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千源停顿了一下接着讲到:“其实也还可以这么去形容,练力是为了炼气打好基础。通玄也叫通元那是为了命台境打好基础。
通玄境和命台境离我们太遥远,我没有去过多的了解,再说我也接触不到这么高的层次。
单说力脉境的练力和气脉境的炼气的话,用一句话来形容,练力就是把气作用于体内,通过气血为媒介在体内产生的作用,
而炼气就是把气作用于体外了,这个作用于体外的媒介就是意志力了,我们也叫意识,听说到了气脉境他就不叫意识了,强而蜕变成了灵识。再具体的话,我就说不清楚了。”
午鞅点点头说道:“听完沽伯的一席话,这几个境界我已经心中明了。冒昧的问一下,那开力脉的武谱,沽伯可有。”
“有,当然有,老奴在遇见少主和大人们之前,虽然只是金梁王庭外围的一个普通暗探,被安排在这贯商集做死桩。在老奴来贯商集之前,可是被王庭赐予的是极品武谱,奔雷刀法。”
“极品武谱?”
沽千源赶紧的解释道:“能开三脉是下品武谱,开六脉的是中品武谱,能开九脉的是上品武谱,能开十二脉的是极品武谱。
老奴来贯商集前只拿到了极品武谱奔雷刀法的前九层,在三十四年前,老奴这颗死桩被起活之后,大人们就把后续的三层功法也赐给了老奴,老奴用了三十四年的时间,已经是练力十二脉开的修士了。”
“不是这样的,义父早就是练力十二脉了,这些年要是义父有气谱的话,说不定义父已经是气脉境的修士了。少主你给义父一份气谱吧。”小天月为义父申辩的说到。
午鞅听到沽伯的话心中非常的激动,听到天月的话,心中也感到遗憾,赶紧的说道:“别说气谱了,我身上现在连练力的武谱都没有。”
看到沽主和小天月都感到遗憾,午鞅也无能为力,却是在心中暗许,自己以后一定要弄到气谱。
停顿了一下午鞅说道:“那沽伯可不可以把奔雷刀法让我抄上一份。”
“奔雷刀法,老奴已经全部记在心中,把刀谱送给少主也绝对没有问题,只不过,老奴过于谨慎,怕刀法被人给偷了去,所以就把刀法裁剪成了四分,分别隐藏于四个隐秘的地方。等老奴晚上从四处地方把刀谱取来,明日呈上给少主。”
“那就多谢沽伯了。”
天月看到午鞅想要武谱,就立即说道:“少主,我修炼的也是一套极品武谱,叫紫虹鞭法,等一下我取来给少主。”
“多谢天月。”
“少主真的是失忆了,我的紫虹鞭法就是少主给姑姑的,姑姑全部传承给了我。”
午鞅尴尬一笑。
沽千源赶紧提醒午鞅:“少主,修炼武谱,开力府,寻力源,冲力脉,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忌讳贪多,每一套武谱都有一套使力的方法,不管是拳法,腿法,鞭法,刀法,剑法,法法不同,就是同样的两套腿法那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如果出了差错那就造成冲脉停滞不前。
倒是有些人刚开始练习的是中品武谱或者是上品武谱,到后面为了进一步开脉而练习极品武谱的,只不过开脉的难度增加了很多,他们那些和我同境界的开脉者,因为中途换过力谱,实力相比下,那也差了很多。”
“还有此事,看来确实是不能随便乱练了。”
“所以,少主,一定要慎重的选择武谱。”
“我明白了,等我看到武谱后再慎重决定选哪一种适合我吧。”
晚上
午鞅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睡下,就感觉到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这个人影动作极轻,但还是被午鞅捕捉到了。
午鞅警惕的坐了起来,看着人影向着自己摸索而来。
午鞅的双眼在黑暗中光芒一闪,看清了来人:“天月。”
天月冲着午鞅打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走近午鞅,轻轻的说道:“少主你看这是什么。”
午鞅看向了天月怀里的箱子,也轻轻的说道:“紫虹鞭法。”
天月摇摇头又点点头,把箱子放到了午鞅的床上,再把箱子打开。
午鞅看到箱子里全是卷好的大大小小的兽皮。
天月悄悄的说道:“少主,这是七十二种武谱,其中三十六种是上品武谱,三十六种是极品武谱。紫虹鞭法和奔雷刀法,就是其中的两种。”
