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阴得从地下宫殿上来之后,来到了积阴得府。
到宽广的积阴得府,魏阴得向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大门被突然打开,六公子向着大门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刚刚进来的魏阴得,立即上前施礼,恭敬的说道:“师父”
“嗯,好徒儿,让你服下的药,你都服下了吗。”
“弟子已经服下。”
“那该泡的药浴,你也按时泡了吗。”
“弟子已经泡过了。”
“既然如此,那就过来,让师父为你把把脉,再查探查探你身体的情况。”
“是”六公子在听到师父的吩咐之后,不敢怠慢,赶紧就走了过来。
魏阴得把手指放在了六公子的手腕处,仔细的探查过后,魏阴得再次流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明确的感觉到,这个徒儿体内的六阴蛊王,还是半死不活,没有一点的复苏现象。
六公子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师傅,心里郁闷:“我没有什么病啊,我的身体被师傅不停的灌药,好的很。
现在可好,我都不用怎么修炼,也都快要通玄了,可是师父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还在不停的让自己吃药,用药水洗浴。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就在这时,魏阴得忽然就感觉到了什么:“不好,有人闯进了故葬地。”
说着也顾不上再沮丧,一闪身就立即向着,积阴得府的外面赶去。
来到府外,魏阴得腾空而起。
魏阴得在自己的府外还是留下了一些手段的,所以在方思隶和余冰石隐匿了身形的情况下,他还是感应了出来。
只是可惜了对魏阴得的手段,无比了解的孚岚游还不知道,因为后面跟着的两个小辈,这隐匿手段太差,竟然把自己也给暴露了。
“什么,两个命台境,咦,还有一个气脉境。”
因为方思隶和余冰石被发现后,引起了魏阴得的警觉,这样一来,也让魏阴得发现了孚岚游,只可惜现在的孚岚游已经正式夺舍,魏阴得看到的只是一个气脉境六脉开的莫留情。
魏阴得一下子看到两个命台境,都突破了自己的蜃尸幻杀大阵,闯了进来,竟然连气脉境也都进来了,就知道,现在的大阵已经起不到防护的作用了。
这样一来让魏阴得很没有安全感,只听魏阴得焦急的说道:“由于自己的资质太差,自己命台之后,只是成就了玄溪品质的命台境,在百日内只能使用一次敕令天地,
上次在踉沙郡的郡城外面,为了对付那个学院的院长,用过敕令天地这才几天啊,暂时已经无法敕令天地,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怎么能一次性对付两个命台境。”
“他们来的也正好不是时候,现在爹爹,啊不,我的分魂,可是刚刚去修炼了,他那间密室的大门已经被阵法定时,只要是进去了,时间不到了,根本就出不来,这可怎么办。”
这时魏阴得感应到,方思隶和余冰石已经向着积阴得府赶来,而且距离越来越近,再不去阻止他们的话,他们很快就到积阴得府了。
时间实在是拖不得了,只见魏阴得一咬牙狠心的说道:“不行,必须马上要拦住他们,想办法把时间拖下来,到时候只要我的分魂一出来,可就由不得他们了,敢来我的故葬地捣乱,我必杀之。”
只见魏阴得说完之后,就飞身向前,拦截两位偷渡进入的不速之客去了。
“余郡守,你对这故葬地可熟悉否。”
“方院长,你不要多心,我和那个魏阴得可没有那么熟悉,这故葬地别说你了,就算我也是第一次来,放心,要是等一下真的见到那个魏阴得,我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以前我包庇魏阴得,宰老要惩罚的话,就早已经惩罚了,现在让我来这戚山,黑河,故葬地,明显的就是要我把这里清理干净,将功赎罪,
要是我再不尽心尽力的话,要是宰老发现了,可就是前罪后错一起算了,这一点我余冰石岂能不明白。”
方思隶说道:“好,余郡守果然是一个明白人,既然郡守大人能晓得如此的大义,那我方思隶也不能小气,我们以前的那些不愉快,都一笔勾销了,
我从今往后也不和郡守大人计较,还望郡守大人也不要和我计较,我们共同的办好故葬地这一趟差事,对你我的仕途,可都有好处。”
方思隶上次和尸修一战,差一点被尸修杀死,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总感觉要是没有余冰石的协助,自己办不好这次宰老交给的任务。
“好,一起铲除了这个尸修,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尸修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尸儡,又是魂傀的,我这也是将功补过吧。”
两个人都有着相同的目的,很快的就达成了协议,向着积阴得府飞去,可是他们还没有飞出多久,就发现前方魏阴得的气息已经出现。
等魏阴得靠近之后,对着眼前的两个不速之客说道:“是什么风,把踉沙郡的两位支柱人物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方思隶看着远处的魏阴得说到:“好你个尸修,这故葬地明明就是我们踉沙郡的管辖之地,怎么成了你的地方了。”
“话是这么说,我也承认,故葬地是你们踉沙郡的地方,不如这样,你们踉沙郡就开出条件来,那戚山还有黑河,我都不要了,但这故葬地我买下了,这总行了吧。”
“尸修休想,这故葬地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我们也绝对不会和你交换。”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先退下,宽容我几日,我自己搬走就是了。”
方思隶可是对魏阴得差一点就害死自己,怀恨在心,如何能放过这个魏阴得:“想得美,我们来到这里就是要铲除你的,再说了你在这戚山,黑河,故葬地做下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岂能让你安然离开。”
魏阴得看到和眼前这个院长讲不通道理,就转而向着余冰石说道:“郡守大人,你难道也不念及一点旧情,我可是你儿子的师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