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她说的话莫不是在骗人吧,这小盒子里真的有母蛊吗?”走在下山的路上夜风掂了掂玉盒,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重量,就跟什么都没装一样。
“应该有,早前听过不能随意打开母蛊盒子的说法。”君临也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但海天澜那话是没错的。况且他们也没有选择。
“可这母蛊也来得太轻松了点,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吗?”夜风将玉盒揣进怀中,越想越觉得这事太过蹊跷了。
“你以为为何只你一人同我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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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二公子,奴才真的不知。”这匍匐着跪在地上的人不正是之前打碎茶杯的那个男侍吗。
“雨奴,本公子再问你一遍,那人究竟是谁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那半撑着头谁在软塌上的男子厉声问道。
“二公子,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啊,那人是小姐的客人,奴才不过是端了茶……”雨奴真是有口说不清,他真的只是端了茶而已,又怎么会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看来你是不打算要命了,来人!”男子唤了一声,“把雨奴待下去,送去后山待上一个月再放回来。”
雨奴嘴巴一扁,泪水就夺眶而出,任由别的男侍将自己拖出去却不敢喊一声冤,毕竟他知道自己喊了只会罪加一等而已。
心如死灰一般,抿着嘴哭泣,雨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没有被带到该去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凉亭中被放下。
原来是海天澜正好经过了二公子的院门外,见雨奴被拖走,那倔强的样子让她出手拦了下来。
“小姐,雨奴给小姐请安。”雨奴一见是海天澜,便跪着给她行礼。
“抬起头来。”海天澜翘着二郎腿,倚在那栏杆边,手中端着一杯酒。
雨奴听话地抬头,脸上的泪痕还来不及擦干净,眸子更是水雾弥漫,那样子霎是动人,可怜楚楚。
“在二公子那里受罚了啊,过来吧。”海天澜眼中一亮,招手让他过来。
雨奴有些扭捏地走了过来,站在海天澜面前。
“坐下呀。”海天澜拍了怕自己身边的空位。
雨奴刚一坐下,她就伸手将他给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俯身把自己口中的酒悉数渡入他的嘴里,完了还不忘嬉戏一番。
待海天澜离开他的嘴唇,他就已经脸红得不成样子了。
“真是可爱。”海天澜轻轻戳了戳他的红脸蛋,又叹道,“他若是与你一般听话就好了。”
“难,难道二公子不听话?”雨奴撅了噘嘴轻声说道。
“哈哈,我说的不是东旭。”海天澜笑了两声,又说道,“他呀可是比之东旭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脾气硬得很啊。不过呢,很快他还是得在我面前低头了,我就喜欢这种将他的傲骨折断的感觉!”
见雨奴已经听得晕乎乎的了,海天澜自知自己是讲多了,于是搂着雨奴起身说道:“走吧,今后你便是十八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