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进去吧!陪着他,待他醒来的时候,不能再刺激着他,要顺着他,他想要什么,你都要满足他!”薄司深将慕时念的推了进去。

“薄司深,你要去哪儿?你不留在这儿吗?”慕时念听得,以为薄司深是要离开,心底顿时涌起了一股恐惧以及慌乱,她忙回身,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薄司深的手臂,“薄司深,求你,别走,好吗?”

她很怕如果薄廷皓再发疯起来,要掐死她怎么办?

楚斯寒和儿子在医院里,而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和一个随时发病的病人在一起,她真的很怕。

“怎么,你担心他会强bao你?”薄司深冷眉看着她,沉声说道:“慕时念,自食其果,你懂吗,当初有这个能耐做,现在为何不敢承担?”

他将她的手拿开,“如果廷皓有什么闪失,你别想推脱责任!”

“薄司深,我怕,你别走,好吗?”她楚楚动人的水眸中,泛着一丝的祈求,声音哽咽着。

薄司深冷眸睨着她,看着她眼眸中的哀求,他的心紧紧地一揪,挑高了冷眉,冷冷地说道:“有一个爱你如狂的男人,不是已经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吗,现在给我好好地待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

“就算廷皓再掐你,你也不能还手!你不好好地待在这儿询问他的意见,他怎么捐骨髓给慕小球?”

薄司深冷冷地把话丢下之后,便大步流星离开了。

“总裁,把慕小姐独自留在这儿,真的适合吗?”陈阳宇在外面等候着,看薄司深出来,便紧随着他的身后,凝声问道。

刚才看到薄廷皓狠狠地掐着慕时念的喉咙时,他看得触目惊心,可是没有总裁的允许,他不敢上前多说一个字。

能够让总裁上心的人,不多,慕时念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从总裁让他去买女人穿的用的东西可以看出,总裁对慕时念是特别的。

报复与折磨一个人,确定是总裁这样变~态的怜爱吗?

“阳宇,你留下来,看着他们,别让廷皓伤了她。”薄司深顿住了脚步,停下来转身看着那关上的门,淡淡的交代着。

“是,总裁!”陈阳宇隐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陈阳宇看着薄司深那欣长高大冷漠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时,方才轻叹一声,这两个人,注定是要折磨一辈子了。

不难看出,总裁对慕时念是有着另一层朦朦胧胧的感觉,只是他们都看不清罢了!

慕时念站在离床三米之外的地方,看着躺在上面的男人,她沉住气,走了过去,微微启口道:“廷皓,我是时念,你过得还好吗?”

好吗?他由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精神病,会好到哪儿呢?

她现在才明白过来了,自己以及二叔为何都找不到当年的男人,原来是被薄司深保护得好好的,根本不会被外人打扰。

如果不是楚斯寒告诉她,也许她这辈子都不知道慕小球的亲生父亲是谁。

“你来这儿做什么?”薄廷皓那涣散双眸,顿时有了些许的焦点,落在了慕时念的身上,看着这她和怀里如同一撤的布偶,他开口问道。