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用内力的,这下好了,身体受损了吧。十日之内你就老老实实当一个普通人吧,你也不用强行使用了,反正你也不会使得出来的。”即墨行云拖着疲惫的身子过来,看到君临躺在床上的惨样就知道是他没听从医嘱。心里想着活该痛了这么久,不听即墨神医的话吃亏了吧。
吃了即墨行云给的药,君临已经感觉好多了,只是聚不起一点内力,就像一个废人一般。这种感觉他一点也不喜欢,让他不自觉回想起当年手足无措好生无能的自己。
他握紧拳头,穿上衣服下了床。
“大晚上你折腾个什么劲儿。”即墨行云看着他拉上衣襟,系好腰带,三千青丝随意往后一拢,就要往外走。
“如此深夜,不陪着她去,我心不安。”君临淡色的薄唇吐出这样的话,让即墨行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算了,本神医就舍命陪君子吧。”即墨行云也将身上的灰白色外袍拉好,和君临一起出了门。
自认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神医和连呼吸都美得惊心动魄的王爷两人径直走向了醉烟楼的方向,月色皎洁,照得人妖孽万分,两只绝美的妖精在街上游荡。
林子鹿和夜隐先到达了醉烟楼,不过他们没有走大门,而是像那次君临来的时候一样,从怜儿的窗口飞了进去。林子鹿当然不会飞,夜隐也不敢抱着她,于是出现了这样的姿势。
夜隐提着林子鹿进了怜儿的房间,一落地,林子鹿就咳嗽不停。
“林,姑娘?”怜儿正坐在桌边发呆,一个眨眼的时间房间里就多了两个人。
“咳咳,怜儿,我来接你了。”林子鹿一身夜行衣,全身上下遮得只剩下一双乌黑的眼睛了,乍一看还真的看不出来是她。要不是旁边还有一个夜隐,估计怜儿该尖叫了。
“林姑娘还是快回吧,我不想离开。”怜儿收回了目光,垂眸盯着双手绞弄的手帕。
“怜儿怎么还说这样的话,我既是来了便不打算空手回去,怜儿为何不为自己放手搏一次?”林子鹿无比坚定带走怜儿的信念,她这人就是有着摩羯座独有的执着,认定的事就改不了了,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林姑娘……”怜儿眼神里有些动摇了。
可偏偏就有人不想让她们如意,妙音刚好走过怜儿房门口,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狞笑着推开了门:“哟,怜儿这屋还cang着两位客人呐,咦,这不是白日里的公子吗?”妙音只认出了夜隐,他脸上横亘的拿道伤疤让人过目难忘啊,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食不下咽。
“妙音,你为何闯入我的房间,还不快退出去。”怜儿大惊失色,生怕林子鹿他们受到牵连,平日里妙音就没少搞小动作,此次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真没想到一向清纯的像朵白莲花的怜儿私底下是这样的,那些公子哥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还会不会争先恐后来找你了,真是不要脸啊,是婊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妙音一向咄咄逼人,自以为抓到了怜儿的小辫子,态度比平时还恶劣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