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跟你说话呢?”我转身看着他。
他伸手过来理我胸口的蝴蝶结,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派人去叫了,但是顾叔叔脾气很古怪,来不来谁也不能保证。”
我抬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猛地收紧的蝴蝶结勒住,有些喘不过气来,惊呼了一声,然后在他的嬉笑声中伸出手狠狠锤了他一把,猛地忽然忘记了自己要问什么。
“你找揍是不是?”
他笑嘻嘻的躲到一旁,扬了扬眉头躲避着我的攻击,“女总裁,你这是嫌弃小爷我的姿色跟不上你的家世了想要谋杀亲夫对不对?”
我呸了一声,拽着他的衣袖将他整个人推到床上,“谋杀了你我再把我自己搭进去下半辈子铁窗泪多不划算啊?”
他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我,姿势妖娆的让人想笑,“意思是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在我眼皮底下包养小白脸?”
我靠近床边,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微微俯身,双手分开撑在他的身侧,头发从一侧顺了下来,遮住了一大半的光线,就在这摇摇晃晃的日光下,我挑起眉头盯着他的眉眼,笑道,“是啊,女总裁包养几个小白脸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脸色微微一变,“哎,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我又探下身子,俯身凑得更近了一些,胸口微微蹭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道,“是啊,当真了,霸道女总裁包养小白脸,这可是我小时候的梦想。”
“林莞,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了吧?”他眯起双眼,眼神非常的危险。
我终于绷不住脸上的笑意,笑的两只胳膊几乎要撑不住了,“不知道你的价钱怎么算,是按照次数算还是小时算?”
身下的人脸色青了一阵,听了我这话忽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来,“不管是按照时长还是次数,我都担心你要倾家荡产。”
他这话说的我老脸一红,原本挺有气势的,这会儿忽然有些腿软。
身下这个人抬起头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整个人就瘫软在他胸口上,双手再没了力气,整个人伏在他胸口上喘气。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眼神中闪烁着的红光,让我心惊肉跳。
沙哑的声线在屋里回荡,“莞莞,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恐怕我们要打电话通知我打个,董事会延期了。”
我琢磨过他这话里的意思,手忙脚乱的要推开他,他笑着躺倒我身侧,起伏的胸膛很是诱人。
我咽了咽口水强撑着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坐了起来,整理着自己有些褶皱的小西装外套,“不好吧,第一次开会就迟到还延期,本来就不服众。”
他却攀上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呼着气,“宝贝儿,你还真的想不去开会啊?”
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像是踩了雷一样蹦起来,“谁想了,明明是你胡说八道,我没想。”
他坐在床边扬着眉头戏谑的看着我,“好好好,你没想,全是我在想的好了吧?”
我气哼哼地转过身,“不跟你说了,我走了,你走不走?”
我拿包的时候,听见他从后面走来的脚步声,双手从我的身后搂着了我的腰,渐渐地收紧,我轻轻地挣扎了两下,想到鸡蛋碰石头是很不明智的也就省下力气懒得动了,只留下一张嘴怨念满满,“你不是催我赶紧走的吗?这会儿又在做什么?”
我的话在耳垂上传来酥酥麻麻感受的时候戛然而止。
身后的某人总是很有点火的本事,窝在我的肩膀上,亲吻着我的脖颈,我忍不住仰起头,被他托着脖子转过身靠在墙角缠绵了一番,他喘着气低头解开我西装的扣子,然后手指娴熟地挑开衬衫的纽扣,隔着里面薄薄的料子一番蹂躏,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染着一丝粉红,挑弄着我的神经。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却觉得身体火烧火燎的,死命的咬着嘴唇呜咽着要他停下来,可是身子却十分配合的迎着他,仿佛要贴身热舞一番一样,他的手顺着丝袜顺溜地滑进裙底,带进一阵凉风,我忍不住浑身一个激荡。
“要不,还是延期吧?”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不等我的回答,他双手扶着我的腰缓缓向下,我一低头看到他头顶的发旋,胸口传来的酥麻感让我匆匆一瞥之后身不由己的仰起头抵着墙壁,感觉全身都想要蜷缩起来一样。
我伸出手,扶着他的肩膀,被他抵在墙上粗暴的托了起来,腿内侧感受到一处坚硬滚烫,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我们甚至忘记了这里并不是我们家,当周子涵砰砰砰地敲着房门的时候,我们俩身上已经一片凌乱。
“哎,你俩换个衣服要多久啊,你们家司机已经在楼下喝了四杯咖啡了,有完没完了你们?”
我猛地回过神来,拍了拍荣智良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子涵……”
荣智良一副毫不在意地样子,握着我的手压到某个地方,喘着粗气道,“你问问它同不同意。”
我的手心被灼烧一般,猛地缩了回来,满脸通红。
“喂,有人没啊?你俩跳窗户走了?”门口是更加大力的拍门声音,“我开门了啊?”
一听这话,我猛地看了一眼门口,努力做出镇定的声音来,“我还在换衣服,你等等啊,马上就好。”
一边说话我一边把荣智良朝着洗漱间里面退,把他关进洗漱间之后,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开门的时候忽然想起地上的衣服,荣智良的裤子都散落在地上,又一股脑儿全都抱起来开了洗漱间的门,砸在了他脸上。
刚关上门,房门咔哒一声开了。
周子涵先是探了一个脑袋进来,扬着眉头衣服意味深长的样子,“我没打扰你们什么吧?”
我低头看着自己,衣服虽然褶皱了一些,倒也没有太过分,我有些局促地把裙子往下扯了扯,然后背过手偷偷把拉下来一半的裙子拉链拉了上去,嘴里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没有,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