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廷皓,你不觉得你只是一个幼稚的男人吗?做什么事情,都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去做,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这么做,你问过沈嘉宁的感受吗?”柏澈柔和的目光中略带着一丝冷然。

薄廷皓眉头紧蹙,黑眸中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眸光,迟钝了半刻才说道,“我根本没必要听你瞎掰,我让你进来,只是告诉你,你永远都不配与我争任何东西!无论你有多阳光,你也只是生存在一个晦暗地方里的小丑!”

“呵呵……”柏澈笑着抬手摸了摸鼻子,“纵使我是生活在晦暗角落里的一个小丑,那也有我的生存价值,最起码龌龊的事情我做不来。沈嘉宁本来就不是一件东西,何况她也不是你的谁,我没必要和你争,也没有这个心力!”

薄廷皓嘴角含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沈嘉宁是不会跟着你离开的。”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将沈嘉宁带走,你是阻止不了的。”

“你拿什么身份来带走我的女人?”薄廷皓在柏澈的脸上看到了坚决的态度,侧立在一旁的手微微地收紧,握成一个拳头,像一根紧绷着的弦,似乎只要柏澈启口说话,那根弦就会脱靶而出!

柏澈沈吟了半晌,思忖着薄廷皓的话,良久后都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那你又拿什么身份留住她在这里?你是薄家的人,娶的只能是法国皇室的人,你和沈嘉宁,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沈嘉宁她不喜欢像你这种孤傲清高的人,她需要的只是一份简简单单的爱,只是需要一个温馨的家。这些,你可以给她吗?”

柏澈说着的时候看着薄廷皓,将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纳入了眼底,薄廷皓到底还是薄家的人,和薄老爷都是自私的人。

“你以为你很了解她?”在听到柏澈这些话的时候,薄廷皓的心颤了一颤,这就是沈嘉宁所想要的东西吗?他可以给她吗?

他三番四次地去询问沈嘉宁想要什么,可是她一口决然地说他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真的如柏澈所说的那样,只要一份简简单单的爱与一个温馨的家,是吗?这是她所想要的吗?

他想,这些都是他可以给予她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我了解她,所以我来接她了。”柏澈嘴角儿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是胜利的微笑。

薄廷皓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场的战斗中,自己似乎有些还未做到知己知彼的程度,他浑身的力气似乎在柏澈说出那话的时候全都被抽空了!

他微微皱眉,沈着声音道,“你以为你一个了解,沈嘉宁就会跟着你走吗?她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紧涩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沾满了他的心。

“薄廷皓,你这人怎么那么搞笑,你以为你认为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吗?你知道不知道,沈嘉宁的心里到底有多害怕你?”薄廷皓对于柏澈开说,就是一个强词夺理的人,“是你让她酒精中毒,是她求我将她从医院带走的,你简直是一个恶魔的化身,无时无刻地在侵扰着别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