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长歌,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天田子浩交给自己的那个手机,拿出来给池墨他们看。

翻了翻微信的通讯录,有一个神秘人。

“田子浩说这个神秘人让他杀我。”

池墨接过手机,和钟禹城一起看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这个神秘人就在手机的那一头,给田子浩发布施令。

这其中除了一些聊天记录,任何别的信息也没有。

池墨拿着手机立刻派人去查,希望能够通过技术手段锁定这个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他拿着手机出去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再次回来的时候无奈摇摇头。

“查到的是一个假的身份信息,看来这个神秘人非常狡猾,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给我们抓,所有的一切看来都需要等到田子浩醒来之后,才能有所突破。”

长歌闻言也叹口气,拉着她的手坐下,靠在他肩头:“一开始我以为他要杀我,可后来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想带着我离开江城,去别的地方,如今他说有人来杀我,我也很是诧异。”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无形中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仔细想想,只有那么几个人不喜欢我,可买凶杀人这种事,没有一定的能耐和胆量,是不会有人做的。”

“所以你心里有所怀疑吗长歌?”

池墨也下意识的想到了她,所以长歌失踪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派人去查过了。

果然下一瞬长歌抬眸看着他:“在我认识的人之间,最恨我的一个人,除了田子浩,也只有李思思了……”

池墨闻言摇摇头:“在你失踪的那一刻起,我便派人去盯着李思思,也查了她最近的动静,她一直在剧组乖乖的拍戏,从来没有任何异样的行动。”

“她真的没有一点让人怀疑的地方……”

长歌闻言顿时狠狠的皱着眉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不可能是李思思,那又会是谁呢?

“这么多年来,除了李思思以外,我得罪的也顶多就算是一个田子浩,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通,还会有谁这么对我了?”

钟禹城在一边听着女儿说,她想不出到底是得罪了谁,而且又有谁有这个能耐和胆量去做这些事,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家里的那个女人,面色有些阴沉,为了不让长歌看出什么来,站起身来。

“这几天你在家好好的休息,你也不要随意出门。等到医院里的那个人醒了,咱们再看他是怎么说的。”

“爸爸你要走了吗?要不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

终钟禹城心里有事,摇摇头,连清清也忘了叫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爸爸怎么了?心情有些不太好,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没有头绪,他太紧张了?”

“或许是吧,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两三天,你爸爸饭也没吃,觉也没睡好……”

钟禹城有心事,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是非常的大,他一路开车回到家,别墅里静悄悄的,到处的灯都亮着。

他换好鞋,直接上来楼梯看卧室的门,就见柳莹躺在床边睡着,并没睡着。

看着他回来,她有些诧异的折起身子,脸上却没有了那种以往讨好他的笑容,只淡淡的说:“你回来了,清清呢?”

“清清还在长歌家睡着。”

柳莹得到了答案并不在说什么,坐在床头,淡淡的看着钟禹城。

他关好卧室门,脱下外套扔在一旁,这才回眸来看着她。

“长歌这次出事一直找不到凶手,我心里挺着急的。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个歉。”

柳莹闻言下意识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他居然跟自己道歉?

呵呵,他到底什么意思啊?事情都过去两天了才来和自己道歉?

是看到女儿回来了,这一下心安了,所以才想起自己了,有些愧疚吗?

“呵呵,有什么好道歉的,不过就是被你打了一巴掌而已,也要不了我的命。”

她这个口气,明明就是还在生气,不过钟禹城可不在乎这个,走到她床边,坐下幽幽看着她的那双眼。

“我知道你不喜欢长歌,可别以为你的心思能瞒得过我,长歌出事,你是第一个巴不得她回不来的。”

柳莹心头有些颤,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靠在床头:“我不喜欢她是真的,但我却没有狠毒到那个她一出事我就巴着她回不来,这都是你对我的误解。”

“我不喜欢她,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女儿,而是因为她的那张脸和她妈妈实在是太像了……”

钟禹城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前妻,顿时心头喷涌出一股怒气,冷眼看着他看

“你最好祈祷长歌这一次出事不是你做的,如果被我查出来,你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的话……”

他伸出手,狠狠掐着柳莹的脖子。

“你要相信,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馏莹突然癫狂的大笑,像疯子一样,他眼中满是厌恶,甩手便离开,来到书房,打电话让人调查,柳莹最近一段的动向。

其实他现在反过来想想,这一段时间,她的确太过安分了些,不来他面前晃悠,也不四处搜查他身边的那些女人。

更不会去他公司里招摇过市,她太过安静,太过反常,他不得不怀疑这次长歌出事是不是她一手策划?

毕竟这个女人也快疯了!

三天以后医院打电话来说田子浩醒了,长歌很是差异,没想到他居然醒得这么快?

但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她立马拉着池墨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里清醒过来的田子浩,已经被推出了监护室,来到了普通病房。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他的一张床,他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纱布,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有那一双眼珠子能动,想木乃伊一样。长歌来到他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下一瞬身旁的池墨上前开口:“你知道那个神秘人的真实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