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午鞅和荃执教赶到积阴得府之后没多久,所有的通玄境也都赶到了。
院长余冰石看到大家都到齐了就说道:“大家都到了,那我就和大家说一说,这几天我和郡守去查探的一些情况。
五天前,我和郡守一起去了一趟故葬地,这故葬地为何以此命名,那就是因为长年累月不断的掩埋尸体,才叫做葬地,
我们踉沙郡和长延郡都是和岭边紧邻的郡城,只要延边一发生战事,我们踉沙郡也会跟着一起受到战火的荼毒。
一有战事,我们踉沙郡战死的将士大部分都埋葬在了这里。
不止这些,要是岭边的那些战死的将士,有人前来认领的,遗体就会被领走。
要是没有被领走的遗体,那也不能仍在岭边,所以很多活着的将领,就会把战死沙场的修士送回故葬地,也算是送回了秦岭故地,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故葬地这个名字。
既然长年累月的掩埋战死将士的尸体,那故葬地累积下来的尸体和尸气,也就比戚山还浓郁。
我和郡守到了故葬地之后,就发现那里有人利用那浓厚的尸气,在故葬地里布下了一个很大的防御大阵。关于这个防御大阵,就让郡守和大家介绍一下。”
方思隶讲完之后,郡守就接着讲到:“这个防御大阵,我和院长一起观察了几天,我感觉这个大阵,应该是一个极品的四级困杀大阵,叫‘蜃尸幻杀’。”
一听到蜃尸幻杀大阵,大家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蜃尸幻杀大阵,没听说过。”
“蜃尸幻杀大阵,我听说过,在战场上杀敌之后,可以利用敌方尸体进行布阵,会增强大阵的效果。”
郡守余冰石等大家议论完了之后说的:“没错,就是你们说的这个蜃尸幻杀大阵,
蜃尸幻杀大阵是一个集防御,迷困,和杀伐为一体的大阵,我们对这座大阵的了解还处在简易阵法的阶段,
也就是说,我们在战场上布置下来的蜃尸幻杀大阵都是简化过的,而我和方院长在故葬地里看到的这个大阵是没有简化过,
这可是个四级的极品大阵,不但这个大阵没有被简化过,布置大阵的人,还利用了故葬地的尸气,得了很大的地利,还在阵法里布置了很多尸儡和魂傀,大大的增加了蜃尸幻杀大阵的杀伐功能。”
一个散修听到郡守的话,吃惊道:“什么,这座大阵竟然是没有简化过的蜃尸幻杀大阵,那还怎么破去。”
荃执教也说道:“我们这里的修士,都没有一个是阵法师,要想破开这样的一个大阵,那怎么行。”
“戚山,黑河都已经剿杀和清理,难道剩下一个故葬地,就只能停下来,这不是前功尽弃吗。”
“对啊,我们踉沙郡哪里有阵法师吗,没有阵法师如何破阵。”
“就是有阵法师,要是能力不够,也破不开这座大阵。”
大家又是一阵议论纷纷,等大家安静一些之后,郡守接着讲到:“所以我和院长在这座大阵里一起研究了五天都没有一点结果,
布置这座大阵的修士,阵法造诣非常的高,他把这一座蜃尸幻杀大阵里里外外设置了大约六重,也就是说,他把六个蜃尸幻杀大阵重叠的交织在了一起。
我们就是想要把,这一座重叠的蜃尸幻杀大阵,一重重的解开都不行,只有用蛮力或巧力一口气破开六重才行,要是这样,我和院长又没有那个能力,
所以,这个故葬地我们很难拿下来。”
大家听到郡守大人的话,又开始议论起来:“这座大阵果然是破不开,看来我们只能是前功尽弃了。”
“这座阵法竟然是变异了的蜃尸幻杀大阵,就算我们请来阵法师,也不一定能破开大阵。”
“看来只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王城,让王城来安排这故葬地的事情吧。”
这时院长方思隶伸出手,制止了大家议论的声音,开始对着大家说道:“所以,我把大家聚起来,主要是告诉大家延缓攻击故葬地,我和郡守大人商议过后,我先回一趟郡城,现在王庭的一位宰老,来到了我们郡城,我去向宰老请示一下。”
郡守说道:“你们回去之后,要是下面的后辈们对于延缓攻击故葬地事情有什么疑问,你们直说是暂时休整,原地待命随时都要行动,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多说。”
“是,郡守大人。”
说完后,郡守就摆摆手,遣散了大家。
荃执教本想要把午鞅带走,可是看到午鞅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暂时也留了下来。
现在整个积阴得府里就只剩下了,院长,郡守,荃执教和午鞅,午鞅上前一步说道:“院长大人,郡守大人,晚辈有些事情想要向你们汇报一下。”
院长方思隶看着午鞅笑着说道:“噢,午鞅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是大人,在黑河下面,魂傀被魂修支配之后,都向着修士开始疯狂的攻击,就是通玄境的前辈都被魂傀围杀而死,后来要不是两位大阵及时发现情况不对,改变了应对方法,我想我们的损失会更大,要是那样,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为通玄境的修士。
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除了那些提前被接上河岸的气脉境,凡是留下来的,基本上都被魂傀围杀而死。
当然了,这里面除了我还要一个郡城的散修莫留情。
但是大人们,难道就不奇怪,一个气脉境是如何在那黑河之地,生存到前辈带人剿杀魂傀结束,气脉境在黑河底下生存的有多难,大家都很清楚,有这么巧妙的事情吗。”
院长和郡守听到午鞅的话都陷入了沉思。
这时荃执教看着午鞅说道:“午鞅,你不是也在那黑河之地呆到我们剿杀魂傀结束吗。”
午鞅看着荃执教说道:“执教大人,那不一样,我可是有保命的法子,要不然,等你们剿杀魂傀的时候,我都在那黑河之底,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