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我就给刘福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他接到我电话之后一个劲的问我在哪,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也没隐瞒,简单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完后刘福也被吓得够呛,问我有没有事。
我苦笑,说还好捡回了一条命,要不然这次正回不来了。
刘福问我在哪,他过来接我,我赶紧把机场的名字报给了他,坐在了机场的冰凉的椅子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包,包里面放着的就是我去这泰国半个月拿命换回来的皇夜叉。
其实我到现在都无法定义,我跟白宇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说是朋友吧,他在背后跟我使绊子使了不止两三次。
可是如果说我们两个人是敌人的话,那么这一次我中了煞之后他居然直接把我带到他师傅的家里,养着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捡回来了命。
等到我身上的伤真的好的七七八八之后,他居然真的把我们之前约定好的皇夜叉交给了我,亲自给我送上了飞机。
如果说是恨的话,我真的不是恨他。他真的算得上是我名义上面的恩人,但是如果说把他当朋友的话,我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戒备。
因为我看不透他,看不透他就意味着我不可能赢他。我不是输不起,我只是想要过一种尽量避免纷争的生活。
他到最后都没有跟我道一个歉,当然对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我也不是小肚鸡肠到那样的地步,我不太在乎他给不给我道歉,我只是觉得心里稍微有些拧巴。这次能活着回来也算是侥幸,心情说起来也挺复杂的。
我正在想这些事情呢,就听见刘福在我的背后啧啧几声。我转头跟他像以前一样打了声招呼。
“我说小王啊,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你遇见了生人骨笛的这些事情不会是你瞎编的吧,如果你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的话你怎么可能长胖了呢。”刘福说话的时候,我觉得他的大金牙已经快闪瞎我的眼睛了。
我听见他这样说也没有立马去反驳,只是从书包里掏出那根生人骨笛递给了他然后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比我认识的朋友要多,还比我见多识广。你找人帮我鉴定鉴定这个生人骨笛是真还是假的?”
刘福没有立马去接我手里面的生人骨笛,他只是盯着它看了很久之后才说道:“为什么突然间想要纠结它是真还是假?如果它是假的话,那你说你会中煞吗?”
“因为我怀疑它可能不是真的,真正的生人骨笛是用来招鬼引神的。而且你也知道这样的骨笛一千年又能出来几个呢,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可能我会吹响它呢?”把自己心里的所有的疑惑像倒豆子一样全部都会说出来。
之前这些疑惑一直都存在在我的心里,可是我从来都不说。因为我不知道该跟谁说,我是绝对不可能再跟白宇聊这些问题了啊,阿贝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可是他实在是太听白宇的话了。
刘福听见我这样说了之后直接将骨笛给接了过去说道:“那行你先给我,我帮你打听到之后再把这个骨笛还给你。”
刘福将我送到家之后我们两个就告别了,我在家稍微休息了回吃了个饭之后就起身去到跟韩老板想约的地方。
没想到只不过是半个月没有见到韩老板,韩老板整个头的头发几乎已经全白了。
他现在看起来像是老了二十几岁的样子,这样的老是不合常理的。
一般来说八十多岁的那种老人的老你看起来会觉得不吓人,这样的老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是有些人如果五十多岁因为生活中的不如意的事情而愁老的话你会觉得非常的不自然。
我把皇夜叉给了韩老板,韩老板给了一张名片看见名片上写着韩叶这两个字的。他跟我说今天晚上钱就会到账,他给我一个电话然后希望以后,我们能够有些联系。
我是一个没有名片的人,只是乖乖的把自己的号码报给了他。现在这笔生意已经算是走成功了,之后的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继续跟进。
不能说我把这笔生意脱手了就算是完全做完了。我看韩老板抱着皇夜叉就要走,赶紧拦下了他想要跟他讲一讲注意事项。
他弄清了我的用意之后确定我摇头说道:“谢谢王老板的好意,不关于皇夜叉的注意事项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看韩老板回答我的时候的表情,他应该是真的知道。既然他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在重复提醒他了,跟韩老板分别之后我就打算回店里。
毕竟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回我的店了,这半个月以来电一直托付给刘福打理。不是我不信任的刘福,是我跟刘福处理事情的方式很不相似我需要回去重新熟练一下流程。
我一回去就看见刘福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本来是想上前想跟他开开玩笑的,却不想他看见我表情立马沉下来了。
“怎么了?”我赶紧把本来想开玩笑的话可以咽了下去,给他倒了一杯茶。
“王猛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稳住。”刘福的表情已经严肃到让人有些不自觉的担忧了。
我点了点头回道:“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没事我扛得住。”
“你之前不是让我去找人帮你看看这个生人骨是真还是假,你还说她没有招来鬼神肯定是弱的那个级别。”刘福说道这里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茫然点了点头,听见她接着说道:“我真的去找人打听了,你知道那人跟我怎么说吗?他说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生人骨笛,而且这是从一个女孩的手上活生生掰下来的,里面的的东西不能说鬼,而是煞,很厉害的东西。”
刘福吓得身子一抖,显然对这种东西有过了解,甚至有过接触,从他畏惧的表情就能看出一二。
我问他怎么了,刘福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对此,我也没多说,只是一直想着骨笛的事,心里总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