午鞅听到天月的话,被真的雷到了,“嘶”的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使劲的压抑住自己的震惊,轻悄悄的对天月说到:“天月,你哪来的这么多武谱。”
天月摆了午鞅一个大白眼儿。虽然天色非常的黑,由于两人脸面离的非常的近,午鞅还是看的极为清楚,这俏丽的小鹅蛋脸儿,肤色白润如璞玉,点点睛珠漆黑灵动,横卧双眉柔顺间还架着一股英气,那横看的一眼,千娇百媚顿时向外四溢,天月呼吸间吐气如兰,这扑鼻的兰香,让午鞅神清气爽,甜美间竟然口舌生津。
午鞅心想:‘这丫头还没长成呢,就如此摄人心魄,要是再过几年,那还不美的掉渣。’
“难不成,这些都是我给你的,姑姑的。”“咕咚”一声,午鞅说话间吞下一口口水,阿不,吞了一口清爽津液,浑身舒舒然。
天月点点头,说道:“对呀,三十四年前,少主昏迷前知道了我姑姑一心想要修炼力脉,就给了姑姑这些武谱,让姑姑挑选自己喜欢的修炼。”
午鞅真是服死了以前的自己。
“这是我和少主还有姑姑,三人之间的秘密。”午鞅看着天月那甜蜜的笑容非常的庆幸自己那个婢女几年前收留了这个丫头,辗转间这些武谱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噢,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封姑姑留给少主的信。”
午鞅接过信走到窗前,凑着月光,看了起来。
虽然天黑,不过小天月还是看到了午鞅看信时的脸色一会甜蜜,一会惨白,一会又浮出一股怒气,心想:这少主哪里是在看信,这明明是在尝试那人生间的百态,不知这心中写了些什么内容竟然如此的精彩,懵懂的少女心间还充斥着探索人世的好奇。
看完信的午鞅愣神间,双手不自觉的慢慢把婢女老天月的信撕的一条条一片片。
小天月奇怪的看着午鞅:‘咦,这怎么把信都撕了,这里面肯定有秘密。’
午鞅从信中了解到,自己的这个身体,以前身中慢性剧毒,竟然是婢女老天月做的手脚,虽然信中说明了她为什么下毒的原因,那确实是被逼不得已,不过午鞅还是有些愤然,这几十年老天月过的惶惶不可终日,内疚不已,时时悔恨间,终于香消玉损,仔细想了想午鞅还是原谅了她。
心中还说到,老天月把照顾少主午鞅的责任已经托付给了小天月,还说小天月天性善良,本性纯真,善恶分明,任重原则,绝对不会像老天月她自己一样不知好歹,没有忠心,良心坏污,让小天月接着完成她未完成的使命。
午鞅不想把自己身中剧毒是老天月做的手脚这件事公布出来,就让这件事永远的尘封在往事当中吧,不要把小天月心中姑姑如母的伟大真情形象给摧毁掉,那说不定会摧毁了小天月心中的所有信念。
再说了,婢女老天月压根也不知道那是剧毒,自己服用之后会产生那么严重的后果,她也是被人利用和欺骗,否则就算是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她也舍不得对少主午鞅做出如此恶毒下作的事情。
由于这种种原因,午鞅才愣神之间,撕碎了老天月的信。
天月看着午鞅心思沉重,开口说道:“心中是不是提到了我。”
“是”
“有没有让我代替姑姑照顾少主。”
“有”
“姑姑是不是夸我,天性善良,本性纯真,善恶分明,任重原则……”
“你是不是偷看过信了。”午鞅吃惊的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午鞅这一问,反倒是把小天月给吓得惊慌失措:“姑姑以前经常这么夸我,她去世前还说,会留下遗嘱给少主,让我,让我代替他来照顾少主。姑姑最喜欢夸人,所以,我猜姑姑在心里肯定夸过我。”
听到这话午鞅总算是放心了。看到小天月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小天月了。我向你道歉。”
“不用不用。”
回过神的午鞅看到小天月的可怜的模样,故意转移话题的问道:“下午我在房间里洗浴的时候,你在屋外面一直转来转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啊,没有没有。”
午鞅看到天月吞吞吐吐的样子:“没事天月,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不是,不是,姑姑说以前都是她服侍少主洗澡,还说以后了要我服侍少主饮食起居,洗漱扫洒,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