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宝的手去解衣扣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她身体上发出的轻微颤动,应该是因为紧张发出的。
此时的林雨轩的确是很紧张,紧闭双眼,咬着下嘴唇,双手紧紧的抓住带着卡通图案的床单,就连眉毛也跟随着身体轻轻颤微着。
常二宝已经解开了衬衣的两颗纽扣,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衣,还有白皙的皮肤,就像是恶魔在诱惑着他让其快点下手。
一时间,看着紧张的林雨轩,常二宝有些犹豫了,不知道是否该继续下去,这样多少有些乘人之危的意思。
林雨轩刚刚并不是因为爱慕才冲动的亲吻了他,而是因为感激,感激他为妹妹做了那么多事情。
常二宝不希望这里面掺杂感激的成分,可是让他就此放弃,又有些太过暴殄天物,一个大美人就这么躺在床上,自己若是收手了,都觉得太禽兽不如了,而且这又不是自己强迫的而是林雨轩心甘情愿。
可是做人应该留有底线和原则的,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已经开始触碰到自己的底线了。
此时,脑海中一个理智的天使和一个满目色情的恶魔在做着艰难斗争,这种斗争中常二宝也停下了手。
“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动手,这不仅是一个纯信女,而且还是一个未被阳气侵染的童女身,对我可是大补!”常二宝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白果干娘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整个石窝子村的事情都逃不出白果干娘的感应,只要是她愿意,这石窝子村内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
更何况,常二宝和林雨轩可以说就在她的绿荫之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常二宝踟蹰不前,立即便出言提醒。
“我不能这么做?”常二宝似乎下定了决心,坚定的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她并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我,而是因为感激,因为妹妹的事情而感激,我不能够在这样的情况欺负她。”
常二宝下意识的回答,所以说出了声音,并不是单纯的以意识在脑海中交流,所以林雨轩也睁开了眼睛,不过有些疑惑。
因为常二宝虽然是在对着自己说话,但是人称的使用却有些问题,因为常二宝说了几个她。也许只是一时有些紧张吧,所以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林雨轩看到常二宝坚定的眼神,坐了起来,回答着:“我的确还没有爱上你,但是如果你真的要了我,我也不会后悔,更不会怨你!”
林雨轩说完低下了头,等待着常二宝的回答,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不怨、不怪!
这样常二宝更加没有办法下手了,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大意和白果干娘的对话让林雨轩误会了,还以为是说给她听的,好在没有出什么大的纰漏。
常二宝愣愣的站着,看起来似乎在思虑,其实是在和白果干娘对话:“干娘,我真不能够这么做。我不能够因为自己对其有恩就夺取了她的身体,有些事情我要说清楚,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什么狗屁原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上个床多大个事情啊,你又不是没有做过!”白果干娘显得有些动怒,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气和常二宝说话。
“我之前的确也和几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或者为了治病,或是她们心甘情愿,别无他求。我若是和林雨轩发生关系,我必须也要对其说明,我不能够给其任何的承诺,这还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对于她非常重要,我更加不能够这么稀里糊涂的夺走!”常二宝继续和白果干娘沟通的说着。
“你……!”白果干娘被气的声音发抖,但最后又平和下来:“好吧,这次就由着你一次,不过大红丸赶紧帮我收集!”
白果干娘说完就消失在了常二宝的脑海中,不过这一次常二宝真的感觉到了白果干娘的怒气,而且某一刻他隐约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但也只是一闪而逝,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就没做多想。
林雨轩坐在床头,显得有些扭捏而尴尬,心里也在抱怨着,这个家伙半天不说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常二宝送走了白果干娘坐了下来,坐在了林雨轩的床边:“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不,是我先亲了你,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林雨轩立即将所有责任都揽在她身上,不过也没有错,若不是林雨轩主动亲吻了常二宝,他也不会反应这么强烈。
“我帮助你妹妹,只是因为觉得她太可怜,应该拥有和常人一般的童年,你不必总是想着要怎么报答。等到妹妹病好,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所以不要总想着把自己也给搭进去。若是我因此要了你的身体,这不是报答,反而是害了我,我可能会自责一辈子,因为我不能够给你任何的承诺,也不能够给你一段恋情,更没有婚姻和家庭!”常二宝坦诚的交代着。
毕竟在这个国家,还是奉行一夫一妻制的,她的妻子只会是郭恩英,这是他打小就在心里种下的种子。
类似的话她也和凌兰说过,她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在他的身旁就足够了。而江素梅和张玉艳也都各自有各自的原因,她们都心知肚明不能够和常二宝走到一起,所以没提过,也不用说。
林雨轩不同,还是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黄花闺女,这些事情必须要说清,不然可能悔了她的一生。
听到常二宝的话,林雨轩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一紧,一股酸楚的感觉从心里划过。既然常二宝这么说,想必是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既定的作为妻子的人选,那人并不是她。
“我不在乎!”林雨轩突然抬起头,摇头说道。她刚刚亲吻常二宝也并不是为了要什么名分,只是因为感激,所以这些不重要。
常二宝嘴里微微笑了笑,帮林雨轩捋顺了头发,问道:“真的吗?”
林雨轩想要坚定回答,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原来她并没有做到真的不在乎,至少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