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就曾经说过的，要嫁与我为妻。”

在那些林子鹿记不太清楚的原主记忆里，她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她也不太清楚。

但她大概能够想得到，原来的那个林子鹿，将梦涯看得极为重要，就是真的说出了这话也不奇怪。

见林子鹿沉默不说话，梦涯朝她走近了两步，将水芊眠给挡在了身后。

“难道这还是强迫吗？难道这不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他的目光情深似海，绝不会有人看错。

“涯哥哥，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我以为在凌剑山庄的时候，你就已经明白了……”林子鹿亦是不会错看，只是再于心不忍，也得说出事实。

“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梦涯微微眯了眯眼，神色有些诡异。

他抬起了右手，轻轻放在林子鹿的脸颊，“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你不过是被那人给迷惑了双眼。”

那略微冰凉的指尖顺着她的脸，来到她的眼角，柔柔地摩挲了几下，“小鹿儿，嫁给我吧，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林子鹿怔了怔，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手抚上梦涯的手，握紧。

“真的，什么都能给我吗？”

“那是当然，你想要的，我都会给。”毫不犹豫，梦涯就开口应道。

“那……如果说，我要的是解散后院独宠一人呢？”林子鹿的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后面站着的水芊眠，见她一脸的错愕难以置信。

“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人而已，至于其他人，怎么样都和我没多大关系。”梦涯的眼中含着明显的期盼，他以为他看到了希望，他心爱的人儿可以属于他。

“我还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能让涯哥哥为了我，而丢弃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和责任。算了吧，我知道的，就算是你愿意，摄政王也不可能会同意的。”林子鹿松开他的手说道。

梦涯赶紧抓住了林子鹿垂下的手，急急说道：“小鹿儿，你听我说……”

“我还是换一个条件吧。”林子鹿打断了他，然后不着痕迹地挣脱开了他的手，“反正你也说了我想要什么都可以，这样吧，我要一个人总行了吧。”

梦涯面色一滞，显然是猜到了她要说谁了。

“要求不高，我也不是个贪心的人，就要君临一人，这你总能答应吧。”

果然她的话一出，他的心就跌落谷底，永世不得翻身。

“小鹿儿……为什么？”他的话里，有着难以言喻的伤痛。

“涯哥哥，没有为什么。我这辈子已经认定了君临了，别的人再好，在我眼里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难道不是一样的吗？妻妾成群，你又真正多看过谁？只有心里认定了的那个人，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林子鹿知道，说这样的话十分残忍，但她还是要说。她希望梦涯能够清醒一点，不要成为她救君临的阻碍。

“而我们两人最不同的是，你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而且你们已经成亲了，以后都会朝夕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