一件薄质纱衣时,西门乔一下就抱住北堂菁,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探索与侵略,北堂菁面容绯红,露出诱人的酥胸,西门乔亲吻着北堂菁牛奶的肌肤,似乎总也享受不尽。身下的北堂菁却想着:“西门乔,要不是第一次结合失败,你还会有第二次吗?真是便宜你了。”北堂菁为了迎合西门乔,口中发出诱惑的呢喃……

一次春光,总在意犹未尽中结束。

北堂菁穿上衣裙,整理了一下秀发,望着坐在地上的西门乔依旧迷离的目光,说了声,“你的皇后是被乔寞兮害死的。”便消失在空气中。

这句话,穿过空气,跑进西门乔的耳朵,突然惊醒迷离的西门乔,“我的皇后是被乔寞兮害死的。”便疯了似的奔回皇宫。

来到乔寞兮的寝宫,看见乔寞兮正在吃着水果,西门乔上前就将水果盘打翻在地。

乔寞兮一惊,大吼:“你干什么?西门乔?”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朕的名号,贱妇,是不是你害死朕的皇后?”西门乔气急败环的指着乔寞兮。

乔寞兮突然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镇定坐在椅子上,剥了一个橘子,放进她的嘴里,说:“西门乔,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么我也不用在演戏,我本是南宫家的人,我来这里,就是作为卧底,来整垮你们西门家族。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说完,乔寞兮盯着西门乔,眼睛放出绿色的光芒。西门乔立即觉得头晕目眩,便瘫倒在地,乔寞兮扒开西门乔的嘴巴,喂他吃了一种白色药粉之后,便不省人事。

乔寞兮,拍拍手上的粉末,说:“西门乔,我想了很多办法对付你,但是没有想到最终对付你的,却是这么直白的手段,要是你没有想起皇后,我是不会伤你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想起皇后,说真的,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说完,乔寞兮一滴眼泪从精致的脸庞滚下,落在躺在地上西门乔的手心里。

乔寞兮,叠了一个纸鹤,上面写着:身份暴露,皇帝半死。郑,西未归,继续隐藏。然后将纸鹤扔进一个圆形水晶球里,口中默念咒语,纸鹤便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