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午鞅说道:“集主的话,晚辈不懂,晚辈哪里有什么秘密。”
“午鞅,你就不要装糊涂了,你知道你要是不说的话,会是什么后果吗。”
午鞅心想‘麻的,爷说了更的死’假装吃惊的说道:“集主,你,你难道要杀我吗,可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秘密。”
“好小子,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午鞅说道:“集主你千万不能杀我,现在王城里的宰老对晚辈已经爱护有加,还有城主大人也非常喜爱晚辈,你要是杀了我,到时候城主和宰老追究下来,集主也不好办啊。反正晚辈也没有什么秘密,还请集主就放过晚辈吧。”
边说话的午鞅还边不断的挪动身体,顺便暗地里把周围的地形观察了一遍,在心中开始紧急的分析,找寻哪怕有一线生机的出路。
“哼,你威胁我,要是你还在榈怀城的辖地月汐里,我还真不敢动力,可怨就怨你来到了西荒领地的月汐,在这里杀了你,没人知道。”
吴枉听到这里,知道今天不只是午鞅完了,就是自己和笳烁也跟着要完了,说着就看向了笳烁,笳烁也正好看向了自己平时的这位智囊,
其实笳烁也很聪明,只不过刚刚被仇恨冲昏了头,等见到集主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这话就越听越不是个味。
等笳烁看向吴枉的时候,吴枉也看向了他,对上了吴枉的眼睛,两个人从小就在一起,这一看就从对方眼中看出很多东西。
午鞅说道:“集主,此言差矣,徐力,笳烁和吴枉他们几个追着晚辈进入这西荒月汐,午鞅城主要想知道和话,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到时候城主找到他们一调查,就明白了,怎么说没有人知道呢。”
漉集主听到午鞅的话,看向周围的力脉者说道:“你觉得我会允许城主找到他们吗。”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连徐力也听出不对的地方,徐力实在是不明白,平时一向是对自己喜爱有加的集主怎么会把自己和其他人相提并论,一只在心里重复着‘不会的,不会的。’
午鞅故作吃惊的说道:“漉集主,你,你,你难道想要把这里的人都杀了不成,你好狠毒啊,城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午鞅这么大声一喊,所有人都炸开了锅。谁都不是傻子,早已经听出了集主玄外之音的大家,被午鞅这么一吼算是彻底的惊醒了过来。
吴枉知道今天不管有没有秘密,都已经注定了大家的悲惨结局,看到已经炸开了锅的大家,也跟着喊道:“大家快跑。”
这一喊,把大家已经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就喊断掉了,一个跑字还没有喊完,已经一窝蜂的都蹿了出去。
漉集主看着他们逃开,轻蔑的一笑,说道:“你们以为能跑的了吗。”
尤其是午鞅,非但没有夺路而逃,反而向着大山冲去,时刻关注着午鞅的漉集主看到之后,就嗤笑午鞅,不走路去走山墙去了,这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啊。
说着漉集主的飞剑就飞了出去,一下子就贯穿了跑在最后一个七脉者的胸膛。
只见飞剑一转就又向着另外一个力脉着飞去。
午鞅心中的速度已经爆发到了几点,他没有跑路,他知道在气脉者的手里,不管自己怎么跑都是跑不掉的,现在的午鞅把自己的一线生机都寄托在山体下面盘着的一条巨蟒身上。
因为这一条巨蟒双目上的月华云已经被吸收,全部集中到了蟒首上,蟒首上面出现一轮虚幻的明月,正在和天空之中,又大又圆的明月遥相呼应。
只见洒洒月光之中缭绕着的月华不断的向着巨蟒眉心之中的圆月集中。
午鞅听城主说过,见到这样的玄兽要远远的离开,因为这样的玄兽可是随时都会醒来,现在的午鞅见到这样的玄兽之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样,这就是午鞅的一线生机。
其他人都可以现在就去死了,唯独午鞅现在还不能死,午鞅的秘密还没有说出来,怎么可能先死,也是这个原因导致了漉集主决定要先杀掉其他人再说。
巨蟒盘着的地方,和漉集主之间正好有一块巨石,挡住了漉集主的视线,让漉集主没有发现这一条巨蟒,要不然漉集主可要先阻止午鞅了。
漉集主的飞剑已经连着杀死两人,只见飞剑一转就向着巴龙飞去,狂奔之中的巴龙,哪里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性命攸关了。
不只是巴龙在拼命奔跑,就连徐力也在拼了命的狂奔,因为他实在是没有‘集主不会杀自己’的信心。
还在狂奔的巴龙正努力的奔跑,可突然就看到一把飞剑,飞到了自己的前面,‘咦,这把飞剑是……’
巴龙已经被飞箭贯穿,在看到眼前飞剑的那一刻,生命也已经逝去,可是巴龙那逃跑的惯性还在继续……
只是飞剑一转就不在理会还在奔跑的巴龙,而是飞向了徐力。
这时午鞅已经冲到了巨蟒的跟前,飞快的身形都来不及停顿一下,只见极速飞奔的午鞅,战刀已经拿在手上,在经过巨蟒的那一刻,挥臂间战刀已经化作一道刀芒。
刀芒从巨蟒的身上划过,午鞅直感到遇到了一股阻力,这一股阻力比一刀斩在力脉者的兵器上还要吃力。
“麻的,幸亏有灵气刀在手,要不然想伤到这头巨蟒都不容易。”
虽然战刀的阻力不小,但还是斩破蟒皮,划出一刀长长的伤口。
受到剧痛的巨蟒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只是还有些迷糊,还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午鞅看着巨蟒已经苏醒,赶快趁着巨蟒还迷糊的这极短的时间,转身就跑。
渐渐苏醒的巨蟒,忽然就感觉到了浓郁的血腥之气,仔细一感觉原来是自己的鲜血,不对远处还有血腥之气飘来,而且还不止一处,不对这血腥之气又多了一处。
巨蟒已经勃然大怒,那盘着的身躯一下子就屹立了起来,腾空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