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赛神医才是看懂了他们俩的人,根本不是感情的小别扭。
林子鹿一直想问这个事情,又没好意思开口,怕自己又多事了,但现在又忍不住了,那些粮食没个着落她心里不安。
“不急。”现在全城戒严,一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引来麻烦。
“额……”讨厌死了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玥儿觉得要怎么运呢?”仿佛是接受到林子鹿怨念的眼神,君临微微勾唇,轻笑道。
就等你问这句了,林子鹿脸上是这样写的。
“那天晚上我看到树林旁边有一条河。”
“嗯,是有条河,而且还是通向城外的河。”君临的这句话让林子鹿眼中的光芒更盛。
就知道是通向外面的,这样就可以走水路了。
“不知这里的人伐木工匠是不是用的水路?”若是这里没有这种传统也不好办,毕竟运送的沿途会被看到。
“用水路,将砍得木头捆好从泌阳河顺流而下。”君临薄唇轻启缓缓道来。
“那就太好了!”林子鹿不禁大声叫到。
察觉自己太过引人注意了,林子鹿又捂了捂嘴,朝君临那边又凑了凑,俯身在他耳畔说道:“可以让人把一捆木头的中心掏空,将粮食放置在里面,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很方便运输。”
柔软温暖的樱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耳朵,婉转动听的话语直击他的心扉。
“嗯。”好似不曾用心的回答。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呀,反应这么平淡。”林子鹿不满地嘟起了唇。
“听到了,我们玥儿真棒。”听起来还是不怎么走心的夸奖。
林子鹿无奈,又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回去和赛神医唠嗑。
有没有听清呢?肯定听清了。
只因她的呼吸太过动人,轻轻浅浅,让他几乎忘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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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闲着品茶赏花的时候有的人可是忙得不可开交,比如吴成旭,比如吴成楠。
吴家两兄弟各怀鬼胎,各自为自己的大事奔波。
吴成楠早就出去抓他的贼人去了,誓要不抓到不罢休,全城发了通缉令,他不信找不出来。
那么多的粮草,还能化成灰了不成?
到底是何方神圣,非要和他吴成楠过不去,烧了他的宝库,还要劫了他的粮。
难道是城外那一群蛮荒人?不可能,他们要是有着本事还了得?
实在是想不通,除了朝阳居那几个外地人还有谁又嫌疑,若不是即墨神医不好惹,他就定不会让那几人好过,就算不是他们劫的粮,也多半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吴成旭却是鬼鬼祟祟地溜进了骄阳居里,关上房门,屋内就剩下他和吴显俩人。
吴显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吴成旭跪在他的床边,颇有几分孝子的模样。
“爹,您也知道,大哥和大将军勾结,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呀?这城主印在我的手里怕是拿不稳啊。”
吴成旭手中的黑色石头就是阳城的城主印了,见此印如见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