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带上小鹦鹉,直奔忘忧谷!
一路上异常平静,忘忧谷的结界还是好好的,只是小山总觉得杀气腾腾的,难道这里有什么变化?
小山仔细观察一番,心里也多了一丝防备,
难道这里也被人发现了吗,那么李倩他们……
小山微蹙眉头,心里狠狠一缩,李倩是他的软肋,可是也是他的底线,如果谁触碰了他的底线,那可就是自寻死路,别怪自己无情。
小鹦鹉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扑棱着翅膀飞到小山面前说道:“主人,我先去谷内打探一下,然后您再进去!”
小山一摆手:“不必,如果真有人盯上了自己,李倩在这,我也绝不会逃跑。”
小鹦鹉噤了声,默默的跟在了小山身后,他知道小山的性格,只要他绝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只希望这里并没有任何变化吧!
小山一纵身进入谷内,谷内却没有任何异常,相反这里十分的宁静,静的有点不可思议,小山突然发现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山疾步走进谷内,可是里里外外找遍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出事,他们一定是出事了,谷外的杀气,是谁被杀了?红龙呢,金龙彩凤呢?
最主要的是李倩和梵天还有陈欣他们都去了哪里?
是陌颜?绝对是陌颜,一定是他,可是他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小山疯狂的在谷内找了一圈,差点就把忘忧谷给拆了,可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小山再也站不住了,心里的怒火蹭蹭网上蹿,小山说了李倩是他的底线,说要是触碰了他的底线,那么小山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小鹦,跟我走!”小山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主人,去哪?”小鹦鹉有些慌了,他没看见红龙,金龙还有彩凤,更重要的是梵天,陈欣还有李倩他们都哪儿去了?
如果李倩真的出事的话,小鹦鹉完全有理由相信,小山到底能做出比梵天更疯狂的事情来。
可是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选择,他只能誓死跟在小山身后,不管他是平淡过一生,还是变成被众仙排挤的小仙,他都没有后悔过。
“跟我杀上九重天,你怕不怕?”小山红了眼睛,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他不甘心,谁都不能从他手里夺走他最心爱的东西。
“主人,冷静一点,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小鹦鹉扇扇翅膀,拦到了小山的前面。
“什么意思?”如果换成别人,小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拍死拦住自己的人,小山现在简直都要气炸了,根本没有能力分析,可是他知道小鹦鹉绝对是站在自己这边,所以才忍住了想一掌拍死他的念头。
“主人,如果真是陌颜做得这一切,那么我们返回的这一路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你被卷进罗盘,可是我却一直在外面探查,我根本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而且,你觉得陌颜有本事在这么短时间内,打败金龙彩凤和红龙,黑龙吗?”小鹦鹉一口气说完,生怕小山听不进去,不顾自己的分析。
“这……的确有些难度!”
“而且,你看这里,打斗的痕迹很不明显,我觉得事情并不见得像你想象的那么糟,或许另有隐情!”小鹦鹉继续说道。
“另有隐情?”小山脑袋也渐渐清醒,的确就算陌颜奸诈狡猾,可是他想轻易对付三龙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对啊,还有我觉得梵天也不会那么容易束手就擒吧!”
“那,他们能去哪里?难道是红龙,金龙把他们转移了?”小山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们可以藏身的。
“主人,其实红龙是你的本命红龙,你们之间应该有很深的感应吧,你或许可以尝试召唤他!”小鹦鹉不愧是自诩机灵鬼,脑袋果然灵光,在重要时刻总是能提出有用的建议。
“对啊,我真是急糊涂了,我现在就试试!”其实小山还可以推衍的,不过李倩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直接牵动了他的神经,一碰触到李倩,小山就方寸大乱了!
小山轻轻吐纳,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专心联系红龙,可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小山还得没有联系上,小山的心再次提了起来,难道他们真的出事了?
小山现在清醒了不少,没有急着跳起来,又开始推衍,这一推衍,可把小山吓了一跳,推衍的结果,李倩他们竟然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而且不是在人间,竟然是在下面,所谓的下面就是已经不是人间所属的区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小山根本没有见过这种地方,并且这到底是谁干的,是被更换了藏身之所,还是被囚禁了?
小山眉头紧锁,把自己推衍的结果告诉了小鹦鹉,小鹦鹉也是没有任何头绪,现在他们根本没有方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现在都活着,谷外的杀气没准是外界的小仙被杀的气息。
可是现在他们要怎么办呢,总不能待在这里坐以待毙吧,而且既然他们已经不在这了,那么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小鹦你去帮我去九重天打探一下,如果打探不到,就去白芷仙君的府邸,他们虽然有结界,但是或许能有什么消息,另外速去速回,保证安全,不好赶紧撤,我还是按照罗盘上的气息找我!”
“是,主人,我明白!”小鹦鹉是神兽,这些事情就算不告诉他,他也知道该怎么办!
小山点头,自己也根据推衍继续寻找,现在小山凭借自己的本事,想不和陌颜的人交锋,他们连半个影子都抓不到。
而小鹦鹉则前往九重天打探,他们一个向上,一个向下,搜索,不知所措,并且心急如焚,小山太害怕再次失去李倩了,心心念念的想回到李倩身边,可是每次当自己愿望快要实现的时候,就会出事,仿佛自己就是老天的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